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少女時代,練過一段時間的空手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成年男子,她有砍刀在手,倒也不怕,可陽頂天會功夫,她卻是知道的,一時就有些猶豫了。
猶豫著,不免又想:“也許他并沒有那個膽子,即便在這外面他不畏法律,他總要回去的,他的老師謝言的單子還卡在我手里呢?!?br/> 這么想著,又自覺有了一點(diǎn)把握。
猶猶豫豫間,眼皮子沉重,也睡了過去,卻突然見陽頂天掀開帳蓬鉆了進(jìn)來。
井月霜大吃一驚,急叫:“陽頂天,你要做什么,你要是敢亂來,我回去就再不訂謝言廠的配件,而且我會向她揭露你的人面獸心,讓你再也面目見人。”
陽頂天嘻嘻笑,卻不管不顧的壓在了她身上:“這么緊張做什么啊井姐,昨夜我們都做過了,你不是很喜歡嗎?還夸我很厲害呢?!?br/> 這一說,不知如何,井月霜腦子就糊涂了,仿佛就記得,昨夜好象真的跟陽頂天做過了,而且這人好變態(tài),花樣好多,一時就啐了一口:“鬼才喜歡?!?br/> 陽頂天笑得更沒加的沒臉沒皮:“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呆會看你喜不喜歡?!?br/> 然后他就吻了上來。
井月霜想要拒絕,卻只覺手軟身麻,一時就給他剝光了,任由他浪了一番。
無時事罷,陽頂天問她:“井姐,爽不爽,喜不喜歡?”
“喜歡。”井月霜不由自主的點(diǎn)頭。
陽頂天突然就變了臉:“我就說是你個悶騷吧。”
井月霜一時間惱羞成怒,猛推他:“你去死?!?br/> 一下子睜開眼晴,卻是做了個夢,而天已經(jīng)亮了,珍妮也起來了,正跟陽頂天在洞口說話呢。
井月霜一時又羞又惱:“怎么又做這個夢?!?br/> 感受了一下身上,更是羞得面紅耳赤,還好她把包帶進(jìn)了帳蓬,就在帳蓬里偷偷換了衣服,這才出來。
“井姐你起來了。”陽頂天看到她,笑著打招呼:“睡得還好吧?!?br/> 井月霜點(diǎn)點(diǎn)頭,自覺有些心虛,竟是不敢跟他對視,而是問珍妮:“珍妮,洗了臉沒有,我們早餐吃什么?!?br/> “沒有呢?!闭淠菟艘灰梗樕昧嗽S多:“我在等你,我們?nèi)ハ旅婧永锵茨?,回來煮方便面。?br/> 陽頂天看到井月霜的冷臉,心中嘀咕:“尼妹,怎么一到早上就臭著個臉啊,算了,女人都是些神經(jīng)病,不跟你計(jì)較。”
自告奮勇道:“河邊有青蛙,要不我去捉青蛙,可以炒一盤,用來下面很鮮的。”
“好啊好啊。”珍妮歡呼,不過隨即推陽頂天:“你先不要來,我們叫你再過來?!?br/> 陽頂天道:“我去下游好了?!?br/> 河邊青蛙很多,根本不怕人,當(dāng)然,即便怕人也不會怕陽頂天,陽頂天隨手捉去,肥嘟嘟的,差不多都有半斤一只,陽頂天自己是個大胃王,所以他捉了十幾只,后來又不順手捉了一條七八斤的魚。
弄干凈了提回去,珍妮和井月霜也回來了,看到他的收獲,即便是井月霜,也忍不住歡呼一聲,心下暗想:“這么大的魚居然可以空手捉到,這人雖然是個人渣,但確實(shí)有點(diǎn)本事,跟他在一起,哪怕是在這種荒島之上,也餓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