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忻城走了之后,我就在他家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我知道我這種行為很缺德,但我要把外婆的印章給找到,絕對不能讓賀一煬那個賤人先我一步找到。
但換一種想法,如果真的是富大川拿的,而且又沒經(jīng)過我外婆的同意,那就是他偷的。
他偷的東西為什么不可以找呢?
我現(xiàn)在跟警察沒什么分別,只不過是少了一個搜查令罷了。
富太太和富忻城對我真的是一點戒備心都沒有,他們不但沒有鎖房門,就連每個抽屜柜子的門都是不上鎖的。
我里里外外所有的抽屜柜子都給找了一遍,除了在富忻城的抽屜里面找到了幾張打印出來的照片。
照片上居然是我,看看上面的穿著大約是我跟他第1次見面的時候,在那個法國餐廳,他可能用手機拍的,然后用照片紙打印出來了。
原來從那個時候富忻城就開始暗戀我。
我上高中的時候就有人說我長了一張初戀臉,什么意思呢?大約就是那種大部分男人看到我都會想起他的初戀,或者是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就覺得我是他們的初戀,這種臉。
除了找到這幾張完全沒有價值的照片之外,我什么都沒找到。
至于富家有沒有保險柜我就不知道了,只要放在外面的我都能看得到。
如果弄一個暗門或者把保險柜箱在墻里面,那我就沒有辦法找了。
然后我就像一個傻子一樣把耳朵貼在墻壁上面,然后用手敲啊敲,聽聽墻壁里面會不會有回聲。
感覺我都要聽聾了,也沒聽出什么所以然來。
我早都把中午那碗雞湯米粉全部都消化光了,一無所獲。
有沒有可能富大川壓根沒有把印章帶回家里來,也許他放在了辦公室?
現(xiàn)在想一想真的是極有可能,因為富大川那天去家里找外婆蓋章,然后他就直接去公司了,后來沒多久他就犯了病,可能還沒來得及把印章帶回家里就進醫(yī)院了。
那怎么辦?我總不能去富大川的辦公室里找。
現(xiàn)在表舅和表舅媽都在簡氏,我差不多是被他們列為頭號通緝犯,我一踏進簡氏的大門還沒走進電梯呢表舅他們就知道了。
所以我想憑我這張臉走進簡氏,并且混進富大川的辦公室里面找東西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想了半天只能找富忻城,親兒子去爸爸辦公室拿一下爸爸之前用的東西,這種說法合情合理吧?
我剛剛打好主意,富忻城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他說他正在買叉燒飯,有一家的叉燒飯?zhí)貏e好吃,問我吃不吃燒鵝,他就幫我買叉燒三拼。
我餓的時候連人都吃,我看看手表現(xiàn)在簡氏還沒有下班,于是我說:“叉燒飯改天再吃,為了表達我昨晚放你鴿子的歉意,我今晚請你吃飯好不好?”
富忻城又驚又喜:“吃什么?”
“就吃你打工的那個餐廳吃f大餐,讓你的同事能給你服務怎么樣?”
“那里太貴了?!?br/> “你放心,吃f國大餐的錢我還是有的?!?br/> 富忻城很開心:“那我們等會兒哪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