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瀾蕓和花老板約定的時間還有幾天,所以她準(zhǔn)備在這段時間多做點香囊,白琰現(xiàn)在也能勉強下床走動一下,后背的傷口只要不再裂開,再過幾天就該能好了。
每天看著沈瀾蕓忙碌的身影,白琰有些愧疚。
“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白琰拄著拐杖來到沈瀾蕓身旁問道。
每天在這個家里,就連瀾生都有事情能做,唯獨自己只能待在床上,或者坐在院子里無所事事,白琰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沈瀾蕓正在碾碎香料,這是她上次進城的時候,在路邊撿的一小片薄荷葉子,丟進空間之后才兩天的時間就長成了一大叢,她干脆取了一些出來碾碎了以備不時之需。
聽見白琰的話就抬頭看了他一眼,什么都不記得的白琰就像一張白紙,那雙眼睛透亮,沈瀾蕓甚至能在他眼中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影子,那么的,渺小。
“你想幫忙?”沈瀾蕓問。
白琰點頭。
沈瀾蕓又問:“你會做什么?”剛問完,沈瀾蕓就后悔了,她忘了,白琰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
嘆了口氣,沈瀾蕓起身將白琰扶著坐到了她剛才坐的位置,將搗碎棒放到了白琰的手上,說道:“你幫我把這個搗碎吧。”
白琰高興的接過搗碎棒,笑的像個孩子,說道:“嗯?!?br/> 白琰的手長得很好看,又白又長,虎口的位置有老繭,沈瀾蕓猜,白琰從前應(yīng)該是習(xí)武的。
“我去做飯?!北窍㈤g傳來淡淡的薄荷香味,沈瀾蕓收回目光,抬腳離開。
白琰的身份不簡單,不管他的家人能不能找到他,在這之前,她都得照顧好他。
幾天過去,白琰已經(jīng)能夠丟開拐杖獨立行走了,后背上的傷口也已經(jīng)開始掉痂,隱隱的還能看見底下新長出來的粉嫩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