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鐸面黑如炭。
他不清楚這些秘辛黑歷史,項飛羽這個勞改犯是怎么知道的?
單雪晴和林云舒張大嘴巴同時看向李鐸。
李鐸連忙解釋道:“雪晴,你聽我解釋,項飛羽他都是胡編亂造的,根本就不是真的,你想啊,我已經(jīng)多少年沒回東華了?
我又不認識項飛羽,他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履歷?
這些都是他瞎編的!”
單雪晴和林云舒對視一眼,覺得李鐸說的有道理。
“項飛羽,你給我閉嘴!”林云舒怒吼道。
單雪晴心里卻很是高興,項飛羽越是針對李鐸,就越說明項飛羽的心中還是有她的!
項飛羽吃飯比較快,這習(xí)慣是在戍衛(wèi)區(qū)養(yǎng)成的。
林云舒他們幾個人還沒動筷,他已經(jīng)吃飽了。
項飛羽摸了摸圓滾滾的肚皮,又打了個飽嗝,“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問阿德里安?!?br/> 項飛羽在阿德里安家見過這小老頭所有徒弟的詳細資料,因為李鐸是東華人,又跟他一樣來自松山,所以對李鐸的履歷印象比較深。
特別是他的黑歷史。
用阿德里安的話來說,要不是因為李鐸苦苦哀求,他早就將李鐸逐出師門了。
李鐸拍桌道:“夠了!項飛羽!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你為什么要處處針對于我?還誣陷我?你到底是何居心?”
項飛羽一邊用牙簽剔牙,一邊淡淡道:“我是不是誣陷你,你心里比誰都清楚?!?br/> “你?!”李鐸氣得直咬牙。
林云舒見氣氛不太對勁,連忙打圓場道:“那個李鐸,你別跟項飛羽一般見識,他在里面待久了,腦袋有點問題,你千萬別生氣?!?br/> 李鐸冷哼道:“我看他就是在里面待時間太久了,得到臆想癥!”
“對對對,臆想癥?!绷衷剖嬗昧ν惫卷楋w羽一拳。
項飛羽本來還想爭辯幾句,一尋思算了,跟這種小螞蟻犯不上。
單雪晴在一旁卻是嘴角都快要樂開了花。
林云舒注意到單雪晴的異象。
按照單雪晴護短的性格,項飛羽這么說李鐸,她不是應(yīng)該一皮包砸過來嗎?
怎么看上去一點也不生氣?
“李鐸啊,快嘗嘗,這些都是我親自下廚做的法餐,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林云舒笑道。
李鐸白一眼項飛羽,淡淡道:“云舒,我就是看在你這位大學(xué)同學(xué)的面子上,不然我今天跟項飛羽一定沒完!
我李鐸在高盧這么多年,還沒被人如此詆毀過!”
林云舒又說了幾句好話,李鐸這才消氣。
酒足飯飽后。
林云舒開始說正題:“李鐸啊,這次請你來是有事相求?!?br/> 李鐸笑道:“林大美女不必客氣,來的路上,雪晴都跟我說了,度假山莊這種小項目我雖然沒策劃過,但我以前策劃過幾套豪華葡萄酒莊,倒是可以拿來借鑒一下?!?br/> “太好了?!绷衷剖婢偷攘骤I這句話了。
自打李家莊那塊地拿到手后,就成為林云舒的一塊心病,各種問題接踵而來,搞得最近焦頭爛額。
“你先把策劃書拿來我看看?!崩铊I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