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的眼睛里噴著火。
他的眼底,已經(jīng)被一片紅色覆蓋,令我看不到原本的顏色。
原來,容衍的眼睛總是很清亮,我一度還很嫉妒,為什么容衍的眼睛黑白分明,白眼仁都那么好看。
可是現(xiàn)在,他連眼白都是紅的。
這讓我有點恐懼。
他的呼吸急促,我真怕他魔性大發(fā)把藥丸全部塞進(jìn)我嘴里。
那我非得死了不成。
他單手?jǐn)Q開蓋子,我以為他要把藥丸倒進(jìn)我嘴里,我死死閉上嘴打算殊死反抗。
但是,他卻翻轉(zhuǎn)藥盒,將那些綠色的小藥丸全部倒進(jìn)了馬桶里。
我低頭看了一眼,錯愕中,他丟了藥瓶伸手捏住我的臉。
我的臉估計被他捏成了小黃鴨。
我緊張的每根血管里的血都奔流地特別快。
快的要爆血管了。
“簡寺鹿?!彼穆曇艉鋈蛔兊煤蒙硢。涯樫N在我的胸口:“我好難受。”
我的吊帶絲絨長裙雖然不算太低胸,但是胸口還是露出蠻多的。
他滾燙的臉正好就貼在我裸露的胸口。
就像火燒一樣。
我心特慌,以至于語無倫次:“你難受,那你干嘛還要跑?”
“簡寺鹿,你居然給我下藥,樸嘉嘉好惡心...”
“她長的還好啊,胸也蠻大?!蔽艺f著,感受他猛的把我抱得更緊,我趕緊打住:“我知道你有白芷安情結(jié),這樣好了,要么我送你去醫(yī)院,要么我把你送到白芷安那里,好不好?”
我的解決方案很妙了吧,不正是遂了他的心思?
將功補過吧...
“已經(jīng)晚了。”他忽然從我的胸口抬起頭來,兩只手捧住了我的臉。
我看到他眼中的火光,噼里叭啦的在燃燒。
“別...”我這算什么,獵人挖坑布陷阱結(jié)果自己掉進(jìn)去了?
洗手間里太狹小,我根本沒辦法躲。
而且容衍的懷里太熱,我被烤的喪失了行動能力。
容衍壓低腦袋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好燙,他的舌頭炙熱...
他的手心像是鐵板,在我的后背上一塊塊熨帖,燒烤。
我被容衍烤的自己也七暈八素的。
我開始是本能地抗拒,但是后來我有沒有反抗自己都不記得了。
我只記得我睜大眼睛看著容衍同樣睜的大大的眼睛。
我在他一片火光中找到了自己。
“容衍,我?guī)闳メt(yī)院,等你藥性散了,你會后悔的...”
“晚了...”他低聲呢喃,他柔軟的唇在我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我心底的火騰的一下就燒起來了。
“別,至少別在廁所里...”
我是史上最倒霉的始作俑者。
我的第二次那啥,是在廁所里。
還好酒店的洗手間很干凈沒有異味,可是馬桶真的很涼。
當(dāng)容衍把我抵在門板上的時候,我覺得我們會把門板給撞翻的。
其實我也沒怎么掙扎。
我深諳惡有惡報的道理。
我晚上跟他赴宴動機(jī)不純,賣夫求榮罪有應(yīng)得。
所以,我被他吃干抹凈也沒什么好說的。
再說人家容衍本意是不想睡我,是我給人家下了藥。
我這就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
外面有動靜,女人們在嘰嘰喳喳:“我看到有個男人進(jìn)去哎,你瞧那個動靜,嘖嘖嘖,真是饑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