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傳說中的宮斗,果然恐怖得很
木槿藍(lán)那樣的女人,美到了極致,是個男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愛她吧?
任悠揚(yáng)姿容冠絕天下,若論外貌,比任逍遙更勝一籌。
和木槿藍(lán),應(yīng)該是最相匹配的。
“其實(shí),你愛她,很正常的,”她嘴角漾起一絲苦笑:“那樣的女人,誰能不愛呢?”
“連我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愛憐之心呢?!?br/>
他臉上漾起一絲笑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不否認(rèn)?!?br/>
“我曾經(jīng)的目標(biāo)是,追到天下最美麗的女人?!?br/>
“木槿藍(lán)離開我后,我的目標(biāo)又變成了收集天下最多的美女?!?br/>
“可是后來,我發(fā)現(xiàn)再多的美女,也無法填補(bǔ)心中的空虛?!?br/>
“那天宮中出現(xiàn)刺客,你竟然愿意挺身而出,以身相救,那時候,我震撼了?!?br/>
想到那天的情景,他還是后怕不已。
“不知道你為什么會那么傻,但是我突然很怕,怕會失去你,那種感覺,我從未有過?!?br/>
說到這里,他手指緊緊握在一起。
失去木槿藍(lán)時,他憤怒,他痛苦,木槿藍(lán)遇險(xiǎn)時,他第一個跑到最前面,愿意用生命來救她。
可那時候,他都沒有那么緊張。
只有在看到白心心遇險(xiǎn)時,他才會有那種從心底浮起的恐懼,無法抑制。
甚至在后來,她受了柳如是的毒匕首重創(chuàng),差點(diǎn)死了時,他覺得自己不僅僅是要瘋掉了,完全就已經(jīng)處在崩潰邊緣。
一向很理智的他,都不懂什么叫做理智了。
“答應(yīng)我,以后,不要那么傻,好嗎?”他眸光突然無比和藹的望著她。
“你再這樣不經(jīng)過我同意就隨意犯險(xiǎn),你不怕把我嚇?biāo)腊?!”他難得的一打趣道。
她心中一暖,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木槿藍(lán)的事情,已經(jīng)是過去了,雖然無法把她的影子從他心中完全剔除出去。
但是,有他這句話,她就滿足了。
畢竟,曾經(jīng)也愛過的女人,那段歷史,是無法否認(rèn)的。
白心心不是小心眼的女人,若愛一個人,不能接受他的過去,那就不叫愛。
既然選擇了和他在一起,就選擇了豁達(dá)的面對現(xiàn)在和將來。
眼眸一轉(zhuǎn),又想到文秀那件事情上。
“和文秀的事情,就是在木槿藍(lán)唄立為皇后那天?”她又道。
他一愣,啞然失笑,道:“丫頭,你對這事還真是要刨根問底???”
“當(dāng)然,”她扁了扁嘴,這事折磨的她心神不寧這么久,雖然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但,那個過程,她是一定要知道的。
看著這女人亮晶晶的眼眸。
他無可奈何的嘆了口氣,又用寵溺的眸光看著她。
才緩緩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也忘記了防范。”
“所以,文秀告訴我,她懷孕了時,我也相信。”
白心心想起有一日和云兒打算到處踩點(diǎn)時,在那片靜謐的花叢中聽到任悠揚(yáng)和文秀的低聲蜜語
任悠揚(yáng)那時候一定以為,那個孩子是他的,所以,才會那么喜愛吧?
不是喜歡那個女人,是喜歡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可能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雖然從骨子里排斥孩子,但是,孩子真的來了時,還是非常喜愛的。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的?”她秀氣的眉頭一挑。
“太醫(yī)第一次告訴我孩子可能保不住時,”任悠揚(yáng)苦笑道,眼眸中一閃而過一絲陰鷲:“據(jù)推算孩子的月份,有點(diǎn)不對。”
“那個太醫(yī),對于這種事情,特別在行?!?br/>
“這次所謂的早產(chǎn),也并不是真的早產(chǎn),而是足月生產(chǎn),文秀為了弄成早產(chǎn)的樣子,讓丫鬟把她從花園臺階上推了下去?!?br/>
“所以,這次才會難產(chǎn)。”
聽完任悠揚(yáng)的敘述,白心心睜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
在電視上也看過不少古裝戲里,女人爭風(fēng)吃醋的戲碼。
卻沒想到文秀,這樣一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子,眉宇間一片清明,心機(jī)竟然如此深沉。
用一個無辜的孩子作為籌碼,贏得自己的同情心,搞出這么多事情。
太可怕了!
“既然你早就察覺出不對勁,”白心心還有疑『惑』:“為什么不揭穿她?”
“揭穿?”他冷冷一笑,道:“其實(shí)不用我揭穿她,就是這樣,她在府中的日子已經(jīng)很不好過了?!?br/>
那么多側(cè)妃排擠她,孩子數(shù)次差點(diǎn)流掉,就這種擔(dān)心受怕的日子,不用任悠揚(yáng)動一動手指頭,她都會受不了的。
他嘆了口氣,道:“后來,趁著把她們送出府之際,我知道你不愿看到我對她們過于冷酷,也就既往不咎,打算給她一大筆錢,把她送出府?!?br/>
“結(jié)果,你偏偏把她留了下來。”語氣中充滿了無可奈何。
卻聽的白心心心中憋屈無比,自己一番同情心,結(jié)果被那壞女人利用了。
還有,任悠揚(yáng)竟敢拐著彎子罵自己傻?
不過,這一切的事情,好像是因?yàn)樽约禾掉[出來的。
太容易被別人的眼淚打動,這是自己的弱點(diǎn)。
文秀偏偏利用了她這一弱點(diǎn)。
而任悠揚(yáng),這家伙。知道自己不愿意看到他對以前的女人冷酷的一面,竟然也順?biāo)浦鄣恼J(rèn)了下來。
心情真是復(fù)雜的可以。
“那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她氣的腮幫鼓得老高:“你若早點(diǎn)告訴我,也不會發(fā)生后來的事情。”
“我若早告訴你了,怎么能看到你原來這么緊張我,這么容易吃醋?”他竟然振振有詞道。
她只覺得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菜了。
如果他給的是別的理由,她還不至于這么郁悶。
可是,他這理由,不是想欣賞自己吃醋,心酸,發(fā)瘋嗎?
“混球!”她終于忍不住咬牙切齒道。
他這想法,太變態(tài)了吧?
粉拳緊握,對準(zhǔn)他高挺俊俏的鼻梁打了上去。
只是,對于她這招早已用爛的招數(shù),他早有準(zhǔn)備。
身子一歪,她拳頭的目標(biāo)落了空。
然后,那個男人一把攬過她的腰身,把她抱入了懷中。
“任悠揚(yáng),”某人粉面含威,大聲叫著他的名字。
“恩,”他溫柔的像羽『毛』的嘴唇拂過她的面頰。
好幾天沒抱過她香噴噴的身體,沒有撫『摸』過她手感極好的肌膚。
他忍不住又開始心『潮』澎湃,CHUN心『蕩』漾起來。
“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處置文秀?”被他攬入懷中,又開始凌、NUE虐自己的肌膚,她從不習(xí)慣,到漸漸接受。
“不會放過她的!”他手上的動作一停。
“之前是顧念昔日的情分,但是她做的太過了,甚至差點(diǎn)害死了你,我絕不會手軟!”
看著他眼眸中一閃而過的狠絕和怨怒,俊臉上罩上的寒霜。
白心心心中一顫。
很久沒有看見過他的陰鷲和冷酷,以為,他只會對著自己溫和的笑。
這一剎那,還是看到了他不同的一面。
“那你,打算怎么做?”白心心突然覺得有些緊張:“你不會想殺了她吧?”
“不會,”他回答的干凈利落。
白心心松了口氣,但是接下來他的回答,讓她心又提了起來。
“文秀,長的不錯,舞也跳的好看,軍營里那批營『妓』該換換了,她去了那里,應(yīng)該很有用武之地?!?br/>
話語中充滿了諷刺。
白心心睜大眼睛看著他,又道:“那個孩子呢?”
“孩子,”他冷哼一聲,道:“不會讓她帶在身邊的?!?br/>
“京城有個育嬰堂,專門收養(yǎng)孩子,那個孩子,會被送到哪兒?!?br/>
白心心覺得全身一涼,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這樣的懲罰,比死還難受,簡直叫生不如死。
“怎么?心心,你覺得本王太狠毒了嗎?”他似乎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
“可是,你知不知道,就是出墻這一點(diǎn),本王就是讓她死十次,再株連九族,她也不敢有絲毫怨言的!”
說這話時,他語氣中浮上一絲怒氣。
“更何況,她差點(diǎn)害死了你!”任悠揚(yáng)怒聲道:“那天,你若是死了,我把全部太醫(yī)都要砍了腦袋陪葬,更何況一個區(qū)區(qū)文秀!”
“可是,那件事情,并不是她做的,而是?”白心心想說柳如是。
“不管怎樣,都是因她而起!”任悠揚(yáng)厲聲道。
“若有人傷害你,我定用狠于十倍的代價加倍還于他!”
這時候的任悠揚(yáng),有一種她不認(rèn)識的霸道和陰狠。
她恍然想起,這是在古代,任悠揚(yáng)即使再怎么喜歡自己,他畢竟是一個王爺。
王爺?shù)淖饑?yán)不容踐踏!
看她緊緊咬住下唇,不發(fā)一眼的『摸』樣。
他心中喟嘆一聲,這女人,心終究還是太軟,任何傷害自己的人和事,她都想輕易放過。
文秀事件過了一月有余,白心心身形漸漸有些豐滿。
在白心心的請求下,任悠揚(yáng)最終同意不送她去軍營,讓她帶著孩子,離開盛世,去了他國生活。
至于孩子的親生父親,白心心又去求了玄青,玄青終于告訴了她那個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哪腥说南侣洹?br/>
湊了些銀子,交給文秀和那個男人,讓他們帶著孩子趕緊離去。
離去時,兩個人跪在地上,淚流滿面,長久不肯起來。
雖然對于曾經(jīng)害過自己的人寬容了,但白心心反而覺得坦然了不少。
不想看到嗷嗷待哺的孩子失去母親,即使那個母親不是好人。
她自己也快成為母親了,很能理解母親對孩子的愛和感情。
看著那一家三口坐著馬車離開后,白心心回頭,愣住了。
任悠揚(yáng)正站在身后看著她。
俊臉微微上揚(yáng),眼眸中帶著深不可測的情緒。
但那深深的眸光,卻看的她心頭發(fā)虛。
然后,她輕喚了一聲:“悠揚(yáng)!”
任悠揚(yáng)腳步一滯,還是義無反顧的抬腳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