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霍景蕭從小玩到大,韓馳哪里會不知道霍景蕭有很嚴重的潔癖。
除了家里的那位,根本不可能碰其他的女人,更別說和女人這般親密。
所以在他看來,一定有問題。
“你好,我是……”女人從霍景蕭懷里探出小臉來看韓馳,剛說到這里就被男人給打斷了:“叫你來喝酒,問那么多做什么!”
女人嚇得小臉泛白,立馬閉了嘴,不敢多說。
韓馳看了一眼女人的臉,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覺得這張臉和霍景蕭家里的那位有些相似。
“愣著干什么?倒酒!”霍景蕭冷斥。
女人趕緊從他腿上下來,彎腰倒了兩杯酒:“韓少,請!”
韓馳挑了挑眉,目光看向女人的臉:“你怎么知道我姓韓?”
雖然這女人看起來一臉懼意,可很明顯的,女人的眼神處處透出精明。
這個女人怎么都不可能簡單。
“整個g市都知道霍少有兩個好兄弟,一個是韓馳韓少,一個是雷焱雷少!我看你斯文溫和的樣子就猜到你是韓少!怎么?難道我猜錯了?”女子似乎是嚇到了,趕緊往霍景蕭的懷里鉆,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你沒猜錯!我的確是韓馳!”韓馳意味深長的看了女人一眼,端起桌上的杯子晃了晃,暗紅色的液體在杯子里蜿蜒成一條條紅色的線。
憑直覺,這個女人不簡單。
難道是,霍景蕭的新寵?
不過,霍景蕭這些年來身邊的女人多不勝數(shù),有些沒見過也很正常。
“廢話那么多!滾!”霍景蕭皺著眉,伸手推了女人一把,厲聲喝道。
女人毫無防備,被霍景蕭這么一推,身體立時就朝著桌子撲去。
額頭磕在酒瓶上,里面的酒頓時就倒了出來,酒香四溢。
女人吃痛,叫了一聲。
可在看到霍景蕭陰沉的臉時,嚇得捂著額頭趕緊逃走了。
房門被關(guān)上,房間里就剩下了霍景蕭和韓馳兩個人。
過了好一會兒,韓馳才緩緩地開了口:“剛才那個女人,是新歡還是舊愛?”
“怎么?有興趣?”霍景蕭冷著臉按了服務(wù)鈴,很快服務(wù)生就走了進來。
韓馳不語,搖晃著酒杯看著霍景蕭那張臉。
他幾乎可以確定,霍景蕭是欲求不滿。
“要是有興趣的話,送你好了?!钡鹊椒?wù)生收拾好離開,霍景蕭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一字一頓地說道。
“你和顧盼之間是不是出什么問題了?”難道是因為今天下午的事?
可當時看霍景蕭的樣子,似乎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生氣。
“少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聽到顧盼的名字,霍景蕭就覺得心頭的怒火在咻咻地往上竄。
這下韓馳更加的肯定兩人之間有問題,低頭抿了一口酒,眼里閃過一道精光:“你是不是愛上顧盼了?”
他總感覺霍景蕭這兩天對顧盼似乎太過于關(guān)注。
過去他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霍景蕭愛上顧盼。
只有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才會過多的關(guān)注她。
“你腦子進水了?”霍景蕭直接甩了他一記眼刀:“像她那樣為了錢可以把自己賣了的女人,我會愛她?真是笑話!”
此刻,心里卻有另外一道聲音在小聲的說話。
如果不是愛上顧盼,他怎么會那么在意那個女人的所做所為?
他不是應(yīng)該像過去一樣視而不見的嗎?
可顧盼那樣一個為了錢就能隨便的女人,他要愛她豈不是玷污了他!
對,他不愛顧盼!
他只是氣那個女人背著他悄悄的把他的孩子給打掉了!
究竟是誰給那女人的膽子,竟然敢背著他做這樣的事!
韓馳抿了抿唇,并不繼續(xù)往下說。
只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霍景蕭對顧盼是有感情的。
霍景蕭接連干了好幾杯酒,隨后把酒杯往地上一摔,身體后仰,靠在沙發(fā)靠背上,閉上眼,腦子里居然全都是顧盼巧笑倩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