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何慕凡,我們是合作關(guān)系,雖然整件事是你一手策劃,但出錢出力的可是我楚少煌!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楚少煌惱羞成怒,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我警告你,楚少煌,事情一旦暴露,我們就會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獄,永世不得超生!到時候,大家一起死——”何慕凡咆哮如雷,額上青筋暴突。
沉寂,雙方都在沉寂。
現(xiàn)在,他們都失了控,他們都因為女人,將整個計劃打亂。
片刻,楚少煌冷厲的說:“我做事自有分寸,你用不著擔(dān)心。”
“如果你有分寸,就不會抓她?!焙文椒驳恼Z氣略微平靜下來,語氣凝重的說,“楚少煌,我們現(xiàn)在是站在同一條船上,任何一個人出了事,另一個人都會被牽扯出來。要死,大家一起死。
當(dāng)年你已經(jīng)冒險放過夏諾一次,既然你自己那么偉大要放她自由,現(xiàn)在又何苦跟她糾纏在一起?就算你真的那么想要她,至少也等到我們完全成功之后吧?你現(xiàn)在把她帶走,萬一她認(rèn)出你來,當(dāng)年的事情就會全部暴露。到時候,你真的忍心殺了她嗎?”
“我當(dāng)然不會殺她,我會保護(hù)她?!背倩陀睦涞恼f,“何慕凡,我太了解你了,你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舍得送出去,誰擋了你的路,你都會義無反顧的清除。
現(xiàn)在,離你成功之路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求勝心切的你,為了永絕后患,難保不會做出讓我不滿的事情,比如……除掉夏諾。所以,我才要將她留在身邊,因為,我不會讓任何人動她一根頭發(fā)?!?br/>
“呵,呵呵!”何慕凡嘲諷的冷笑……
“閉嘴,你給我閉嘴————”楚少煌暴躁如雷,當(dāng)場就摔碎了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傳來的盲音,何慕凡氣得咬牙切齒,喃喃自語:“沒想到他這么感情用事,這樣只會壞了我的大事。”
許久之后,當(dāng)何慕凡的心情終于平靜下來,他才打通了手下的電話,查到夏諾和夏辰出事的地址和時間,然后回了個電話,將這些大略的資料告訴冷以沫。
“我知道了,謝謝哥哥?!崩湟阅瓬?zhǔn)備掛電話。
“沫沫,你要去么?”何慕凡擔(dān)憂的問。
“嗯,總統(tǒng)派我保護(hù)夏諾,我必須完成任務(wù)。我不希望我的警察生涯中出現(xiàn)一次瑕疵,我可是從來沒有輸過?!崩湟阅灏恋幕卮稹?br/>
“那你要小心一點,如果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焙文椒碴P(guān)切的叮囑。
“我知道了,哥哥?!崩湟阅恼Z氣一如從前那樣依戀,準(zhǔn)備掛斷電話,何慕凡突然又叫住她,“沫沫。”
“嗯?”
“之前打雷,你有沒有頭疼,或者不舒服?”何慕凡終于問出這個問題,令他忐忑不安的問題。
“之前有打雷么?我都不知道,這座城堡的隔音效果很好。那個時候,可能我在沐浴吧?!?br/>
冷以沫的回答滴水不漏,毫無破綻,她在心里想,什么時候,我也學(xué)會撒謊了,在這樣一個人心叵測的圈子里,也許撒謊,是最好掩飾自己的方式。
接著,她還要撒無數(shù)個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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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五官,完美的的輪廓,玲瓏有致的身形,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zhì),她還是跟從前一樣美麗,除了增加一份成熟與婉靜之外,她的樣子,一點都沒變。
就連眉目間那份憂郁,也還一如既往的存在。
她心中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并沒有給她帶來一點快樂,沒有撫平她一點點愁緒,反而,讓她的憂郁更濃。
看著這樣的夏諾,楚少煌在質(zhì)疑,自己四年前放她離開,到底是對還是錯。
如果不放,也許,他早已守得云開見月明,得到了她的心。
想到這里,楚少煌薄涼的唇微微勾起一抹苦笑,其實,這只是一種奢想,他知道的,即使將她強(qiáng)行留在身邊,他也永遠(yuǎn)得不到她的心,就像當(dāng)初,他像野獸般肆虐她時,她除了凄厲的哭喊、絕望的流淚之外,只會恨之入骨的瞪著他。
何慕凡說得很對,她不會原諒他,永遠(yuǎn)都不會。
“大少爺?!贝┲着鄣尼t(yī)生沉著聲,恭敬的說,“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給她服下特制的安眠藥,十二小時之內(nèi),她都會安靜的沉睡,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會醒來?!?br/>
楚少煌微微揚了揚指,所有人都退出去,房門關(guān)上,他坐到床邊,溫柔的撫摸夏諾柔順的發(fā)絲,靜靜凝視她美麗圣潔的臉。
許久,他緩緩俯下身,輕吻她粉嫩的臉頰,溫柔細(xì)膩的吻像羽毛一樣在她臉上輕撫而過,落在她精致的紅唇上,他忍不住深深吻著她。
他癡迷的吮吸著她嬌嫩的唇瓣,靈巧的舌嫻熟的翹開她的貝齒,深入其中,肆意掠奪她唇齒之間的每一寸領(lǐng)地,享受她的甜蜜。
她還是這樣美好,純凈,清雅,一如往昔。
她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就像四年前一樣,她被禁錮二年,他都沒有碰她,每次見她,他都戴著面具,陪她下棋,看書,彈鋼琴,討論一些音律上的事情。
她曾經(jīng)對他笑過,當(dāng)他流暢的彈出她新做出的曲子,她笑得那樣美好,那樣燦爛。
可是,二年的陪伴,依然沒有打動她的心,她依然想著她的那個澈哥哥,甚至說夢話,都會喊著那個名字。
她的絕情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后來,在她快要離開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爆發(fā)出殘暴的本性,殘酷的占有了她……
他還清楚記得,當(dāng)時她哭得有多么傷心,當(dāng)他戴著狼頭面具占有她時,她像個瘋子一樣絕望的哭喊,不停喊著夏澈的名字,希望夏澈來救她,她越是那樣喊,他就越是瘋狂,他肆虐折磨她,像個野獸般在她體內(nèi)沖刺,以致她承受不住而昏迷過去。
那五天,他一直沒有讓她離開過那個房間,當(dāng)她醒來時,他親自給她喂吃的,她不吃,他會強(qiáng)行塞進(jìn)她嘴里,逼迫她咽下。
他還殘忍的對她說:“我不會讓你死,我要你好好的活著,活著供我享受,你的身體這么美好,讓我欲罷不能,我怎么能夠放過你,不能,絕對不能……”
他在她身上種下無數(shù)朵妖冶的花,如同傳說中的蔓珠沙華,美得令人心顫,卻如此深刻,如此鮮明。
他曾那樣癡迷于她,他愛死她身體每一寸領(lǐng)地,恨不得永遠(yuǎn)擁有她。
可是,當(dāng)她像個行尸走肉般,再也反抗他的掠奪,不流淚,不哭泣,一動不動,當(dāng)他看到她空洞麻木的眼神,他還是退步了。
他放她走了,把她留在那個充滿回憶的房間,他知道,夏澈能夠順利帶走她,他會心疼,可是,他還是成全她。
因為,他不想讓她失去靈魂,他要的是她的心,不止是身體。
……
四年后,當(dāng)他們重遇,為了達(dá)到目的,他再次傷害她,用那個狼頭面罩?jǐn)_亂她的思緒,讓她放棄為奧大馬解開那個密碼。
當(dāng)她撞入他懷里,他多么想抱著她,永遠(yuǎn)都不再分開,可是,當(dāng)她用一種陌生的目光看著他,對他說謝謝時,他的心里變得很不是滋味,她認(rèn)不出他了,換一個身份,卸下面具,她再也不知道他是誰。
也許他們注定不能相認(rèn),何慕凡說得對,一旦她認(rèn)出他,對他只會有恨之入骨,也許,她還會告訴夏澈,當(dāng)年的罪魁禍?zhǔn)拙褪撬?br/>
到那時候,他們就會真的成為敵人,真正的敵人。
……
“夏諾,夏諾……”楚少煌俯在夏諾身上,單手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她嬌嫩的紅唇,低聲呢喃,“這些年,你是不是也常想起我?我是你的惡夢吧,想起時,你就會恐懼害怕,就像那天一樣,沒有我在身邊的時候,誰來保護(hù)你?”
說到這里,楚少煌想起夏澈那雙冷厲的眼眸,心中燃起了一股強(qiáng)烈的醋意,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冷冽起來,捧著夏諾臉頰的手也微微用了點力,捏著她的下巴,陰冷的說:“就算得不到你的心,你的人,也應(yīng)該是我的,以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
說著,楚少煌的手探向夏諾的領(lǐng)口,開始脫她的衣服……
楚少煌一點一點卸下夏諾身上的衣物,讓她徹底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他的手臂撐在她肩膀兩側(cè),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美妙的身體,眼中的思念傾瀉而出。
她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的身體,比四年前顯得成熟一些,當(dāng)年,他占有她時,她才十六歲,身體還很稚嫩,現(xiàn)在,已經(jīng)像一顆成熟的果實,等待他的采摘。
楚少煌壓在她身上,癡迷的凝視著她,一只手撥開她柔順的長發(fā),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低聲呢喃:“這四年,你有沒有被他碰過?你是不是,一直都屬于我?嗯?”
然而,被喂下安眠藥的夏諾,根本一點知覺都沒有,她聽不到他說的話,也感覺不到自己正處在危險之中,成為野獸的獵物,她靜靜睡著,像個孩子一樣安祥,沉靜,氣息均勻。
“你應(yīng)該屬于我的,自始至終都是……諾諾……”
楚少煌俯下身,狠狠吻住夏諾,如同一只優(yōu)雅的鷹在肆意享受自己的食物,一點一點掠奪,占有。
他的吻帶著火熱的溫度,一點一點侵蝕她美妙的身體。
睡夢中的夏諾本能的輕顫,鼻息發(fā)出低低的吟唱,這讓楚少煌更加心癢難耐,他快速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抬起她一條均凈的腿,緩緩占有了她。
“嗯……”睡夢中,夏諾忍不住輕吟出聲,眼角滑落一行眼淚,身體不安的扭動,卻仍是抵不過藥物的魔力,無法醒來。
“別怕,我會輕輕的……”
楚少煌吻著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低聲呢喃,動作隨著他親吻律動起來。
他的動作極其溫柔,充滿憐惜,似乎生怕弄醒她,向來暴戾狠鷙的他,只有對她才會這樣,除她之外,沒有人能夠牽制他的心,左右他的情緒。
如果可以重來,他希望能夠與她以另一種方式相見,也許那樣,他們就會有一個好的開始,也會有一個美麗的結(jié)局。
……
許久之后,當(dāng)楚少煌和夏諾終于到達(dá)了激情的云端,他纏綿悱惻的緊抱著她,久久不愿離開她的身體,她是這樣美好,讓他愛不釋手,欲罷不能。
他真想永遠(yuǎn)這么抱著她,永遠(yuǎn)都不要再放手。
正準(zhǔn)備再要她一次,外面突然傳來小心翼翼的稟報聲:“大少爺,何司令求見?!?br/>
“叫他滾?!背倩团?,起身慢條斯里的穿著衣服。
“可是,他說如果您不見他,一定會后悔,所以……”隨從不敢再說下去。
楚少煌一邊扣著衣扣,一邊凝視著床上的夏諾,猶豫了幾秒,還是回復(fù):“讓他在書房等我。”
“是?!?br/>
楚少煌為夏諾蓋好了被子,然后離開房間,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對守在兩旁的四名女隨從說:“記住,如果她有一點閃失,你們就會在下一秒停止呼吸?!?br/>
“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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