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俞楚清身體的各項(xiàng)指標(biāo)都沒問題,就算是當(dāng)年受到刺激而導(dǎo)致的記憶受損我也該查出來才是,現(xiàn)在竟一點(diǎn)問題,一點(diǎn)頭緒都沒有,這很奇怪?!?br/>
傅圣彬疑惑的說道,他自己也得好好想想才行。
夕陽下塵埃揚(yáng)起,漾出柔和而迷離的光暈。
靜靜的天空之中,每個人都有著自己不一樣的想法,或許是孤獨(dú),或許是憂愁,總有著自己難以控制的情緒吧。
傅韞郅獨(dú)自一人坐在這開滿了白色薔薇花,這全部都是薔薇花的花園里,想著和俞楚清過往的種種。
在月光灑滿大地的夜晚,整個夜晚都顯得那么的迷人,如果此時(shí)自己的愛人還坐在身邊,豈不更加浪漫??!傅韞郅這樣想著。
那飄出來的白色薔薇花的花香就像是有勾魂攝魄一般的能力一樣,又引著傅韞郅回想著過去的事情。
傅韞郅現(xiàn)在一出站口,就站在這火車站的出口。
傅韞郅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這座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不免心里引起一陣悲傷和過去的回憶。
“先生你要去哪???要不要住宿?”
“坐車了啊,坐車了,先生你坐車嗎?”
火車站一向熱鬧非凡,貌似全國的火車站都是這樣一樣,一下車就會有各種各樣的人在搶著做生意,住宿的,吃飯的,坐車的,好不熱鬧?。?br/>
還記得有人說過,如果你想要真正的了解一座城市的美食的話,那就要多去吃一吃它的路邊攤。
傅韞郅坐著這座小城獨(dú)有的三輪車,行駛在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傅韞郅心里一陣感慨。
“阿姨,來碗面。”傅韞郅對著面癱店的老板娘說道。
“你不就是那個以前一直來店里吃面的小伙子嗎?”
面店的老板娘開心的說著。
“阿姨,您還記得我??!”
傅韞郅不可思議的開口道,沒想到過了這么久的時(shí)間,再次回到這座城市,竟然還有人會記得自己。
其實(shí),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這座城市于傅韞郅來說并不熟悉,只是小的時(shí)候來過幾次。但是這座城市對于傅韞郅的外婆來說卻是意義重大的。
傅韞郅的外婆就是在這座小城生活了很久的時(shí)間。
這次傅韞郅回來,是找母親。傅韞郅從上次俞楚清消失以后,就再也沒有和母親聯(lián)系過了。
只是聽說她回到了自己的老家,所以這次傅韞郅才尋了過來。就是不知道她還住不住在外婆這里。
自從多年前傅母覺得對不住傅韞郅的時(shí)候,便自己回了老家,也就是現(xiàn)在傅韞郅的外婆家。
起初兩年還會和傅韞郅報(bào)報(bào)平安,直到外婆去世以后,現(xiàn)如今是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了。
今天又是一個沒有陽光的日子,天氣依舊是陰氣沉沉的,傅韞郅一直以來都不喜歡這樣的天氣。
可是最近的天氣卻又是像和傅韞郅作對一般一樣,偏偏是陰雨連綿。
忽然的一下子,雷聲大作,天上滴滴答答的下起了大雨,讓人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要被打濕了衣服。
“這是出門了嗎,還是已經(jīng)搬走了???怎么這么久都沒人開門呢?”
傅韞郅自言自語道。
傅韞郅邊自言自語邊向屋里面張望著。四周也沒有看到有人來,也不知道該向誰打聽一下外婆她們?nèi)ツ睦锪恕?br/>
等了很久之后,都沒有人過來,傅韞郅就想起來曾經(jīng)的一位鄰居,就想著看可不可以從那里找到外婆和母親,或許她們有消息也說不定了。
剛走出大門口,就看到有一輛車停在了路邊,從上面走下來一個女人,傅韞郅以為是母親呢,結(jié)果大喊道,“媽!”
等到完全看清楚女人的容貌時(shí),傅韞郅略帶失望,這個女人并不是自己的母親。
是的,這個女人雖然不是自己的母親,那也是自己家的老熟人了。
站在傅韞郅眼前的中年婦女是傅韞郅外婆家的鄰居,也算是和自己的母親從小一起長大的。
“張阿姨,你怎么?”傅韞郅疑惑的發(fā)問。
“韞郅啊,你這是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啊,快進(jìn)來快進(jìn)來,別感冒了明天給。看你淋成什么樣子了都?!睆埌⒁桃贿吤χ_門一邊熱情的招呼傅韞郅。
“我啊,現(xiàn)在不在村里住了,被兒子接到城里去了,咱也享受一下這大城市的感覺?!闭f著說著張阿姨就笑了起來。
可以看出張阿姨談及自己的兒子的時(shí)候是滿臉的驕傲和自豪。
用毛巾擦過以后,衣服不再像以前的那么濕漉漉了,變得有些干燥,身體穿起來也舒服了不少。
就在這個時(shí)候,傅韞郅才慢慢地開口:“張阿姨,我外婆人呢?我還說好久沒回來了,這次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