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剛剛從上官若惜身上摘下的,還熱乎著呢。
“……”上官若惜看梁蕭沉醉的模樣,開始后悔起來了,真該讓他多流一些血!
眼不見為凈,上官若惜看向了別處。
梁蕭將文胸從臉上拿了下來,就這么拆掉,他還真的有些舍不得呢。
但,再不拆,他可能就要失血過度暈過去了,手掌上的傷口比他想象中要深。
這是沒有鋼圈的純棉文胸,里面都是上等的好棉,扯出來那些填充的棉絮,之后,梁蕭在一旁找了一些止血的雜草。
先摁壓了一點藥草的汁水……那酸爽!忍著疼痛,將棉絮按上去,再用文胸的肩帶把傷處給系上。
“謝了?!绷菏捒聪蜃谝慌缘纳瞎偃粝?。
“你救了我一命,不用謝?!鄙瞎偃粝Ш芾淠鼗亓艘痪?。
深秋的風很冰涼,梁蕭將身上的外套脫了,遞給上官若惜。
上官若惜一臉的嫌棄。
“你要是不穿,一會兒要是走光了,我可是會很開心哦……嘿嘿嘿!”梁蕭挑了挑眉頭,看向那沒有支撐依舊挺拔的山峰。
“……”上官若惜立即往后挪了挪,這一刻,她都想過去將梁蕭手掌上的棉絮給扣掉。
臭男人,賤男人,趕緊快流干凈血得了!
男人的衣服,她從來沒穿過,這會兒要她穿,而且上面還都是梁蕭的臭汗,光是想想,她的心就一陣難受,無比排斥。
可就在她猶豫的時候,梁蕭突然一步過來,強行披在了她身上。
“你……”
“你最好給我乖一點,放我三次鴿子,我還沒跟你算賬!”梁蕭強而有力地雙手按住了衣服,不讓上官若惜掙脫掉。
這,也是治療的一部分,在某些時刻,要強制要求女方接受男人的物件。
上官若惜抗爭了一會兒后,感受到梁蕭掌力的她,也只能是接受了,只是她依舊是一副渾身不自在的樣子。
兩人靠在大石頭旁,大概二十多分鐘后,梁蕭正琢磨,從上面滾下來,手機也都壓壞了,不會一晚上都要在山溝溝度過的時候,聽到了白蕊的聲音。
“白蕊竟然能找到這里來?”梁蕭有些吃驚。
“我的耳環(huán)有定位器?!鄙瞎偃粝дf完這話,她自己都有些驚訝,為什么我突然會對他這么坦白。
白蕊趕到,看到上官若惜披著梁蕭的衣服,地上是上官若惜被撕扯壞的文胸,張大了眼睛指著梁蕭。
“閉嘴,回去!”上官若惜突然覺得臉上有些難受,似乎有點燙,她可是從來沒有這樣過,是因為冷風吹太久,發(fā)燒了嗎?
不遠處,還有十多個保鏢,他們是白蕊一起帶過來的。
廢了一小會兒的功夫,這才回到地面上,上官若惜去換了一身衣服,梁蕭也重新處理了傷口,穿上了一套新衣服。
出門的時候,梁蕭看到上官若惜坐在沙發(fā)上,而酒店所有工作人員就站在她面前,彎著腰,低著頭。
站在最前面的是酒店的老板,他的雙腿都是抖的。
“確定沒有監(jiān)控錄像嗎?”上官若惜的眼里迸射出寒意。
“上官總裁,所有的監(jiān)控錄像下午全部丟失了,我真不敢騙你??!”酒店老板額頭上都是汗水。
“丟失?只給我這兩個字就想要逃避責任了?我給你24個小時,沒有查明原因,你因該知道會有什么后果?!鄙瞎偃粝鹕?,徑直往門外走過去。
酒店老板也不敢追,站在那里,汗如雨下。
“既然你都知道上官飛雷是主謀,自然他肯定會抹除一切證據(jù)了,尤其是和艾美的人見面的證據(jù),你何必為難酒店老板?!绷菏挸霈F(xiàn)在要上車的上官若惜身后。
“等你有天能夠掌控一個商業(yè)帝國了,再來跟我說這些?!鄙瞎偃粝宪?,關上車門。
白蕊看了梁蕭一眼,眼里滿是感激道:“總裁一直都是這樣的,她沒有針對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唉,她要有你十分之一的懂事就好了。”梁蕭故意說的很大聲。
然而,車里面很是安靜,毫無反應。
“這車是防彈的呢,隔音效果非常好!”白蕊忍不住笑了出來,上車前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梁蕭還是蠻可愛的嘛。
白蕊安排了一輛車送梁蕭回去。
回到住處,小蘭竟還沒睡,她正在調(diào)試新的藥膳,跟在梁蕭身旁這么久,她也漸漸懂了不少醫(yī)術和藥草。
“蕭哥哥,你的手怎么了?”小蘭一眼就看到了包扎。
“不小心劃到了,沒事?!?br/>
“怎么會沒事,你看血都沒有止住,虧你還是個神醫(yī)呢!”小蘭不留情面地吐槽,然后去拿過來藥箱,重新給梁蕭上藥。
之后她又幫梁蕭泡腳,等看到紅腫的腳踝,又是一陣心疼,但這個懂事的丫頭沒有再多問,只是輕柔地揉搓上了一些藥酒。
等梁蕭躺下后,小蘭又幫他按摩起來,這些手法全都來自梁蕭的真?zhèn)鳌?br/>
每一次,梁蕭不想讓小蘭動,小蘭就跟梁蕭急,她道:“蕭哥哥,你是做大事的人,每天在外面肯定很累很忙,我?guī)筒簧夏闾嗝?,但這一些我還能行!”
所以,梁蕭只能是舒服的享受了。
天亮后,梁蕭去到學校上了一節(jié)課。
如今,梁蕭每節(jié)課都會爆滿,甚至一些老師也會跑過來聽課取經(jīng)。
下課后,梁蕭本來要直接離開,結(jié)果落水月直接就沖到他面前。
野蠻大小姐壓制著內(nèi)心的喜悅,一臉傲嬌道:“這周末我過生日,你有時間嗎?”
“周末啊,我可能……”話還沒說完,洛水月就咬嘴唇了,梁蕭看著她可愛俏皮的模樣,春心大動啊,便道:“你要是親我一下呢,我就有時間了?!?br/>
“親你個大頭鬼!你敢不來試試!”洛水月說完這話,轉(zhuǎn)身就走。
其實,梁蕭是洛水月唯一一個親自面對面邀請的人,也是她在生日上最想見到的男人。
“梁老師,梁老師!”梁蕭身后響起來郭興宇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