張友富被江浩那餓狼一般的眼神盯著,嚇得縮在了吳亮身后。
吳亮嗤之以鼻的冷笑,“怕什么?窩囊廢!有老子在這里,他還能吃了你?”
張友富點了點頭,一咬牙,“是!我確定就是你和那傻大個動的手?!?br/> 現(xiàn)場一片死寂,大家都不說話了,都看著死瘸子這下你怎么耍賴。
“哦,那還真是糟糕,張老板!我知道我家巧云很漂亮,你一直喜歡她,想追她嘛!但我老婆就是喜歡我這瘸子,對你沒興趣,你這栽贓陷害也太假了?!?br/> 江浩這話一說完,張友富氣得當(dāng)時差點沒跳出來跟他拼命。
江浩!我曰你娘!
“你把自己的東西割了,你來栽贓陷害我試試?”
眾人也紛紛指責(zé)江浩,反正他就是一副二皮臉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咳咳……”
就在這節(jié)骨眼上,一個頭發(fā)向后梳的大背頭,穿著一身中山裝,背著手走了進來。
“好熱鬧啊,我說吳少爺,這里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此人一出場,吳亮頓時心頭一驚,趕緊客氣的來了句,“原來是周老啊,這么巧,你也在這里閑逛?”
“哦,這不是從上面退下來了嘛,到處游游走走,發(fā)現(xiàn)今天這里有熱鬧,就過來湊湊。沒想到這么巧,是吳家大少爺??!”
周老的一句話說完,張友富愣了愣,還問吳亮這人是誰?
吳亮趕緊介紹著,他原來是干嘛干嘛的,也是一號人物,反正在上頭很有威望,現(xiàn)在退休了。
來了正好!
“周老,這事情是這樣的……巴拉巴拉……”
吳亮像是找到了一個主持公道的人,趕緊把張友富的事情前因后果全都給說了一遍。
周老聽到這話后,緊鎖眉頭,接著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那邊的江浩,“我說這位小兄弟,這事件有點駭人聽聞了吧。就算是他再怎么有錯,那你也不能用這般手段來對付吧?”
周老的出現(xiàn),引來了圍觀群眾的點頭首肯。
是啊!這手段太殘忍了。
哪能因為別人看你老婆漂亮,想追他,你把人家給廢了?
面對眾人的指指點點,江浩聳了聳肩膀,“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么?反正我始終認為,這是栽贓陷害!”
聽到這話,張友富氣得啊,真想上來踹死他。
還好吳亮假惺惺的攔住了公公,畢竟周老在這里,要是動手他們就有點不對了。
“哎,小兄弟,現(xiàn)在有受害者,也發(fā)生了這事情,人家指正你,這是沒什么毛病的。這事情就算是說到哪里,你也別想逃避責(zé)任!”
“對對對,以為耍賴就能躲過去,真是無恥!”
面對周老的話,周邊的人也在點頭表示贊同。
“我并沒有耍賴,正所謂男不養(yǎng)貓,女不養(yǎng)狗。這張友富自己在哪兒養(yǎng)的寵物被咬了,賴到我頭上也不是不可能,你說對不對?”江浩的一句反問,讓周老一下愣住了。
點了點頭,他又看著那邊的張友富,“你確定那天看到的是他嗎?不要說假話,要負法律責(zé)任的?!?br/> 張友富聽到這話,看著一臉威嚴(yán)的周老,然后還真有點心虛了。
“雖然那天是晚上,又是在倉庫,他蒙了臉。但這家伙的聲音我記得,而且后來也撕掉了面具,我確信是他無疑!”
張友富的話說完,周老皺了皺眉頭,又看向了江浩。
“哦,天黑,我還遮住了臉,這樣都讓你認出來了?”江浩故意重復(fù)著這段話。
張友富尖利的嚎叫著,“但你后來摘掉了面罩的!”
“哎,你這就有點不講邏輯了。我既然要干壞事兒,遮著臉,那我瘋了還摘掉?那我既然要摘掉,我干嘛還要遮臉呢?不是脫褲子放屁么?”
江浩這話一說出來,其他人都愣住了,然后一個個議論紛紛。
“瘸子說得好像有道理?。 ?br/> “這該不會真是栽贓陷害吧?”
“……”
聽著眾人的議論,張友富火冒三丈,“因為我當(dāng)時已經(jīng)認出你來了,所以你才會干脆摘掉面罩的?!?br/> “張友富,你確定當(dāng)時是他嗎?”周老這時候趕緊加一把火。
張友富幾乎是從牙齒縫里面蹦出來的字眼,“我確定,肯定,一定是他!”
“好,現(xiàn)在我要問,事情發(fā)生在什么時間?幾點鐘?你在什么地方受害?”
“一個星期掐,大概是在晚上11點左右,在郊區(qū)的一個廢棄倉庫?!?br/> 看來周老不愧是退休的人,人家對問話這方面很了解。
這話說完后,現(xiàn)場所有人都在點頭,肯定這步驟沒問題。
電影里面不都是這么演的么?
陳巧云也是嚇得花容失色,因為那天她也記得,江浩送她回家之后,說是有朋友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