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漠臉色一冷,捏住砸來的拳頭,一腳將曹正德踹翻在了地上。
動手打女人,被男人所不齒。
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曹正德的老婆,并且曹正德在外面找小三在先,于情于理,曹正德都不該動手打人。
“臭屌絲,你敢打人?”
那妖艷女指著張漠怒道:“你可知道,德哥是誰,你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小子,你敢打我?”
曹正德蹦起身,吼道:“你等著,我要廢了你這混蛋,還有朱艷,你他媽居然敢勾結(jié)男人,還對我大打出手,我不會放過你們這對狗男女!
“滾!”
張漠冷著臉道:“再敢得瑟,廢了你!
“這事不算完!
曹正德丟下一句狠話,帶著妖艷女狼狽的逃了出去。
“你沒事吧?”
張漠走上前,將朱艷扶到了沙發(fā)旁坐下。
“沒事!
朱艷低著頭道:“謝謝你!”
“舉手之勞而已!
張漠道:“你休息一下吧!要沒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你……”
朱艷抬頭看著張漠,道:“你小心一點(diǎn),曹正德那人瑕疵必報(bào),今天在你手上吃了虧,日后肯定會找你的麻煩!
“我會的!
張漠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多留,轉(zhuǎn)身就走。
她對朱艷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不想過多的參與到這件事情中去,之后朱艷會怎么樣,他也不想管。
兩天時間,悄然而逝。
林老爺子的生日,已然來臨,整個林家忽然變得熱鬧起來。
六十陰壽,親戚朋友都過來了。
俗話說得好,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林家貴為金市的二線家族,親戚朋友自然是不少,但凡扯上點(diǎn)關(guān)系的,都不會放過這次巴結(jié)的機(jī)會。
早早的,林家別墅前的空地上,就停滿了小車。
不少人提著祭品,走進(jìn)了別墅。
約莫九點(diǎn)左右,張漠乘坐林素的奧迪,來到了林家大院。
“嗯?那不是張漠么?那小子怎么回來了?”
“已經(jīng)被逐出林家,那張漠還敢回來,膽子可真不小。林家對那家伙,可沒有好感!
“林家這么大一個家族,分支眾多,豈會容忍一個外姓人存在?那家伙也不動動腦子,莫不是還想著從林家撈點(diǎn)好處?”
不少人見到張漠的時候,議論紛紛。
他們都覺得張漠會出現(xiàn)在這里,無非是窺視林家的產(chǎn)業(yè)。
畢竟,林家是他們金市的二線家族,隨便瓜分一點(diǎn),都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那些混蛋,胡說什么?”
林素聽著周圍的議論,難以忍受,就要反駁。
不管是以前在林家,還是之后被趕出了林家,張漠都沒有貪污過一分錢,憑什么背窺視林家財(cái)產(chǎn)的鍋?
“素姨,算了!
張漠笑了笑,道:“他們說他們的,我又不會少塊肉,又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呢?”
“也就只有你受得了!
林素見張漠完全不放在心上,倒也沒再節(jié)外生枝。
在林家,她和張漠都沒什么地位,就算真要跟那些人計(jì)較,不見得能討到好。林家可不會為了他們,去教訓(xùn)那些親戚朋友。在林家眼中,他們還不如一個外人來的重要。
她和張漠在林家的命運(yùn),注定坎坷,一個不是正室所生,一個則壓根就不是林家人。
“喲!漠少回來了?”
林碩從里面走出,看到張漠的時候,笑得賊開心。
“廢物。”
跟在后面的林思琪,則是一臉的鄙夷。
“哈哈!張漠,好久不見!
有人笑道:“聽說你現(xiàn)在混得挺差勁的,在給人當(dāng)搬運(yùn)工,咋回事呢?你要沒飯吃,可以跟我說。∥医o你個好差事,保準(zhǔn)比你當(dāng)搬運(yùn)工的工資高。那什么,我公司好像還缺一個掃廁所的,你干不干?”
“坤哥,你這就過分了啊!”
有人接口道:“咱們漠少可是個人才,你怎么能讓他掃廁所呢?最起碼,也得給他一個掃大門的活啊!”
“哈哈!也是。”
林坤大笑一聲,道:“漠少是個人才,掃廁所的確是屈才了,應(yīng)該去掃大門!
“你們……”
林素氣不過,就要上前懟上幾句。
“素姨,由他們?nèi)。?br/> 張漠拉住林素的小手,給了一個淡定的眼神,示意其不要沖動。
不過幾個跳梁小丑而已,他犯不著去計(jì)較,若林素站出去,勢必要被那幾個家伙噴,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林素知道自己占不到便宜,選擇了忍氣吞聲。
林家現(xiàn)在是家大業(yè)大,而她和張漠不過是林家的邊緣人,還沒有那個本事蹦跶。
“我們先進(jìn)去!
張漠詭異的笑了笑,抬腳往里面走去。
與之林素一起,他將祭品放到大堂,給爺爺上了炷香后,就準(zhǔn)備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