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
李婉兒在劉彥的帶領下,終于抵達了蒼陽宗的山門外。
“婉兒小姐,這里就是蒼陽宗了,不過現(xiàn)在不是蒼陽宗收徒的時間,你這人生地不熟的,也沒個住的地方,不如就去我家呆一段時間,等蒼陽宗開始收徒的時候再來,你看如何?”劉彥對李婉兒說道。
他相信只要到了他的家里,就算李婉兒有天大的本事,那也是砧板上的魚肉,逃不過他的手掌心,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還怕得不到她的心?
再說了,他要的是李婉兒的人,得不得到她的心,那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想著想著,劉彥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用了!”
李婉兒將李掌柜給她的玉牌拿了出來,說道:“我這里有蒼陽宗的玉牌,隨時都可以加入蒼陽宗,不需要等?!?br/> 李掌柜在給她玉牌的時候,就把玉牌的用處都跟她說了。
“這……”
劉彥看著李婉兒玉手拿著的玉牌,內心完全沒了主意。
他是蒼陽宗的內門弟子,對玉牌的作用還是有所了解,只要拿著這枚玉牌,就能向蒼陽宗提出一個要求,這個要求不能超過蒼陽宗的能力范圍之外。
不過從跟李婉兒的交談中,他已經(jīng)知道李婉兒的目的了,那就是加入蒼陽宗。
如果李婉兒憑借這塊玉牌加入蒼陽宗,會直接成為蒼陽宗的內門弟子,在蒼陽宗的地位,一點兒也不比他遜色。
到時候,以李婉兒的姿色,追求者將會不計其數(shù),到時候哪還有他什么事?
此時,他心里那個焦急,恨不得將李婉兒手中的玉牌搶過來。
“婉兒小姐。”
楊帆突然開口,對李婉兒說道:“能否讓我看下你手上的玉牌?”
“是真是假,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崩钔駜和裱跃芙^,以她的聰明才智,又怎么會猜測不出他們兩個人的想法。
而且她從頭到尾都不相信眼前這兩個人。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蒼陽宗,馬上就能加入蒼陽宗,成為蒼陽宗的弟子,她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差錯。
“既然婉兒小姐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看了!”
楊帆悻悻的笑了笑,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同時對劉彥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表示自己已經(jīng)盡力,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
“如果你們沒別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李婉兒說完之后,扭頭就向蒼陽宗的山門走去。
要不是劉彥跟楊帆幫過她,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他們兩個多說一句話,更不會走在一起。
“劉彥,我看要不就算了吧!”
楊帆對玉牌的作用也很了解,但凡有這種玉牌的人,背后都有一個對蒼陽宗有巨大幫助的存在。
這種人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不能就這么算了!”
劉彥看著李婉兒離去的背影,眼中掠過一抹狠戾,咬牙切齒道:“我無論如何都要得到她!”
“唉!”
楊帆知道劉彥的脾氣,一旦他認定的事,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問道:“那你接下來有什么打算?”
“打算?”
劉彥微微一怔,隨即說道:“我現(xiàn)在沒有什么打算,如果真說打算的話,那就是先把姓陳的那小子弄死!”
他認為只要把陳天佑弄死,他得到李婉兒的機會會更大一些。
“行,那就這么定了,先把姓陳的那小子弄死?!?br/> 兩人確定了接下來的目標后,也踏入了蒼陽宗的山門。
在他們剛剛離開不久,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他們剛剛站立的地方,正是比他們早走了一段時間的陳天佑。
陳天佑在離開李婉兒之后,對她的安全很不放心,擔心劉彥兩個人會對她不利,這才隱藏在暗處,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既然我來了,那就讓蒼陽宗重現(xiàn)昨日的輝煌!”
陳天佑邁著堅定不移的步伐,向蒼陽宗的山門走去。
“你是什么人?可有身份玉牌?”
守山弟子將陳天佑攔了下來。
“這個行嗎?”陳天佑將李掌柜給他的玉牌拿了出來。
“這……”
守山弟子微微一愣,隨即回過神來,對旁邊的另一位守山弟子說道:“你留下這里,我?guī)ヒ姽苁麻L老。”
“請跟我來!”
“多謝!”
陳天佑的點了點頭,旋即跟著對方進入了蒼陽宗之中。
守山弟子多看了陳天佑一眼,心中想到,今天這是怎么了?平日難得一見的玉牌,今天竟然見到了兩次!
……
盡管蒼陽宗已經(jīng)淪落為七品宗門,但規(guī)模還是非常龐大,地勢遼闊,建筑繁多,那高大宏偉的瓊院閣樓間透露著往日的輝煌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