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華山派不說與劍氣兩宗同在的鼎盛時期相比,就是與后面劇情開始時三十多名弟子相比,也差了老遠(yuǎn)。
此時的令狐沖才不過十五歲,與劇情出場是二十四五歲相較還有近十年,而此時也正是華山最虛弱的時候。
要人沒有,要錢沒有。
所以原本的岳不群只能選擇封山,努力修煉。
一年也就最多招一次弟子,而且每次不會超過三人,直到最后劇情開場,整個華山派都只有不到四十人。
這其中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華山?jīng)]錢!窮!都能用一貧如洗來形容!
上一代劍氣之爭不僅讓華山人丁凋零,內(nèi)部元氣大傷,更讓整個華山就此衰敗了下去。
別的不說,氣宗自己人死了要錢安葬吧,人家拼了命,親屬安撫要錢吧,就算原來的華山派繁榮昌盛,也禁不止全派一下子死光光的折騰啊。
再加上岳不群本身要打造“君子劍”的名號,不管是收徒,還是招人,都不好收取學(xué)費,全靠華山那本就微薄的余糧支撐。
都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對于武林門派來說也十分適用。
眺望了一陣院落后,岳沅白收攏思維,整理了一下儀容,盡量讓自己的表情變得威嚴(yán)而又謙和,這才緩緩向屋門走去。
“師父回來了!”
岳沅白還未走近,院落門前一個眼尖的弟子便興奮的叫喊了起來,一邊叫著,他一邊往院落里跑去。
正準(zhǔn)備抬手招呼一下那弟子的岳沅白,只能訕訕地將手放下。
這特么的還讓人在門口望風(fēng),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為誰通風(fēng)報信呢!
岳沅白以后世的目光看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同時將手背在身后大步邁進(jìn)院落。
“師父!”
才一進(jìn)門,眾弟子立時齊聲叫道,一個個的小臉上掛滿了笑容。
岳沅白上思過崖近一月,除了二弟子勞德諾每日上山送飯,其余弟子均是許久未見了。
看著群大的個不過十五六歲,小的才十一二歲的孩童,岳沅白的臉色也浮現(xiàn)了一絲和藹的微笑,不過內(nèi)心卻是在拼命的吐槽。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哪所初中呢。
“師哥!”“爹爹!”
兩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岳沅白發(fā)散的思維,他定睛看去,只見一個衣著白裙的美貌女子從側(cè)房中走了出來,她身旁跟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正是岳沅白在這個世界的便宜老婆和女兒。
岳靈珊一見到岳沅白立馬蹦跳著奔了上來,岳沅白下意識的蹲了下來將她抱在懷里。
當(dāng)他抱起時,這才發(fā)現(xiàn)眾人看他的眼神忽然有些怪異。
“糟!”岳沅白心頭一顫,瞬間便明白岳不群以前肯定不會像他這么隨便抱岳靈珊。
“都怪這丫頭生得可愛!”
岳沅白暗暗吐槽了一句,輕咳一下后又不動聲色的將岳靈珊放了下來,裝成一副多日未見女兒情不自禁地的老父親一樣。
“你們這些日子的劍法練得怎么樣了啊!”岳沅白的眼神掃向他的那群弟子,轉(zhuǎn)移著話題道。
群弟子聽到師父發(fā)問,那還敢再用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吭聲,深怕岳沅白考教到自己。
原本的岳不群身為華山掌門,對待徒弟,嚴(yán)肅卻不失慈祥,認(rèn)真負(fù)責(zé),盡心盡力,這也導(dǎo)致眾弟子隱隱有些害怕他,生怕一個不對挨罰。
只有最前面的那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雙眼睛直視著岳沅白,好像還有意想讓他考教。
根據(jù)岳不群殘存的記憶,岳沅白知道這少年便是這方世界的天命之子令狐沖,此時他也不過十五歲,卻在華山已五年有余。
少年心性,很想在師父面前表現(xiàn)一下。
見令狐沖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岳沅白反倒是有些慌了,他就是個紙老虎,剛才也就是嚇嚇這些半大小子,真要讓他考教令狐沖,他都不知道該考啥。
難道靠他自己這幾日看的華山入門劍法嗎?
好在此時寧中則替他解了圍。
“師哥你才出關(guān),還是先休息一下吧,明日便是華山一年一次的招徒大典,想必會有許多山下城鎮(zhèn)孩童前來,倒時還得你勞心。”寧中則見群弟子不敢搭腔,便笑著說道,“至于考教的事,明日一起也不遲。”
“那好,你們先繼續(xù)練吧!”岳沅白順坡下驢,直接牽起岳靈珊往居室走去。
岳沅白和便宜妻子寧中則的房屋靠近天琴峽,側(cè)面便是萬仞深淵,也就是原著中林平之撿回“辟邪劍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