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堂經(jīng)理剛說完,王老虎虎目一瞪,伸手一把掐住了大堂經(jīng)理的脖子,然后他手腕一發(fā)力,就將大堂經(jīng)理好像一個小雞仔一樣抓了起來,大堂經(jīng)理兩腳離地,當(dāng)下一股窒息感涌了上來,他拼命的掙扎,但是奈何王老虎的那只大手,像是一把鉗子一樣,任憑大堂經(jīng)理如何掙扎,都掙扎不掉!
王老虎冷冷的說道,“這間包廂明明是老子先預(yù)定的,現(xiàn)在你卻讓老子去別的地方,還說什么,一切花銷都包在你身上,我看你分明是瞧不起我!”
“不……不是這樣的……”
大堂經(jīng)理拼命的辯解,他的一張臉好像充血了一樣,憋的通紅,而且已經(jīng)開始翻起了白眼,隨時都會昏死過去!
于驚蟄看不下去了,他知道王老虎之所以這么做,很大一部分是要故意做給他看的,當(dāng)下于驚蟄從桌子上面拿起一根筷子,抖手一甩!
嗖!
那根筷子好像一把飛鏢一樣,直直的飛了出去,空氣中甚至響起了尖銳的破風(fēng)聲!
王老虎眼皮一跳,趕忙將大堂經(jīng)理一把甩開,同時往旁邊一跳!
鐺!
下一秒,他所站立的地方,多出了一根筷子,那根筷子直直的插在地板上,足足沒進(jìn)去了一多半!
咕嚕!
王老虎有些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一滴冷汗從腦門上流了下來,心說剛才多虧他躲開的速度足夠快,要不然這根筷子要是插在自己身上,簡直都不敢想象!
不過,這也是讓王老虎徹底惹毛了,他在外面混了這么久,何曾像今晚這樣窩囊過?當(dāng)下,王老虎從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極為熟練的在手上挽出一個刀花,他看著坐在對面的于驚蟄,冷冷的說道,“兄弟,是你先占了我的包間不對在先,怎么著也要給我一個說法吧,我王老虎也不是好惹的!”
要是換做別人,王老虎哪里還會說這么多廢話?早就直接動手了!
可是這次面對于驚蟄,王老虎心里難免有些膽怯,但是又拉不開面子回去,畢竟還有這么多兄弟在旁邊看著呢,要是今晚他就這么灰溜溜的走了,以后他在道上還怎么混???干脆也別叫什么王老虎了,直接改名字叫王老貓算了!
于驚蟄神色輕松,輕輕地?fù)u晃著手中的高腳杯,淡淡的說道,“雖然說要強(qiáng)占你預(yù)定的包間并不是我的本意,完全是大堂經(jīng)理想巴結(jié)我才這么做的,不過也的確是跟我脫不了干系,但是我還是要說,在這個世界上,一切并不是靠道理說話的,而是靠實(shí)力說話的,我想這個道理,你應(yīng)該會比我更懂才是啊!”
聽到于驚蟄的話,王老虎頓時臉色一寒,冷冷的說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很簡單,你想從我這里討回一個公道,但是又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才會跟我講道理。但是如果你要把那個臭女人給帶走的話,我不會跟你講道理,會直接跟你講拳頭,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明白了嗎?”于驚蟄笑瞇瞇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