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許仙看著空無一人的村子有些發(fā)懵。
咋的,怎么就走了這么一會兒整個村子人都沒了,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于是一個人開始漫步。
然后他看見一個身著鎧甲,嘴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百無聊賴地在那里拋石子玩的漆巍。
漆巍察覺到有人影的接近,稍微將神識過來探查一番,然后又沒興趣地移開,繼續(xù)拋自己的石子。
是個好苗子,但是不適合繼承自己的拳法,看來那個算天張是得要挨一頓揍了。
許仙一臉疑惑地開口詢問:“你好,請問你是?”
漆巍擺手示意不重要,起身拍拍灰塵就是一副打算走人的模樣:“一介武夫而已,不足掛齒,這也是正打算動身遠游?!?br/> 許仙抱拳作別,也是在漆巍動身之前連忙問出:“這里發(fā)生了什么?”
漆巍頓了頓身子,回首說道:“老一輩人的江湖恩怨罷了,村子里的人也是好像被一種秘法給悉數(shù)轉(zhuǎn)移了,害的我算是白跑一趟功夫?!?br/> 許仙微微鞠躬示意感謝,然后目送著漆巍化作一道長虹遠去。
他在心里默默嘆氣一聲,兩人的行走江湖之日怕不是又要推遲了,而下一次見面二人會是何時,何地,以何種身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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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張開結(jié)界來避人耳目,雖然云舟的客房是有布置的結(jié)界,但是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凡事都講究一個萬一。
她拿出拓印,指著幾個符號,奇怪的形狀加之模糊不堪,讓逢清風看見它就是一陣頭大。
“我之前在一間古廟中曾與一位僧人有過交談,而在只言片語中,他曾向我提起一段歷史?!?br/> “被稱作消失了的歷史,他說這份歷史是要由幾份碑文共同推衍才可得知,而你我手中這份應當便是其中一份。”
“我機緣巧合之下曾經(jīng)得到一張破敗不堪的紙條,之前我就有種感覺就是碑文上面的幾個字符十分熟悉,原來是上面對應的?!?br/> 逢清風用食指緩緩敲擊著,瞇眼開口道:“背后肯定有不少人正盯著呢,像之前的武當山一樣,按照你的說法那他們也應該是掌握了一些信息才會如此重視,嘖嘖嘖,一群躲在暗處的老王八?!?br/> 白芷指著里面的字符說道:“目前就只能知道幾個詞條,分別是鳳凰,月亮,還有城隍廟?!?br/> 逢清風揉了揉臉頰:“這些線索說了也好似沒說,哎喲喂,真的是苦了我們這些夜部跑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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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中土華州。
早早散了朝,褪下龍袍換上了潔凈而明朗的白色錦服,男人急匆匆的朝著某處府邸趕去。
遠遠地看見男人后,一個宮裝婦女身著大紅色拖地長袍,上面繡繪著栩栩如生、展翅欲飛的鳳凰急匆匆地趕來,一襲長發(fā)綰著五鳳朝陽髻,自發(fā)髻而垂下的流蘇金步搖也隨之一舉一動而搖晃,盡顯雍容華貴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