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崇禎五年十月十八,西府秦王李璟在太原檢閱羽林軍二萬五千精銳并親衛(wèi)騎兵千余,選派到達太原的民夫鎮(zhèn)數(shù)萬,立于太原秦王先主陵墓前先祭祖,而后用文人筆墨,取夫子十日之功而就誓師曰:
“余嘗聞叛逆起而忠щww{][lā}≧
觀今國朝二百載,天子守國門,君王守社稷,昔土木之變,延益奮起,挽社稷于危難;
蓋因忠臣難,至社稷難安,余曾聞宋之典籍,師憲擅專弄權(quán),文武依附,至幼主蒙塵,幸此天之祥,乃宋之瑞也,安得華夏脊骨尚存。
逆賊孔有德:余嘗聞叛逆也,細數(shù)其實,果真然也;其遼東時,走私通敵,暗害忠良,從毛文龍附逆者,抗拒天顏,幸得朝廷器重,免其死罪,封登州騎兵參將;然不思報恩,忤逆恩人,冒犯天恩,今行不義,妄稱偽齊,罪當萬死。
故文襄延之,才德具備,海內(nèi)莫不皆服,沐天恩以鎮(zhèn)山東,然不假思索,刀斧加身,以致人神共憤也。
凡逆賊李自成,張獻忠等,皆流寇也,圖與其狼狽為奸,殘害黎民,手足皆無助問蒼天,安有如此卑劣無恥之尤徒也。
又古之圣賢孔孟之鄉(xiāng),慘遭屠戮,圖為一己之私,敗壞文教,致使天下文林不穩(wěn),斯文掃地。
今擅大兵,威逼朝野,凡三軍將士莫不脅從,吾圣皇文成武德,臨朝五載,每日操勞國事,待民如子,安得如此羞辱!
遍觀史集,暴逆不臣,貪殘酷烈,尤以圖甚。正所謂君辱臣死,余憤慨萬千,誓與逆賊不兩立!
欽命西府秦王李璟,總統(tǒng)天下兵馬大元帥,奮起水6馬步兵馬三百六十萬,中黃養(yǎng)育之士,良弓勁弩之勢。
凡取圖級者,封國候,賞銀十萬,部曲偏將卑校諸吏降者,勿問前事!
州郡當各整戎馬,陳兵待,以挽將傾,并匡社稷,以立賢名,於是乎著。如律令!”
此一篇,昭告天下,先從孔有德的出身罵起,又殘害自家恩人,實在不義;背棄朝廷是為不忠;殘害孔孟之鄉(xiāng),得罪天下文人,視為不恥;與流寇結(jié)交,殘害黎民,是為不仁,此等不忠不義,不恥不仁之輩,自當天下廣而征討之。
而李璟,上承天意,下順民心,手握朝廷勤王詔書,本人又是天子明令冊封的秦王王爵,且不說這番明令何時下達,但此刻,他就是明廷在北方最后一位王爵,名稱言順的進軍京師,至于屆時皇帝還在不在,那就只能問蒼天了。
“愿為秦軍效死!千歲,千歲,千千歲!”這是全體將士在陵墓下,聽完討賊檄文之后,所出的震天響的吼聲,他們這些普通的士兵不懂得什么叫做大義,但是他們通過耳熟目染,清楚的知道,秦軍問鼎天下的時候要到了,他們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臨了。
“傳孤王旨意,加鄭仁寶為征北大將軍,統(tǒng)帥虎翼神武二軍,出居庸關(guān)直抵京師城下,但凡三軍用命,無往不前。”李璟等三軍將士大呼萬歲之后,才上了點將臺號司令。
等一將上來接過軍令,李璟又掏出第二個將令曰,“加趙默笙為征東大將軍,統(tǒng)帥第一第三軍,出易州,直抵通州,擊賊后路,許勝不許敗!”
“喏!”又有第三軍駐扎在太原的將領(lǐng)上來接令而去。
“加梁四九為鎮(zhèn)軍大將軍,統(tǒng)帥第二騎兵軍為我大軍先導(dǎo),出紫荊關(guān)直抵京師。”李璟意氣風的按著自己手中佩劍,大聲的說道。
“末將領(lǐng)命!”梁四九同樣神色激動的上來領(lǐng)命。
“但凡其余諸軍,見孤王帥旗所指,兵鋒所向,死戰(zhàn)!死戰(zhàn)!”
隨著這句話說出口,下屬百余將領(lǐng)皆死命吼叫曰:“死戰(zhàn),死戰(zhàn)!”
“死戰(zhàn),死戰(zhàn)!”三萬余將士位列其下,喊殺聲沖天而起,幾乎叫山河變色。
但是神奇的事,李璟在所言之中,甚至沒有哪怕一個字提及了那位在京師苦苦等待援軍的崇禎皇帝,或許事情走到這一步,他已經(jīng)該謝幕了,時代在變化,他已經(jīng)不適合這個世界了。
只等民夫鎮(zhèn)先退場,沿著早就安排妥當?shù)穆肪€東進后,李璟即上了那輛八馬并列兩排的豪華座駕,在一千名羽林軍儀仗騎兵的護衛(wèi)下,緩緩前行,目標直指京師……
于是,秦軍五路大兵齊出,南線征南大將軍譚武,率野戰(zhàn)步卒第五軍正在進攻貴州和云南的途中。
在河南戰(zhàn)場,加封揚武大將軍李瑁,率第四軍從河南府,南陽府和懷慶府三路出動,猛攻齊軍駐守的開封府和歸德府,齊軍主力北調(diào),留在黃河以南的本就是殘弱不堪,再加上兵力懸殊,只一個回合,便在秦軍的強大攻擊下土崩瓦解,所部不是投降,就是潰散,根本就談不上什么抵抗。
而在北邊,加封征東大將軍的趙默笙率第一軍第一鎮(zhèn)獨立旅和第三軍全部,出易州直抵通州城下,開始圍攻孔有德留守在通州的兵馬,齊軍后軍將軍高成友率三千人出城野戰(zhàn),被郭勝指揮的第一軍主力片刻擊敗,而齊軍由于缺乏火炮,只能被動挨打,通州失陷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李璟自領(lǐng)中軍,前鋒鎮(zhèn)軍大將軍梁四九匯合從宣府南下的兩個騎兵旅,共計作三個騎兵旅一萬五千騎兵,出宣府,直抵居庸關(guān),作為大軍先鋒,直撲密云,他要在那里等待李璟的隊伍到達。
而征北大將軍鄭仁寶,則于前一夜,攻克張家口,俘獲明軍三千,殺商戶兵千余,俘千余,凡屬晉商數(shù)十家,按花名冊逐一勾決,家中婦孺沒有懷孕的,就全部配軍中為奴,凡男子年滿8歲,全部處決,不留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