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心頭猛地一跳。
“秦相宜,放了她,你和我之間的恩怨,何必牽扯到不相干的人?!?br/> 蕭清歌站在鐘離的花轎前面,素來清冷的眸子,十分難得的染上了慍怒。
秦相宜看到素來從容的蕭清歌,居然也會發(fā)火,一時間覺得格外的暢快,他從馬上下來,走向了蕭清歌。
“不相干的人?”他邪笑著,視線越過蕭清歌,看向了花轎:“你聽見了嗎?你的男人說,你是不相干的人!”
轎子里面,沒傳出半點聲音。
秦相宜舔了舔嘴唇,又看向蕭清歌:“你這女人為了你,哪怕是死,也不讓我碰一下呢,你說,蕭清歌,為什么這么多女人,都愿意為了你做蠢事呢?”
他說到最后,眼神里面的妒忌已經(jīng)放大到癲狂的程度。
蕭清歌漠然的盯著他,眼神極為陌生。
曾經(jīng)的秦相宜,從來不會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來。
“秦相宜?!笔捛甯杞谐隽怂拿?,目光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清冷:“你想要的,只要我有,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她?!?br/> “我想要的?我想要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可是現(xiàn)在,我不想了,我不想做我自己都厭惡的人,蕭清歌,我最厭惡奪人所愛的人?!?br/> 秦相宜眼睛血紅,臉上盡是不屑。
“羅蘭拒絕了我,說她愛你的那一刻,我就想打你!一直這么多年過去了,不如今天,我們就打一架吧!你要是贏了,我就把她還給你,否則,你就得親眼看著我們洞房花燭!”
話音落下,他的臉上便呈現(xiàn)出一種瘋狂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