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楊府。
天微涼,楊戰(zhàn)身穿白色短袖,一套拳緩緩打完。
從口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白色的短袖已經被汗水打濕,黏糊糊的貼在了他身上。
每天清晨的修煉,定然不會落下。
就在他準備去后院清洗一下的時候,卻看見張蕓已經醒來了。
“張蕓,你起來了?”
楊戰(zhàn)開口喊了一句。
張蕓頓時漲得滿臉通紅,只是額頭上卻已經冒出了一絲冷汗,顯然是疼得。
“楊哥,你這么早啊?”
強忍著肚子傳來的疼痛感,張蕓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嗯,怎么了?不舒服?”
面對楊戰(zhàn)的詢問,張蕓的臉色有些尷尬,總不能說自己親戚來了吧?
“楊哥,我……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先去上個廁所了。”
說完,轉身就朝著衛(wèi)生間跑去。
可是,楊戰(zhàn)的臉色卻驟然一變,眼中閃過一道冰冷。
“等等!”
被楊戰(zhàn)這么一叫,張蕓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后者。
“楊哥,怎么了?”
“你的后面,怎么,都是血?”
說完,楊戰(zhàn)指了指她那豐滿挺翹的地方。
白色的睡衣上,已經多了一層血跡。
張蕓一聽,臉色頓時一片紅潤,回頭一看。
自己的睡衣上,已經沾滿了血跡,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楊哥,這……這是……我親戚來了?!?br/> 說完,捂著臉朝著衛(wèi)生間跑去。
聽到這句話,楊戰(zhàn)一愣。
而后臉色有些尷尬。
沒想到,居然是那個東西來了。
自己還以為是出什么事情了,看來是這段時間太過忙碌了。
……
張家別墅。
眾多張家人全都跪在地上,面色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張秀安更是滿頭大汗,后背都已經被汗水打濕,雙腿都在顫抖。
他根本想不到,徐銘的父親,徐文山王爺,會親自降臨云都。
而且,還來到了他張家。
這是,要把他張家趕盡殺絕的節(jié)奏啊。
“王爺,不知您大駕光臨,有何吩咐?”
從頭到尾,張秀安都不敢抬起自己的頭,生怕惹怒了這位王爺。
“今天我來張家是為了給我兒子討一個公道的。聽說前兩日,你的女兒帶著一個男人見了我兒子,還教訓了我兒一頓。”
“甚至,還說我這個王爺見到他都得下跪,可有這回事?”
一股強大的氣勢,朝著眾多張家人狠狠的壓了過去。
所有人都被壓在地上動彈不得,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們當然知道有這么一回事兒,而且那個人還把家主的女兒都帶走了。
“王爺,確實有這么一回事,不過那都是小女和那個人做的,不關我們的事啊,還請王爺高抬貴手,饒了我們一命?!?br/> 張秀安跪在地上,不停地朝著對方磕頭。
他心中滿是驚恐,要知道王爺親自過來,說什么他也不會讓楊戰(zhàn)離開張家。
“哦?你作為你女兒的父親,做到這個份上,也算是可以了,現(xiàn)在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把你女兒,還有那個打了我兒子的人給叫出來,我就饒你們一命,否則你們張家以后就在大街上乞討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