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新宇呵呵一笑,“你們快去洗洗臉,等下油脂干了可不舒服”。
他這一說,杜夢楠他們馬上反應過來,一個個尖叫著沖向趙新宇的房間,他們都是愛美之人,這現(xiàn)在卻。。。。。。。
十幾分鐘后,杜夢楠六人從房間出來,趙新宇看到剛才很是活躍的雨沫一直低著頭,似乎有什么心事。
涂抹了一把調料,趙新宇笑著問道:“雨沫是怎么了,剛才沒吃到”。
杜夢楠踢了他一下,“別瞎說,雨沫幾年前出了一次意外”。
下一刻,杜夢楠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看了眼趙新宇,轉頭看向雨沫,“雨沫,這個家伙曾經臉上的疤痕很多,而且半張臉都是黑色的,他有配方,或許可以讓你的臉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雨沫嬌軀一震,她抬頭看向趙新宇,噙滿淚花的眼眸中爆射出一絲希冀,趙新宇也看到在雨沫的臉龐之上有著一片淡黑色的疤痕。
想想自己空間水的作用,趙新宇淡淡一笑,將自己那個廉價的手機遞給杜夢楠,“你去給雨沫看看我曾經是什么樣子”。
雨沫他們帶著一絲好奇,在看到趙新宇手機中剛剛出院時候的照片,一個個眼眸中流露出震撼,他們不相信正在給他們做烤肉的家伙就是照片中的丑八怪。
“趙新宇,我真的能恢復”。
“應該能吧,我那個樣子都能恢復,你那點傷疤一個月左右就差不多恢復了”,趙新宇輕聲道。
“你們還不知道,他就是去年連環(huán)殺人案中唯一幸存下來的,當初他被送到醫(yī)院的時候,醫(yī)生都判了他死刑,可他還是活過來,曾經被醫(yī)生判定終生殘廢,你們看看現(xiàn)在他的腿有什么問題”。
杜夢楠這話一出,雨沫他們的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滿是驚駭,“趙新宇,這是誰給你開的方子”。
杜夢楠咯咯一笑,“他是中醫(yī)大學的學生,他自己給自己看病,所以說你們以后有個什么小病,找他就行”。
趙新宇哈哈一笑,“我都成了神醫(yī)了,好了野兔烤好了,拿盤子”。
在韓立他們回到大院的時候,杜夢楠他們六個人足足吃了一只野兔、三只野雞,在知道他們吃了這么多,杜夢楠他們都感覺到不可思議,不過他們卻知道,之所以吃這么多,是因為這個家伙烤出來的山雞、野兔味道太好。
有心給韓立他們介紹一下,不過杜夢楠他們在看到韓立他們這些人回來,她們就起身告辭。
在杜夢楠他們離開之后,韓立一把抱住趙新宇,“老大,你都有杜夢楠了,那幾個隨便給我介紹一個吧”。
趙新宇頭上一黑,無語的將韓立推開。在他的心里能夠開的起跑車的杜夢楠身邊的閨蜜哪一個都是非富即貴,她們怎么會看得上他們這些窮小子,更何況自己和杜夢楠也沒有任何關系,自己還是單身,即使有也得給自己留下。
“新宇,那個女孩還真是不錯,我看她們和你挺熟,抓住機會”,韓天亮笑瞇瞇的說道。
“韓爺爺,您別聽韓立瞎說,沒那回事”。
“你就承認了吧,杜夢楠都來了多少次,如果你們兩個沒什么誰信”。
趙新宇搖搖頭,干脆不再理他們,開始給他們燒烤。。。。。。。
等吃的時候,韓立他們這些人是更加瘋狂,剩下來的那些山雞、野兔幾乎都進了這些人的肚子。
“新宇,你這廚藝、燒烤技術正是絕了,如果你開一家小飯店肯定能火”,這一次不說是韓立他們,韓天亮在吃過趙新宇烤出來的山雞、野兔之后也這樣說。
趙新宇心頭苦笑,他也知道他的廚藝足可以在小酒店立足,不過他有他的初衷,他廚藝雖好,可是他真的卻不想涉足廚師這個行業(yè),他想實現(xiàn)爺爺?shù)脑竿且驗槿绱水敵鯇幵杆屯赓u、撿廢品也不愿意去應聘廚師。
可往往是事與愿違,他最愛的中醫(yī)行業(yè)和他確實漸行漸遠,到現(xiàn)在他反倒是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菜農。
“韓爺爺,這事以后再說吧”。
韓天亮也是微微嘆息一聲,他從趙新宇的話語中也能夠聽出了什么,知道趙新宇不愿意從事廚師這個行業(yè)。
想想趙新宇現(xiàn)在種出來的蔬菜,收入也很是客觀,而且趙新宇每天還能落得個清閑,他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韓天亮他們吃過離開,趙新宇將剩余下來的一只野兔給自己烤了,他和黑風也飽餐了一頓。
收拾之后,他忽然想到了雨沫臉上的疤痕,他趕忙將自己買回來還沒有用完的藥草搭配出來,不過隨即苦笑一下,雖說和杜夢楠他們已經算是朋友,可到現(xiàn)在他連杜夢楠的手機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