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四周逐漸褪去了白日喧囂的嘈雜。
偌大的深藍色格調大床房,粉色的霓虹燈,放射著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霞光。
蔡長霖那健碩的身軀之上,只簡單的套著一條寬大的花褲衩,大字型的斜靠在圓床后的軟墊之上。
粉紅色的燈光,落在他那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光頭之上,清晰可見的有著六個戒疤。
想著曾經在大山里,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生活,偶爾的也只能用自己的左右手放放空炮,讓的那殺戮的罪惡沉淀在他的右手上,累積成厚厚的繭的生活。
如今的他,簡直就如同活在天堂一般,要不是那該死的方塊,他寧愿就此沉淪下去。
‘呼~~’
呼出一口帶著濃重酒味的氣息,周正的臉上,也是抹起了一絲邪異的弧度.....
把每一天都當成了生命的最后一天,他活著,就兩個字————瀟灑
望著那有些暗淡的霓虹燈,他的眸子也是微微的閃爍著回味的恍惚。
似乎又想起了,昨天那個穿著學生制服的小妹,在自己的胯下迂回婉轉,欲罷不能的嬌*啼。
他的丹田內就隱隱約約的燃燒起一股熾熱的欲*火,讓的他那胯下的物什都微微的抬起了頭,烙印出一個怒龍出水的景象。
舌頭不由的舔了舔,那因為激動而顯得有些干燥的嘴唇,當下也顯得跟一個初哥一般的急不可耐。
一秒...
一分鐘...
十分鐘.....
心頭的那股熱血,燃燒的他臉上都浮現起了潮紅之色。
望眼欲穿啊~~~
等了許久,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女子,探著頭,終于緩緩的走了進來,暗淡的燈光打在那清秀的臉上,顯得有些文雅。
那干凈的眸子里,閃爍著淡淡的厭惡之色,尤其是看著床上,半赤裸著的蔡長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光頭,那抹厭惡更是濃厚了幾分。
“跟我走....”秀氣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她才開口說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蔡長霖的動作打斷了。
眸子間都閃過了一道驚人的火光,他再也忍不住的‘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制服誘惑啊.....”
電光火石,雷霆滾滾~~~
————————
“男左,女右,不男不女站中間,都給我抱頭,靠邊站好...”水云人間的大廳里,碩大的吊燈,將整個大廳都染得透亮。
一個面色厚重的老警察,滾瓜熟的指揮著那七八個衣衫不整的男女,靠邊站好。
而其中,有一個極其惹眼的青年,總是讓人不由的將目光挪移到他的身上。
蔡長霖黑沉著一張臉,甚至隱隱約約的,在他那左眼的輪廓,甚至可以看到一絲烏黑的痕跡。
白色的燈光,打在那蹭亮的光頭之上,隱隱約約都顯得有些反光。
寬大的僧袍,勉強罩住了他結實的身軀,背后背著一根被白布包裹著的棍形物件,足有一米五左右。
只是從散亂的褲頭邊上露出了一段花褲衩的顏色,怎么都顯得有些怪異。
“你,跟我來~~~”
突然,從隔間內,走出了一個面色陰冷的小警察,在那個厚重的老警察耳邊嘀咕了幾句,便指著蔡長霖,冷聲說道
“我?”
他的聲音很沉,帶著一種金屬的質感,目光在周圍的幾個人身上掃了一下,在幾人幸災樂禍的目光之下,蔡長霖才指著自己問道
“不是你,還有誰...快點,跟我過來...”面色冷凝的小警察,就跟蔡長霖欠了他幾百萬似的,拉長著一張驢臉,冷冰冰的說道
撓了撓赤裸裸的光頭,咧開嘴角,露出了一抹憨厚的笑容,他才邁著厚重的步子,跟著那個小警察,朝著隔間走了進去。
“媽的,我的女人,你也敢動~~~”寬敞的隔間內,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看著一臉樸實的蔡長霖,那第一個青年警察的怒火也是不由‘蹭蹭蹭’的往上增,咬著牙罵道
還不等聲音完全從隔間內散去,大腳板子就朝著蔡長霖的肚子招呼了過去。
“我奉勸一句,你們最好別動手~~”輕輕的側了一步,躲開了那飛奔而來的腳丫子,蔡長霖的嘴角也是流出了一抹憨笑,輕聲說道
“草泥馬,還敢躲...”火冒三丈,那個小警察也是對著后面的兩個警察示意道“幫個忙,把我給他抓住,到時候我請你們喝酒...”
“你說的~~”后面兩個警察的臉上也是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冷笑,便朝著蔡長霖壓了過去。
貼著后面的鞋柜,蔡長霖那略顯的黝黑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無奈,‘我欲從良,奈何逼良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