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大嫂,你家鐘九靈也是個不省心的。上一次上山打了一頭野豬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今天還從山上背回來一個男人,攪得我們午飯都吃不了。
我說你家鐘九靈也到了要出嫁的年歲了,這些年家里窮,也沒個張羅,她該不會耐不住了,給自己撿了一個男人回家吧!”何豆豆陰陰的笑著。
佟曉月卻是急了,“二弟媳婦,你咋能這么說你侄女!我的靈靈那么乖巧,才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這樣的話,還請你以后不要說了!”
“就是,你不能這么說我大姐!”九歲的鐘靈秀也一臉憤怒地瞪著何豆豆。
“呵,在我面前裝什么裝?你家鐘九靈和鐘九州可都十五歲了,這放在村里,哪個十五歲的姑娘還留在家里。更何況,誰不知道你們是不是打著犧牲鐘九靈給鐘九州娶媳婦的心思。
如果這樣的話,我去給鐘二少提一句,讓他多準備點兒聘禮再次上門,說不定你就同意了。”何豆豆癟了癟嘴,一臉將大房心思看透的得瑟模樣。
這些年鐘家窮,老大的身體就像個無底洞,銀錢都用來買藥了,哪里還有剩余給鐘九靈張羅婆家,給鐘九州張羅媳婦。
而且佟曉月一直謹記當初那位給鐘九靈算命的大師的話,一直堅信自家女兒是個有福的,只要順其自然一切都會好起來。
而這,儼然已經(jīng)成了支撐佟曉月的最大動力。
“才不會!靈靈是個有福的,她的終身大事上天自有安排,大師都是這么說的。所以二弟媳婦,你不準再在這件事情上,詆毀我的靈靈!”佟曉月此時就像一頭護犢子的母狼,那帶著幾分兇光,看得何豆豆心中一跳,下意識地遠離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