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了?惱羞成怒了?”武清芳放肆地大笑著:“昨天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很狂妄嗎,怎么今天這么慫了,回家被你岳父罵了一頓然后就萎了?”
蘇凱懶得理睬這個蠢女人,跟她擦身而過。
武清芳怒喝一聲:“站住!”
她踩著高跟鞋追上來,一臉傲慢道:“別說我不給你機會,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要么你跪在地上學(xué)兩聲狗叫,讓大家看看蔣雪菲的老公是什么德行!”
武清芳上下打量了一陣蘇凱,微微點頭:“模樣還行,身材也過得去,要么你當(dāng)我的舔狗,絕對比跟著蔣雪菲強,我隨便賞你點錢就夠你開奔馳的。”
這兩個選擇是毫不掩飾的羞辱。
看似是讓蘇凱丟臉,其實針對的是蔣雪菲。
只有把蔣雪菲踩到腳底,讓她丟人現(xiàn)眼,武清芳才會滿足。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蘇凱嘴角勾起一個弧度。
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嘲諷,是可忍孰不可忍。
原本蘇凱想稍后在處理武清芳這個女人,但是現(xiàn)在,他等不及了。
“哎呦,你還想打我?”
武清芳仿佛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她笑了,笑的很燦爛。
這個莊園是武家的地盤,敢在武家的地盤打武家的人?
這不是笑話是什么?
別說蘇凱一個吃軟飯的窩囊贅婿,就是其他三大家族的人也不敢在這里放肆!
蘇凱,這是公然挑釁武家的權(quán)威!
武清芳笑著,對著蘇凱勾勾手指:“來啊,你個廢物軟飯男,來打我,我讓你打!”
“成全你!”
蘇凱拳頭攥的咯嘣嘣直響,道:“我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賤人!”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有個聲音喊道:“蘇先生!”
蘇凱回頭一看,一個四十多歲,有些書卷氣的男人正一路小跑過來。
這個人蘇凱認(rèn)識。
當(dāng)初他給趙沁治療陰寒癥時,那個恨不得拜蘇凱為師的中醫(yī),郭懷。
郭懷一臉急迫,湊到蘇凱身邊,說道:“蘇先生,您可算來了,快跟我走!”
蘇凱疑惑道:“去哪?”
郭懷被他問的一愣:“您不是來給武老爺子看病的嗎?”
蘇凱了然。
原本以為見到武家家主還挺麻煩的,沒想到誤打誤撞,竟然碰到了郭懷,自己可以直接去見武老爺子。
這才是蘇凱來這的真正目的。
瞥了一眼武清芳,蘇凱馬上跟著郭懷走向莊園內(nèi)。
“站住!”
武清芳惱怒道,剛才郭懷小聲嘀咕她沒聽到,還以為蘇凱怕了。
她一臉鄙夷的看著蘇凱:“窩囊廢,除非你跪下求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蘇先生,這……”
郭懷有些詫異的看著蘇凱。
“瘋狗亂吠?!?br/> 正事要緊,蘇凱懶得搭理這個瘋婆子。
蘇凱邊走邊問:“武老爺子現(xiàn)在怎么樣?”
“不太好?!惫鶓演p嘆一聲,“今天來了很多人,都是來聽遺囑的?!?br/> 蘇凱有些好奇,問道:“老爺子得了什么???”
郭懷搖搖頭,道:“不太清楚,看著像中了烏頭蛇花毒,但是對癥下藥又不管用……”
蘇凱心中暗想,武老爺子的病應(yīng)該不是那么簡單。
烏頭蛇花毒,毒性雖然猛烈,但是不難解,郭懷應(yīng)付這種毒藥沒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