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龍玲第一次在聊天的時候主動透露信息出來!
梁蕭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問道:“你這話的信息量是真的大……為什么他趙文武可能是以后龍組的龍王?”
“因為……龍王好像就是這么想的!”龍玲第一次說出了一句不是那么靠譜的話來,但這一句不靠譜的話,很有情緒,說明她在平日里已經(jīng)感知到了不少事。
“好像?看來,龍王一些事挺偏向趙文武的了。”梁蕭做出猜測。
龍玲看了梁蕭一眼點了點頭。
“這么說來,你很不喜歡趙文武成為未來的龍王了,那你覺得我怎么樣?”梁蕭整理了下衣服。
“你也不行?!饼埩岬姆穸ㄒ稽c不拖泥帶水,同時又補充了一句:“我想成為龍王!”
“……”這丫頭還真的是志向遠(yuǎn)大?。?br/>
回到小破屋,龍玲在梁蕭下車關(guān)門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開口喊了梁蕭一聲。
梁蕭回頭。
“你真的能治好龍王的腿嗎?”龍玲難得主動開口詢問。
“當(dāng)然?!绷菏捯恍?。
然后,龍玲就開車離開了。
“……”梁蕭的微笑在汽車尾氣當(dāng)中,一陣凌亂。
其實,龍玲會突然有此疑問是因為她已經(jīng)使用了梁蕭給予她的藥膏。原先,她對于梁蕭的醫(yī)術(shù)并不抱非常高的期望,只是簡單的覺得能治好就是好的。
可在看到梁蕭的去疤藥膏見了成效后,她愈發(fā)地期待龍王的雙腿被治好的那一天,所以,她會再一次向梁蕭確認(rèn)。
回到小破屋,梁蕭又一次坐在床上進(jìn)入對隱脈的摸索。
正摸索一半的時候,聽到洛水月在敲門。
不禁想起了那天晚上將洛水月敲暈的情景……這丫頭不會是算賬來了吧?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梁蕭過去將門打開。
眼前的洛水月穿著緊身牛仔褲和一件衛(wèi)衣,長腿被勾勒出來,身材特好。
“混蛋!”洛水月開口就一臉怒氣。
但,其實,她也知道梁蕭那天晚上是擔(dān)心帶他過去會出事,要說在公共場合,那些江湖人士不敢動她,可在私下的一些場合,他們就不怕了,即便殺了她,也可以迅速隱匿于江湖當(dāng)中,不用擔(dān)心他們洛家人的報復(fù)。
洛水月一大步邁到梁蕭身前,左右打量了下梁蕭關(guān)切地問道:“昨晚沒受傷吧?”
看著洛水月關(guān)切的眼神,梁蕭搖了搖頭。
梁蕭將洛水月請到房間里坐了一會兒,閑聊了兩句后,洛水月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她的父親打過來的電話,要她一起去參加一個酒會。
送洛水月到門口的時候,洛水月站住了,轉(zhuǎn)身說道:“對了,我爺爺很快就要做大壽,七十大壽,我想請你那天過來。”
“好。”梁蕭愉快地同意了。
“你要是再敢沒來,失蹤什么的,我一定饒不了你!”洛水月顯然還在因為當(dāng)初的生日會,一肚子的怨氣。
“一定到一定到?!绷菏捯驗榍妇?,也就沒跟洛水月皮了。
這天過后的近半個月,梁蕭除了去學(xué)校上上課,更多的時間都是在研究隱脈,一些個夜晚,他也會想起當(dāng)初那個病怏怏的初戀女友徐清歡,那個如今已經(jīng)是活死人的徐清歡
本來以為對她更多的是怨恨,可如今看來還是愛著呀!梁蕭苦笑。
如果隱脈修行有所成就,不知道是否能夠?qū)⑺o救治過來。
這天下午,梁蕭又一次在心觀體內(nèi)的隱脈,又一次他嘗試著進(jìn)入隱脈的真勁修為,嘗試了大半個小時,依舊毫無所獲。
他放棄了。
之后,觀察了一番身體里奇經(jīng)八脈,也就是明脈上面的真勁修為,有了仙酒的加持,真勁的修為比半個多月前強出了許多,而且到此時,身體的經(jīng)脈還在不斷地吸收著仙酒的藥力!
不愧是百年的藥酒??!梁蕭感嘆不已。
正感嘆的時候,梁蕭引導(dǎo)真勁在經(jīng)脈里走了一遭,只是每每到了任督二脈那里就只能是斷開,無法形成一個周天。
而,也就是連續(xù)幾次的斷開后,梁蕭突然發(fā)覺,在任督二脈附近的隱脈有所感應(yīng)!
梁蕭又一次嘗試,潛心修習(xí)任督二脈附近的隱脈,又一次感應(yīng)起來!
成了!隱脈的修習(xí)今天一定成了!
這真是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菏捗偷貜堥_眼睛,大笑起來!
小破屋屋外有人路過,被這笑聲嚇的一大跳,紛紛罵起了“瘋子”。
屋內(nèi),梁蕭這一次沒有閉上眼睛,直接是眼觀鼻,鼻觀心地進(jìn)入到隱脈的修行之中!
原來,隱脈的修行,關(guān)鍵之處在于要把明脈徹底忘記,就當(dāng)作是那些經(jīng)脈全都廢了,不能用了!
一般人呢,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就好比說突然有天要你忘了怎么站起來,怎么走路,這是本能,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