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弄來的兔子?”雷鳴驚訝的問道。
他和小北風各拎著一只兔子用兔子血去做餌誘狼,那兔子是他昨天打的,可他卻沒成想自己和小妮子分開的時候小妮子什么也沒有可再一回來人家竟然“變”出來了第三只兔子!
“就你有獵槍?就你會打兔子?”小妮子的反問里透出著自豪。
“厲害!”雷鳴掃了一眼小妮子的獵槍由衷的贊嘆了一聲。
不用問了,這只兔子是在小妮子和他們分開后她自己打的,雷鳴就見這小妮子此時收拾獵物的手法竟然也如此熟練,顯然她也是經(jīng)常干這個的。
“再厲害也沒有你厲害,一個人就敢斗群狼!”小妮子推開雷鳴伸過來要幫忙的手說道。
那兔子還沒洗呢自然有血便蹭到了雷鳴的手背上。
雷鳴也不以為意卻是直接在自己穿的羊皮坎肩上蹭了下去。
“不是沒辦法嘛,誰樂意一個人和群狼斗,唉,這狼打得還不如不打了!”雷鳴感嘆道。
小妮子抬頭困惑的看了一眼雷鳴隨即就釋然了。
她聽了雷鳴打狼的經(jīng)過,這兩天又聽到了雷鳴和小北風的談話,已是猜出了雷鳴為什么要打二十多只狼的原因了。
可不是么,如果雷鳴不打那些狼的話也就不會發(fā)生后面的這些事情,那樣的話雷鳴還依舊會打獵然后在家里生活,又何苦和這些和正常人不一樣的土匪混在一起呢!
“天底下的土匪都一個德性!”小妮子忽然似乎意有所指的說道,然后剁完兔肉的她卻是把那大砍刀“砰”的一聲剁在了那紅毛柳樹干做成的菜墩上。
雷鳴無聲的笑了笑不吭聲。
這個丫頭片子干活很撒楞(東北方言:麻利的意思),但是有暴力傾向!
小妮子并不知道雷鳴肚子給自己下了這么一個結論!
而這時門又“吱丫”一聲被推開了,小北風闖了起來卻是將一只野雞扔到了地上。
那只野雞差點就砸到了正老老實實趴在地上看著主人干活的大黑狗身上,于是大黑狗就沖小北風呲起了牙。
人有千面,狗也是不同的,有的狗屬于賴皮狗,你打它它也不記仇,有的狗你打它一回它能記你一輩子,無疑這條黑子屬于后者。
“再特娘的沖我支楞毛,小心老子用彈弓子抽你!”小北風瞪了大黑狗一眼。
那大黑狗還是能看出人類對他的態(tài)度來的,眼見小北風又跟自己耍橫了直接就站了起來,發(fā)出低沉的“哼哼”聲。
小妮子看了一眼跟狗耍威風的小北風沒吭聲。
在小妮子那善睞的明眸一動之下,小北風的氣勢軟了下來,不過嘴里卻仍在那里給自己找了個臺階說道:“哼,好男不和女斗,好漢不和狗斗,今兒個小爺我打了只野雞我高興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哼!”
在一旁洞若觀火的雷鳴笑了笑問小北風道:“請問這位小爺你是用什么打的野雞啊?”
“當然是你的彈弓子!”小北風一副洋洋得意的樣子。
“是嗎?小妮子你燒水我給野雞禿嚕毛?!崩坐Q說著就哈腰揀起了那只野雞,嘴里卻是念叨道:“我這彈弓子真好使,竟然能在野雞膀子上打出槍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