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江棉因為身子傳來隱隱的疼痛而蘇醒了過來。
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的像是沒生過孩子,她想通了既然已經(jīng)成定局的事她無力改變,但是一定要找回軒軒,那是她的骨血!
想清楚后,江棉起來吃了一個冰箱里還未過期的面包,恢復(fù)了一些體力打電話通知渣男一個小時候見面。
一個小時以后,大門果然傳來的扭動把手的聲音。
“簽了它?!币贿M門,李弦就頤指氣使的將離婚協(xié)議扔到了江棉的面前。
“離婚可以,我想知道帶走軒軒的究竟是什么人!”江棉蒼白著臉讓自己努力不去扇李弦的那張臉。
“你想要那個男人的信息也行啊,但我重新擬了一份離婚協(xié)議,凈身出戶以及承擔(dān)我爸終身的醫(yī)藥費,這是你欠我的!”李弦振振有詞的說著,清秀的皮相格外的猙獰。
“我同意!”江棉咬牙。
李弦按捺住心里的迫切,走出門外給薛冰清打了通電話:“寶貝兒,她同意了?!啊皼]想到她這么在意那個野種!”薛冰清嘲諷的笑笑,又在李弦心里補了一刀:“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她根本不在意你嘛,我這就過來?!?br/>
沒一會兒薛冰清就趕到了,往江棉身上丟了個資料袋。
江棉一愣,像是饑餓絕望的看到食物一樣,撲上去將資料袋打開。
里面有一張男人的側(cè)臉照片,還有一張寫著電話的紙條,除此之外,只有一個u盤,再無其他。
江棉抬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薛冰清,薛冰清悠閑的坐著,眉眼甚至都不愿意抬一下,“你把這個簽了,我就告訴你這些是什么?!?br/>
江棉看著眼前的離婚協(xié)議,雙手微微有些顫抖的拿了起來,看著白底黑字的凈身出戶幾個字,她覺得心口一陣鈍痛。
李弦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遞上了筆,江棉低下頭閉上眼睛,想起了他父親對自己家的恩情,以及不知所蹤的軒軒,終于咬著牙簽下了字。
“我之所以同意,是為了還你爸的恩情,這也是最后一次了?!闭f完,江棉將那幾張紙狠狠的扔到了李弦的臉上。
薛冰清挑眉,坐直了身子,從桌上拿起照片道,“這個男人,就是孩子的父親,是我用手機偷拍的?!?br/>
“據(jù)說是來自隔壁的一線城市,南市,至于具體的家庭地址,當(dāng)然是沒有的,這個電話,是那天跟他一起來的保鏢留下的?!毖Ρ鍖盤扔過去,“看你表情,好像不相信,可這就是我知道的部了。”
“沒有準(zhǔn)確的姓名地址?”江棉心頭火起,沒想到繞了一大圈,居然得到的就是這些可有可無的信息。
“我也只見過一次,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長得真不錯,氣度不凡,”薛冰清奚落道,“你兒子能有這么好的基因,便宜你了,就別裝的這么苦大仇深了?!?br/>
薛冰清見江棉不說話,只是冷著一張臉,覺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頓時覺得沒意思,起身道,“該說的我也都說了,沒心情陪你耗著,走了?!?br/>
江棉依然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的坐著,思忖了良久,她暫時相信了她的話,然而在他們即將打開門的時候,突然站了起來,拿了一把桌上的水果刀就沖了過去。
“?。∧愀墒裁?!”被突然拽過去的薛冰清嚇得尖叫出聲,李弦想伸出去奪,江棉已將將刀子架在了她的臉邊。
“你不想她毀容就不要動?!苯薏还懿活櫟牡闪艘谎劾钕遥D(zhuǎn)頭道,“我會去,反正我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如果讓我知道你騙了我,就算去死去坐牢,我也一定會回來把你們都?xì)⒘??!?br/>
江棉的刀鋒又靠近了一點點,薛冰清嚇得渾身顫抖閉上了眼睛,“我真的沒騙你!”
“你別激動……”李弦也在一邊緊張兮兮的,然而江棉卻根本不看他一眼。
“滾!”江棉終于松開了手,薛冰清腿軟的扶住李弦,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打開門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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