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學了這么些年的生物醫(yī)學工程,之后又在白秉純的研究所學習了一年,真要論的話,他的生物學方面的知識算是掌握的最全面的。
一方面是因為他對生物學十分感興趣,換誰腦子里被塞一堆黑科技圖紙和資料,也會對生物產(chǎn)生濃厚的好奇,想要弄清楚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另一方面就是因為他確實在生物學方面比較有天賦,在機械制造方面天賦確實不咋地,所以他更喜歡搞一些生物醫(yī)療的東西。
比如瑞康下一個要立項的項目!
此時,他正站在白秉純研究所的一間會議室門口,透過窗戶觀察著里頭三三兩兩坐著的,公司新招募的生物專業(yè)研究員們。
“關寇,這些人的背景關系都查過一遍了吧,沒什么可疑的吧?”
不能怪陳長安疑神疑鬼,在經(jīng)過了美敦力的打壓之后,現(xiàn)在他做啥事都以小心為上,不希望出現(xiàn)被背刺的情況發(fā)生。
萬一公司新招的研究員里有美敦力的人,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關寇篤定的說道:“陳總,都查過了,這些研究員出身都很清白,大部分都是在別家研究所的骨干研究員,被我們高薪挖來的?!?br/> “有幾個是主動來應聘的,不過在考察之后,也沒發(fā)現(xiàn)有與其他醫(yī)療公司有什么牽連?!?br/> “行,都查過就行。”
陳長安點點頭,便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邁步走了進去。
他一走進來,剛才還在竊竊私語聊著天的研究員們就都安靜了下來,二十多雙眼睛全都注視著他。
陳長安啥人啊,從小就被圍觀慣了,絲毫壓力都沒有,走到會議桌的主位穩(wěn)穩(wěn)的坐了下來。
一直跟隨著陳長安腳步的關寇也站到了他的身后,一股資本家老板的氣勢立馬就撲面而來。
陳長安微笑著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研究員,簡單的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是瑞康醫(yī)療的老板,陳長安?!?br/> “也是瑞康醫(yī)療新成立的研究中心的第一負責人?!?br/> 在場的研究員們雖然都是些搞科研的,但是也不代表一點情商都沒有,大家都配合著鼓掌歡迎了一下陳長安。
三位教授研究員還起身與陳長安握了握手。
“陳總您好,我是任幸毅,主要研究方向是細胞生物學?!?br/> “王嘉,組織胚胎學?!?br/> “陳總您好,我是傅添,目前主要研究基因工程學方面的課題?!?br/> 三位教授研究員,兩男一女,其中唯一的那位叫王嘉的女孩不但比另外兩位男士要年輕不少,而且性格感覺也有些冷淡,不是很好相處的樣子。
陳長安都看過他們的資料,任幸毅今年36歲,以前曾經(jīng)在東南大學生物系工作過一段時間,還升到了副教授的職稱,不過后來辭去了學校的工作,選擇進入研究所工作。
王嘉和傅添的情況和任幸毅也差不多他們兩位分別出身中山大學和鷺島大學,都曾經(jīng)在名牌大學做過副教授。
特別是王嘉,年僅26歲就已經(jīng)成為了中山大學最年輕的副教授,只不過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選擇從學校辭職,不繼續(xù)在教育系統(tǒng)里工作,而是選擇進入科研所工作。
這三位雖然陳長安稱呼其為教授研究員,但是其實這算是個尊稱,他們在離開了學校之后,就已經(jīng)失去教授的職稱了,不過大家還是習慣繼續(xù)尊稱。
陳長安與三位科研大佬稍微寒暄了幾句,問了問待遇情況是否滿意之類的話題之后,便開始進入正題。
“咳咳..今天將大家匯聚一堂,開這一場討論會議呢,是為了確定一下我們?nèi)鹂滇t(yī)療下一步的研發(f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