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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稻米質(zhì)地堅硬,顏色偏黃褐色,且個頭較普通米大上兩倍,呈橢圓近似渾圓。
用手輕輕一抓,抽手出來都能聞到手上那股鹽堿的味道。
水沖洗三遍,拿出一個從未使用過的闊口瓦罐,約有四十公分高下,中部略微收束。
將青鹽米倒進(jìn)瓦罐中,加水九分滿,坐在爐上。
爐底木頭燃燒的火苗溫吞吞的舔舐著罐底,用長柄木勺不時攪動罐底,以防米粒焦糊。
不到十分鐘,中的水漸漸沸騰,瓦罐導(dǎo)熱很慢,但是恒定持久,是熬粥最好的選擇。
林愁用木勺仔細(xì)的撇去每一絲黃綠色的浮沫,這是青稻米鹽堿味道的“精華”。
輕輕翻攪,撇去浮沫,這個步驟重復(fù)了三次之后,瓦罐內(nèi)再無一絲浮沫,而熬粥的水,也漸漸呈現(xiàn)出淡淡的奶白色。
滾湯中不時浮出一粒粒青稻米,被熱水浸泡得珠圓玉潤。
米粒與瓦罐的碰撞間,也不再發(fā)出丁丁當(dāng)當(dāng)?shù)那宕嗦曇?,這時的米粒已經(jīng)有所軟化。
青稻米堅硬異常,但只要火候到了,卻能熬出最好的粥,這也是青稻米價格高昂的原因之一。
明光多的是人手里攥著大把大把的流通點等待享受呢。
手上的動作不停,勺子每在罐底轉(zhuǎn)三圈,就輕輕一提手腕,藏在罐底的勺子帶動的水流剛好能在水面翻出一個不起浮沫的水花為最好。
“林老弟,你弄啥呢?”山爺摸進(jìn)后廚,隨手掐了根新鮮蔥葉塞進(jìn)嘴里,“恩,這玩意,爽口!”
林愁看得好笑,“熬粥,青稻米粥...”
“咦,這就是那一百一斤的破米?”黃大山湊過來聞了聞,“啥味沒有啊!”
“熬粥熬粥,全在一個熬字,靜心,慢慢等,急什么?”
“林老弟,你這心態(tài)不對啊,年輕人還是有點火氣比較好,低頭猛沖用腦殼都能拱出一條路來!”山爺山下掃了幾眼,“山爺我跟你說?。∈澜缟夏挠羞^不去的檻?不要被一個不相干的女人打擊的這么厲害嗎!你看看,明光幾百萬待嫁的大姑娘等你去寵幸呢,放棄一顆狗尾巴花,你還有一整片森林!”
“滾?。?!”
林愁真想連瓦罐帶湯湯水水統(tǒng)統(tǒng)糊他臉上去。
好好地心態(tài),好好的意境,就不能讓我靜靜的裝會逼?
隨便在井口旁抓了兩把野菜,連根洗凈,用青鹽漬去水分,裝在盤子里,撒把小蔥葉。
滿地的野菜就是明光最常見的一道菜,家家戶戶都習(xí)慣性在院子里抓一把菜上桌,這種氣候條件下,各種各樣的零階野菜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房間屋后街頭巷尾,十天半月不清理一次,它的根系就能把墻壁穿成蜂窩。
只可惜這玩意吃的再多,也沒力氣、填不飽肚子。
瓦罐上蓋,改用微火熬一個鐘頭。
開蓋,一股新鮮大米特有的清香撲面而來,青稻米粥,成了。
這時就體現(xiàn)出長頸瓦罐的妙用了,夠長夠高,上下溫度分層,熬出的米一半完整,一半成了絮狀米糊,這才是合格的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