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深深的后悔,為啥就要顧忌著胡國慶而相信了周向西,不管咋說,他的背后也站著龍哥和曲麗麗,難道胡國慶還能為了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跟龍哥、跟曲麗麗對著干嗎?
想到這里,嗡鳴飛底氣瞬漲,拿出平時收保護費的氣勢來,看著周向西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周向西,如果你想人盡皆知,咱們兩個昨晚睡一塊兒了,你就使勁兒作吧?!?br/> 他狠戾的樣子嚇得周向西連連后退,心里急得要死,可是嚇得根本張不開口。
見周向西‘老實’了,嗡鳴飛趕緊速戰(zhàn)速決,他能感覺到肚子開始似乎疼了,他得快點兒拿到解藥。
因而臉上一副無賴的樣子,對周大同和胡國慶說道:“我就是睡了你女兒,你對象,咋的了,可惜你連打我的本事都沒有,剛才要不是我讓著你,你以為你還能好端端的坐在這里?”
這話說的可不給臉,胡國慶氣的攥緊了拳頭,指甲陷進了手心里,恨不得再跟這個無賴打一架,奈何被周大同拉著胳膊動不了。
這還不算是最氣的,嗡鳴飛又道:“不過你們放心,我就是玩玩,你們的女兒、對象,我這就還給你們,當然了,作為報酬,我會保密的?!?br/> 說完,他轉向周向楠,“我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做了,把解藥給我吧?!?br/> 哼,他不好過,臭丫頭片子也別想好過了,惡心也要惡心死你。
他倒是不擔心周向楠不給解藥,畢竟他已經(jīng)按照要求做好了,只不過要的光明正大了點兒。
真要不給,那他可就不客氣了,臨死怎么也得拉個墊背的!
聞言,黃新巧第一個反應過來,憤怒的撲向周向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你這個白眼狼干的好事兒,你有氣你沖我們來,你為啥要毀了我的西西,你個白眼狼,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我叫你害我的西西,我叫你害我的西西……”
周向楠知道嗡鳴飛不老實,奸猾的很,心里早有準備,在黃新巧撲過來的時候,就迅速的避開了。
只是嗡鳴飛這么豁的出去,就不擔心她反悔不給解藥嗎?
這么一夜過去,他從哪里來的底氣?
難道他知道那個藥其實只是過期的瀉藥?
不,他不可能知道。
難道真的只是單純的想要看周家人跟她翻臉嗎?
黃新巧盡管心里知道真相是怎么一回事兒,但是面對寵愛的女兒出事兒,她需要一個借口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需要一個替罪羊來承擔這一切罪責,需要一個借口來圓下這一切的不合理之處,嗡鳴飛親自把機會送到她手里,她當然要牢牢的抓住。
在周向楠避開后,她立刻就追了過去。
沒有人阻止。
甚至可以說,剩下的人心里都只有一個念頭,打得好,打死了最好。
就連嗡鳴飛都勾起嘴角,呵呵,真當他好欺負,這些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周向楠冷哼一聲,想看笑話,沒那么容易!
當再次繞到門口的時候,她不再猶豫,轉身跑向了院子,邊跑邊喊,“陳嬸子,陳嬸子,你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