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二狗子一路往楓林別墅區(qū)的方向駛?cè)ァ?br/> 車上,大叔抽著電子煙,意味深長地打量著王尚。
“你小子不對勁,我活了這么些年,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太陰了?!?br/> 王尚撇了撇嘴,說道:“我就當(dāng)你是夸我了…”
“抓緊,再干幾票,一會城衛(wèi)司的人來了,就沒咱什么事兒了?!贝笫迮d奮地說道。
說完還點了一首歌,《betterasone》。
動感的節(jié)拍突然響起,大叔叼著煙,一邊拍手一邊搖擺。
王尚嘴巴微張,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這特么到底是誰不對勁???
你為什么要放速度與激情的歌,咱們這也算飛車大盜???
誰家飛車大盜開金杯的,咱們頂多算是面包車大盜。
還有,為啥百多年前的歌你這里還有,你特么一個五金店難道還賣古董碟???
嗯!?嗯?。?br/> 最終王尚還是沒有問出口,主要是因為在閉擊艾母的加持下,二狗子就跟磕了藥似的,方向盤打得飛起。
王尚好幾次都差點被晃吐了,只好無奈地跟著節(jié)奏一起搖,這樣起碼好受點。
……
在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里,王尚平白就多了十幾個家人。
每當(dāng)他做出一副虔誠模樣的時候,那些信徒就面露激動之色,恨不得立刻原地拜把子。
然后被王尚一板磚砸暈帶走。
大叔高興得耳根子都快裂開了,鬼知道為什么金杯車這么能裝。
實在裝不下的時候,還能綁在車頂上,王尚拍手稱絕。
“大叔,你真是人才呀,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還是個做飛車大盜的料呢?!?br/> 大叔挑了挑眉,說道:“你小子演技是真不錯,不去拍戲太可惜了?!?br/> 王尚擺了擺手一臉難受,這一個多小時,演得他自己都快吐了。
“怎么說?繼續(xù)嗎,車頂還能再裝幾個?!贝笫甯吲d問道。
他是真沒想到會這么順利,眼前這個所謂的高考狀元太陰險了,到底是不是狀元還兩說。
一口一個家人喊得親熱,眨眼功夫就把人放倒了,這手法這角度,一看就沒少干這種事。
“不繼續(xù)了,咱們得走了,我有種不妙的預(yù)感?!蓖跎型蝗挥行┬募?,他總感覺眼前這片別墅區(qū)特別不安全。
這趟也賺夠了,青桐信徒才兩個,還有十三個白銀信徒。
黃金信徒遇到過一個,王尚直接選擇繞開,這不是他們能碰的硬茬子。
他自己都沒想到會這么順利,最后得到總結(jié)。
這些潛伏在華夏的信徒都是最值得信任的人,或者最不被重視的人。
這兩個極端造成的結(jié)果卻出奇的一致,人在他鄉(xiāng)孤獨啊~
他們對華夏人的固有理念讓他們以為每個華夏人都是正直剛強的。
沒成想遇見個百年不遇的老硬幣,直接被坑得六親不認(rèn)了。
“是誰!傷了我如此多的信徒!”
突然一聲蒼老的怒喝聲在兩人耳邊炸響。
王尚嚇得炸毛,暴吼道:“快走!二狗子!”
大叔也被驚出了一身汗,這人都沒見著呢,突如其來的殺意就籠罩了過來,耳朵就跟被鞭炮點過似的,火辣辣疼。
“二狗子!全速離開!目標(biāo)城衛(wèi)司!”大叔狂吼,ai收到指令,一瞬間動力拉滿,輪胎在地上摩擦出了焦灼的濃煙。
燒胎起步!
就在金杯車竄出去的一瞬間,金袍教宗面色陰沉地出現(xiàn)在他們剛剛的位置。
雖然車速很快,但金袍教宗的實力顯然很強,目力自然不用說。
他還能清晰地看見,自己派出去的信徒有好幾個被綁在了車頂上。
而且那車?yán)锏臍庀?,明顯還有很多神庭的信徒遭到了毒手。
這讓他感覺自己身為神的代理人權(quán)威受到了侮辱。
阿魯巴·阿德勒·莫得原本在別墅里靜候信徒們完成這次襲擊。
可久久等不到淞滬城的防御罩被破壞,心里不免升起一些擔(dān)憂。
心想這次的行動還是太倉促了,也不知道總部是怎么考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