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么樣?”女老板小心翼翼的把瓶子拿到魏先知面前,高傲的說。
魏先知接過瓶子,閉上眼睛,仔細(xì)的看了看。然而姚尚思卻有些不服氣,覺得女老板是瞧不起人,為什么只給魏先知看,不給自己看。
當(dāng)魏先知睜開眼睛的時候,女老板則眼巴巴的盯著他,像是看情人似的,這不禁讓姚尚思更加氣憤。
“看夠了沒有?他可是我男朋友?!币ι兴颊f著,用手?jǐn)[正魏先知的頭,碰了碰他的頭,認(rèn)真的說。
“嗨,你想的哪跟哪,我才看不中這些小鮮肉,我只喜歡像張嘉譯那樣的老臘肉。再者說,我看的是這位帥哥的腰包,又沒看他的臉?!迸习灞灰ι兴疾轮行乃?,不好意思,抵賴的說。
“走,走,走,這店一看就是黑店,也沒什么好東西,我們走吧!”聽到女老板這么說,姚尚思覺得她更加惡心,生氣的就拉著魏先知往外走。
但是魏先知卻依依不舍,拿著這個白玉瓶子出神,然后語出驚人的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才是你店的鎮(zhèn)店之寶吧!”魏先知得意的說。
“這位小哥一看就是內(nèi)行人,那里看出點(diǎn)門道沒有,這個瓶子是什么做的?”女老板看到魏先知是行家,連忙走了過來,像是看到了知音一樣。
這也難怪,這件白玉瓶子本來就很少拿出來,就算每次拿出來,也沒有幾個人能真正識貨,所以今天碰到一個懂行的,讓她十分高興。心想著,這個寶貝終于可以出手了,不禁讓她十分興奮。
而姚尚思則面面相覷的看著他們兩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難道魏先知真是行家,為什么女老板一副對他五體投地的表情,難道魏先知真的懂古董,懂玉,所以才頻頻出手,一出一個準(zhǔn)。那自己當(dāng)真是撿到寶了,竟然找了一個大神當(dāng)男朋友。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件白玉瓶子,是瓷器當(dāng)中的上品,別看它只是一件瓷器,其實(shí)它就跟我們北京奧運(yùn)會上的獎牌一樣,添加了玉石的成分,可以說是金鑲玉,但這不是金鑲玉,而是玉鑲土,你說是不是?”魏先知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女老板詢問道。
“行家,真是行家??!我一直沒搞懂,為什么這件瓷器摸上去那么光滑,看上去如此晶瑩剔透,還通體發(fā)光,摸上去冷冷的,原來是加了玉?!迸习寤腥淮笪虻恼f。
“所以說,你這個多少錢能賣呢?”魏先知開始詢價。
“你也說了,這可是鎮(zhèn)店之寶,價格可不便宜。被你剛才這么一說,我還有點(diǎn)不想賣了。感覺它就是觀音的玉凈瓶似的,舍不得了,怎么辦?”女老板又開始賣起了關(guān)子。
“我出這個數(shù),怎么樣?”魏先知伸出一個手指頭,沖著女老板說。
“十萬?開什么玩笑,打死我也不會如此賤賣??!”女老板有些生氣的說。她收這個瓶子來,都不止十萬啊!
“我說的是一百萬。怎么樣,考慮考慮?”魏先知期待的說。
但是聽到魏先知開口一百萬,姚尚思立馬緊張的走了過來。
“你搞錯了沒有?開口就是一百萬。買古董哪有買家開價的。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買古董,可不是買白菜,我們得看準(zhǔn)了再買。再者說,一百萬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币ι兴加行┥岵坏玫恼f。
“你等一等,價格我不是很清楚,我得打電話問一問我男人?!迸习迓牭轿合戎_出的價,喜不自禁,假裝拿出手機(jī),撥通了老公的電話。其實(shí)她哪有老公啊,都不知道離婚多少年了。
“喂,老公,有人看中了我們家那個白玉瓶子,說一百萬,我們賣不賣。”女老板假裝的打著電話,還時不時的沖著他們點(diǎn)點(diǎn)頭,好像在征求她老公的意思似的。
過了大約兩分鐘,女老板走過來說。
“我老公說,一百萬少是少了點(diǎn),但是看到你們成心買,就賣給你們算了。不過還要請你們多多照顧一下我們生意,多幫我們推薦幾個客戶,可以嗎?”這女老板的丑惡嘴臉,魏先知全部看在眼里,但是他卻不以為然,并不想當(dāng)面揭穿她。竟然淘到了好東西,買下就是了,你管她是什么樣的人呢,跟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什么東西就賣一百萬,太貴了,便宜點(diǎn)。”價格都談好了,沒想到姚尚思卻跳出來反對,讓魏先知和女老板十分意外。只見剛還咧著嘴笑的女老板,一下子就胯下臉來。
“你們幾個意思?玩我呢?你們到底誰說了算,還買不買?”女老板生氣的說,把白玉瓶子隨身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