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衣服是d家的限量款,我一直很想買,但是卻一直沒有買到!”說著話,蘇挽歌的目光完全舍不得從衣服上離開,“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它!”
清潔工失笑,蘇挽歌嬌憨的模樣實(shí)在讓人生不出一絲惡感,“這件衣服臟了,要拉去統(tǒng)一處理掉的?!?br/>
“真可惜!”蘇挽歌癟著嘴,依依不舍的模樣讓清潔工忍不住失笑出聲。
蘇挽歌抬眸,十分希冀地望著她,“能不能讓我拍張照片?我也好做個留念,好不好?”
清潔工有些猶豫,“可是這么臟,而且規(guī)定是說……”
蘇挽歌打斷了她的話,“就拍照,我回去用消毒水洗手,保證不會有事的啦!”
好說歹說,對方才同意了,只是沒讓蘇挽歌碰到衣服,幫她將連衣裙扯了平整。
刀看來是直接捅在了薔薇上,蘇挽歌挑了挑眉,仔細(xì)地拍了下來,仿若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能不能麻煩您告訴我這件衣服是誰的,我想找她問問有什么渠道可以買到這件衣服,我是真的想買很久了!”
被蘇挽歌鬧得沒有辦法,最后對方才同意了,將資料給她看。
蘇挽歌拍了一張照片,再三地感謝后,清潔工才推著自己的車子走遠(yuǎn)。
“表妹,你想干什么?”溫兆謙一頭霧水地問道。
“誰知道呢?”蘇挽歌聳了聳肩,將手機(jī)收了起來。
只是那么巧,韓思雪特地將衣服改成了這樣,又那么巧,傷口正是在那朵薔薇上。
蘇挽歌感覺有些不對勁,所以沒有多想就留了照片,反正也就是浪費(fèi)一點(diǎn)時間,說不定哪天能用上也不一定??!
溫兆謙更是狐疑,不知道自家表妹到底在想什么。
“走了!”蘇挽歌拍了下溫兆謙的背,邁動鼻子往外走。
溫兆謙被她突然的一個巴掌拍的一個踉蹌,差點(diǎn)就出了洋相。
他有些氣急敗壞,“蘇挽歌!”
蘇挽歌淡淡地撇了他一眼,眼神要有多嫌棄就有多嫌棄……
不覺夜深,蘇挽歌還以為顧墨軒今天不會回來,沒有想到會在客廳里看到他。
“回來了?”
顧墨軒點(diǎn)了點(diǎn)頭,靠在穿著睡衣坐在沙發(fā)上的蘇挽歌,嘴角微微勾起,“怎么?為我留門!”
蘇挽歌輕笑了一聲,“想的很美!”
說著話,蘇挽歌施施然地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端著自己的水往外走去。
“明天,我要回顧家了!”
突然的一道聲音,讓蘇挽歌眼神閃了閃,她停下了腳步,回眸朝他望去。
顧墨軒俊朗的眉眼之間,看不出太多的情緒。
蘇挽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口氣淡淡:“哦,我知道了!”
顧墨軒扯了下嘴角,不再說話。
蘇挽歌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又轉(zhuǎn)身回來,將手中的熱水塞到了他手上,“你喝吧,我不想喝了!”
話落,她板著臉再次轉(zhuǎn)過了身,腳步匆匆地上了樓。
顧墨軒的視線從拐角處消失的身影上收了回來,手中熱水溫?zé)岬挠|感似乎一直蔓延到心中,讓夜深的涼意稍稍褪去。
顧墨軒望著手中的熱水,清冷的黑眸中涌動過一些暖意,嘴角淺淺地勾起一個弧度。
第二天,蘇挽歌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隔壁的房門大開著,她腳步一頓,轉(zhuǎn)眸朝里頭望了過去。
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只是少了書桌上的電腦,也少了那道欣長的身影。
顧墨軒走了?
莫名的,蘇挽歌心頭有些悵然,抿了抿唇,甩了甩頭,甩去那些莫名冒出來的情緒,卻上前將房門帶上,似乎這樣看著要順眼許多。
下了樓,進(jìn)了餐廳,蘇挽歌卻意外地看到原本以為已經(jīng)離開的顧墨軒正坐在餐桌邊。
蘇挽歌的嘴角不自知地泛開一抹淺笑,腳步輕快了一些,坐在了顧墨軒對面。
“還以為你已經(jīng)走了,沒有想到臨走的時候還要蹭一頓早飯?!?br/>
“挽挽!”溫母板起了臉,但望著蘇挽歌的眼神疼愛居多,到?jīng)]有真的生氣,“別這么口無遮攔,我巴不得墨軒在這里多待一些日子!”
蘇挽歌對溫母做了個鬼臉,忍不住笑了。
看著顧墨軒伸手去拿面包,蘇挽歌動作利落地在他之前搶了過來,顧墨軒眉間微蹙,抬眸朝她望了過來。
蘇挽歌一口咬了下來,晃著一雙大白牙,“味道還不錯,可惜只剩下一個了,只能對不起你了!”
顧墨軒挑了挑眉,而蘇挽歌嘴角的弧度更深。
溫母無奈,寵溺地輕輕點(diǎn)了下蘇挽歌的鼻尖,“就你調(diào)皮,跟小孩子似的,一點(diǎn)定性都沒有!”
蘇挽歌順勢靠在溫母的肩膀上,“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啊?!?br/>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