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海,你我之間不用整這些虛的,有什么話直說?!表楋w羽面無表情冷冷道,自始至終也沒看白倩茹一眼。
白倩茹貝齒咬著紅唇,很是生氣,在夜不落酒吧,還沒有男人不對她心動的!
如果眼前這位不是烏老大請來的貴客!
白倩茹非得好好損損他不可!
烏海自然聽出來了項飛羽的意思,給白倩茹遞了個眼色,“小白,你先下去吧?!?br/> “是?!卑踪蝗銘嵢浑x開。
出去后。
白倩茹冷哼道:“裝什么裝???不就是個臭要飯的嗎?也不知道烏老大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對一個臭要飯的如此恭敬?”
上次項飛羽在夜不落酒吧一拳打殘烏海時,白倩茹還沒來這邊上班,所以并不認識項飛羽。
包房里。
烏海給項飛羽倒上酒,隨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項爺,我知道錯了,求您把解藥給我吧……”
烏海最近總覺得身上奇癢無比,上醫(yī)院檢查也沒檢查出結(jié)果,他知道是毒性發(fā)作了,現(xiàn)在解藥只有項飛羽身上有。
無奈之下,他只能把項飛羽約到夜不落酒吧。
“烏海,解藥我可以給你,但你必須幫我辦件事?!表楋w羽冷冷道。
“什么事項爺您盡管吩咐!”烏海不停地撓著后背。
項飛羽把一張照片放到桌子上。
烏海雖身為九龍商會四大金剛,但一直沒有得到薛浩天的重用,也不是薛浩天的親信,所以他并不知道薛浩天還有一輛這樣的車。
如果不是烏海拳頭夠硬,可能早就被薛浩天除名了!
“這是什么破車?”烏海詫異道。
項飛羽說道:“我讓你接近薛浩天,查清楚這輛車的來歷?!?br/> “你讓我去薛浩天身邊做臥底?”烏海一個勁地搖頭。
他和薛浩天雖然關(guān)系不怎么樣,但同屬于九龍商會,一直也井水不犯河水!
“你可以不做?!表楋w羽起身要走。
烏海奇癢難耐,后背都抓破了,手上血淋淋的,“項爺,別走,求您先別走,這件事就不能再商量了嗎?”
項飛羽搖搖頭。
烏海咬著嘴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好吧,我答應你!”
“好!那咱們就一言為定?!表楋w羽拿出解藥遞給烏海。
烏海一口吞下,身體的奇癢立馬消失。
項飛羽警告道:“烏海,剛才我已經(jīng)用手機錄完像了,你最好不要跟我?;ㄕ?,不然即使沒有錄像,你也應該知道后果!”
說完。
項飛羽一掌拍在理石茶幾上。
茶幾瞬間化成為渣渣。
烏海見狀吞咽一口,心想,項飛羽實在太可怕了,一掌把理石茶幾化為烏有,這要是拍在他身上,后果不堪設(shè)想。
“項爺,您放心,從現(xiàn)在開始,我烏海就是您的人!”烏海撲通一聲跪下,給項飛羽磕一個響頭。
項飛羽點點頭,便離開夜不落酒吧。
與此同時。
白倩茹越想越生氣,她還是頭一次被人當眾給退回來,覺得非常沒面子。
“小周,你認識包房里那人是誰嗎?”白倩茹問前臺調(diào)酒師小周。
小周笑道:“白姐,你說包房里那人???那就是個窮比,從農(nóng)村來的,仗著跟烏老大沾點親,沒事總來酒吧耀武揚威,這次準是又來找烏老大借錢來了?!?br/> “哦?”白倩茹秀眉一挑,頓時釋然,原來是個農(nóng)村來的窮比,那就怪不得了。
在白倩茹看來,項飛羽之所以把她退了,并不是因為她不夠優(yōu)秀,而是他根本消費不起,之所以烏老大對他那么客氣,估計也時看在遠方親戚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