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帝乙高踞王座,俯視四方。
“陛下,葉公昊義阻攔捉拿姜尚,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少主祭對上了!”一身黑衣的內(nèi)侍,恭敬的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愣頭青,真的是不知死活,為了一個屠夫,竟然敢阻攔祖廟,他這是找死。”
“來人,調(diào)集玄衣衛(wèi),給我包圍葉公府,只要是葉公昊義有一點出言不遜,立即捉拿?!?br/> 內(nèi)侍恭敬的道:“是,大王!”
“大王,如果葉公昊義退卻了呢?”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老者,沉聲的問道。
帝乙淡淡的道:“他會退卻,但是我們只要是捉拿到姜尚,就能夠?qū)⑷~公納入預(yù)言之中?!?br/> 說到這里,他輕輕的感觸道:“早知今日,我又何必動用費伯!”
沒有人吭聲,對于在場的人而言,他們除非是找死,才會點評帝乙的評論。
也就在這時,有人突然跑了過來道:“陛下,葉公昊義……葉公昊義他……”
“怎么了?”帝乙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來,沉聲的問道。
“葉公昊義說,誰想要捉拿姜尚,就從他的尸體上走過去。”那稟告的人,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的說道。
帝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愕然,現(xiàn)在的情況,可以說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怎么會這樣?
怎么會是這樣!
在他看來,應(yīng)該丟棄姜尚的葉昊義,竟然這么直接的進入了死局,這等的情況下,讓他絲毫沒有獲勝的快感!
葉公昊義,蠢豬也!
這個念頭在心頭升起的瞬間,帝乙哼了一聲道:“他既然找死,那就隨他去吧?!?br/> 在帝乙得到消息的同時,偌大的朝歌城中,同樣有不少人得到了消息。
比干撫摸著自己的腹部,嘴中喃喃的道:“這個葉公,他的腦袋是不是生銹了,他怎么能夠說出這種問題?!?br/> “得罪祖廟,而且還是硬抗祖廟的關(guān)乎國運的預(yù)言,他想要干什么?”
“哎,以為我大商王族之中又出了一個英雄,卻沒有想到,出的竟然是一個莽夫?!?br/> “這一次,他死定了!”
申屠府,申屠若蘭手中的青銅爵掉落在地上,她用一種顫巍巍的聲音道:“表弟真的是這么說的?”
“大小姐,那姜尚一定是妖人,要不然的話,按照我們對葉公的了解,他不會這樣莽撞的。”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的仆從,滿是恨意的說道。
申屠若蘭苦笑一聲道:“是不是妖人,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表弟如此說,那就代表著咱們都完了?!?br/> “你吩咐府里的人,能走都走吧?!?br/> “大小姐,您……我們走了,您怎么辦?”老仆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擔憂。
“這種事情,別說表弟,就算是我爹在,都承擔不起?!鄙晖廊籼m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的道:“整個大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一個人能夠救他?!?br/> “我們這一次,真的是死定了!”
老仆的眼眸中帶著不甘的道:“要不我們現(xiàn)在護送大小姐您離開,趁著陛下還沒有注意到這里。”
“已經(jīng)晚了,我根本就走不掉?!鄙晖廊籼m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人,將我們當成一塊肥肉。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