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馳!”霍景蕭咬著牙,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他真想劈了韓馳。
這樣的話當著顧盼的面說出來,他難道不要面子的嗎?
“小景兒,你這么兇干什么!”韓馳裝出一臉的無辜。
霍景蕭越是把懷里的女人護得緊,他就越是好奇想看看女人是誰。
“滾!”霍景蕭低吼。
顧盼聽了兩人的對話,不由偷偷地仰起頭來,桃花眼半瞇著看霍景蕭的側(cè)臉。
韓馳說的,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只是,對于像霍景蕭這樣一個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的男人,要是在別的女人面前沒反應……
顧盼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然后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她突然就想明白了霍景蕭為什么對外面的女人那么大方了。
他不行這件事,肯定要封口的呀!
聽到顧盼的笑聲,霍景蕭不由低頭看她,片刻后,低低地開口:“笑什么?”
這女人很開心?
“他說你不行!是真的嗎?”顧盼彎著眼睛笑,手指輕輕地撫著男人的喉結(jié):“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那些女人都怎么做的?”
聽說那些變態(tài)都是用很殘酷的方式去折磨女人。
霍景蕭該不會也是那樣的變態(tài)吧?
想到這個,背心陡地一涼。
“顧盼,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立馬做了你!”這女人笑起來的樣子真特么勾魂,越來越像妖精。
“顧盼?你家里那位?”韓馳一臉驚訝:“你們是在玩情趣呢?”
霍景蕭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分場合了。
聽了韓馳的話,顧盼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唇,紅著臉輕輕地探出頭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看向韓馳,溫涼的笑笑:“韓少,好巧!”
韓馳笑著和顧盼打招呼:“怎么樣?玩的開心嗎?”
顧盼羞得立馬把臉埋進霍景蕭的懷里,雙手掐著霍景蕭腰間的肉,狠狠用力。
該死的霍景蕭,大流氓!
霍景蕭抿唇一笑,挑眉看向韓馳:“你來這里做什么?”
“本來季林晨約我過來說是要討論一個心臟病人的病情,我推了一臺手術跑過來,結(jié)果他說有急事,沒辦法見我!我正準備走,誰知道就看到你的車停在這里!然后這樣了!”韓馳的語速很快,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顧盼的心思卻在韓馳剛才說的話上。
季林晨說的那個病人,該不會恰好就是她的父親吧?
要是韓馳知道了她父親的存在,離霍景蕭知道的時候也不遠了。
看來,她得趕緊把父親轉(zhuǎn)到一個秘密隱蔽的地方。
這么想著心事,不由自主的掐緊了男人腰間的肉。
“霍太太這是幾個意思?對我沒有繼續(xù)做下去不滿還是暗示我該做點什么?”霍景蕭輕佻的反起女人的下顎,一臉戲謔。
顧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霍少,你不用上班的嗎?”
剛才韓馳說季林晨沒空,也不知道季林晨究竟在忙什么。
她的二十萬還放在他那里呢,她得趕緊去拿。
“我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怎么?霍太太這是要趕我去上班?有想法?”手指在女人軟乎乎的小臉上輕輕捏著,不亦樂乎。
顧盼吃痛,一把拍開男人的手:“我要去電視臺,沒空陪霍少玩!”
簡潯找她應該是有什么事。
不管怎么樣,她得趕緊過去。
“叫一聲老公,我送你過去!”只有每次在床上磨這女人的時候她才會被逼著叫老公,那個時候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又嬌又媚,能夠讓人骨頭發(fā)酥。他忍不住想,女人在這樣的時候叫老公,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顧盼狠狠地瞪著霍景蕭的臉:“別太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