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自殺?”話里雖是詢問,可由他說出來,卻是肯定。
男子的聲音特別好聽,從風(fēng)拂過鈴鐺,特別悅耳,引得心里有過一陣酥麻。
溫若言能感覺到,自他進(jìn)來后,屋子里的溫度驟然下降許多,像極了在拜堂后不小心撞到昭王的時候。
這個人會是昭王墨君炎么?
“嗯?”男子見她不回答,不耐煩催促。
他這一聲嗯在溫若言聽來,像是有無數(shù)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樣,讓她恐懼萬分。
往后縮了縮腦袋,囁啜著回答,“不....不是啊,我只是解不開這衣裳,想用剪刀剪開罷了?!?br/> 難道他兩次打落手里的剪刀,是以為自己要自殺?拜托她怎么可能做這么愚蠢的事情,不就是嫁給昭王,又不是嫁給閻羅王。
可溫若言不知道,她嫁的這個昭王,可是比閻羅殿里的閻羅王更為恐怖。如果知道,她寧愿選擇嫁給閻羅王,而不是昭王墨君炎。
她之前聽到的都是如今的傳聞,對于他尚在征戰(zhàn)之時的傳聞,是只知其一未知其二。
“你你你...你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緊張起來,說話都不利索了,磕磕絆絆,說的不完整。
她看不清男子的容貌,只能借著月光的余暉,稍微看到一些輪廓。這個男人似乎臉上帶著面具?
“我是誰需要告訴你么?”男子說話的溫度驀然下降,原本已毫無溫度可言的語氣,如今是要冷入骨髓。
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冷的人,明明不是冬天,跟他相處說話卻像置身寒冬臘月一樣,冷的發(fā)慌,是深入骨髓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