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陽和李鴻儒一起上了馬車,分坐兩邊。
李鴻儒看著自己對面看著窗外的張啟陽,他心中的念頭,卻是活絡了起來。
這般俊杰,若是能招為女婿,日后,定然能讓李家繁榮昌盛。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婚配?如果自己的女兒做小的話,那,可是要受欺負的。
猶豫了許久,李鴻儒還是開口問道:“公子這么急著去京城,所為何事啊?”
“是去辦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張啟陽笑了笑含糊其辭的說道,并沒有去說太多。
李鴻儒笑了笑,也沒有在繼續(xù)追問下去,便換了話題:“公子路見不平肯出力相助,是大義之人啊!恕老夫冒昧,不知公子,貴庚幾何啊?”
“我今年剛滿二十。”
張啟陽答道。
“那,公子獨身在外,想必,妻室也在家中吧。”
李鴻儒又問道。
張啟陽笑著搖了搖頭,“哎,老伯,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成了親的人嗎?”
聽到張啟陽這番回答,李鴻儒先是一愣,隨即心中暗喜,沒成親,那就好啊。就又開口問道:“公子尚未成親?”
張啟陽點了點頭,并沒有否認。
李鴻儒心中一喜,很是和善的笑了笑。“實不相瞞,老夫一十八歲娶的妻子,二十二歲時生下一子,二十六歲,才有了小女。”
“這么早啊?二十歲,應該是為了事業(yè)奮斗的時候,我不成親,也是正常的。”
“公子所言極是,男子晚些成家,也無大礙。”李鴻儒似乎是有些感慨,繼續(xù)說道:“老夫的兒子,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獨立門戶了。現(xiàn)在家中,就這一個女兒,這次,移居平陽縣,路遇匪徒,讓老夫愈發(fā)擔心她,老夫年事已高,眼下唯一的心愿,就是替她找到可以依靠的好人家。”
聽到李鴻儒這話,張啟陽瞬間明白了過來。這老頭,是想要招自己做女婿啊。不行不行,這個不能同意,要是真取了你女兒,那我還怎么回去。
“哎呦,老伯,剛剛那個酒啊,后勁還真大。在這馬車里晃來晃去,晃得我頭都暈了,老伯,我出去吹吹風啊。”說完,張啟陽連忙跳出了馬車,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馬上。
“公子。”看著那已經(jīng)回到馬上的張啟陽,李鴻儒卻是嘆了一口氣,看來,張啟陽是在婉拒自己啊。
之后的日子,平平靜靜。路上也沒有在遇到匪徒什么的。
張啟陽每天就是與李鴻儒喝喝酒,看看沿途的風景,除了睡覺不大舒服,日子倒也過得去了。
半月時間,匆匆而過,前方,一座城池出現(xiàn)在張啟陽的面前。
在馬背上顛簸了半個多月的張啟陽,瞬間精神抖擻。伸了個懶腰,大喊道:“啊,終于到平陽縣了。”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城門下。
或許是因為烈日照射的緣故,守城的士兵懶懶散散。對于進城出城的人也沒有攔下盤查,杵在長槍上打著瞌睡。
進了縣城,街上熙熙攘攘的全是人。比起守城的士兵,那些小販的叫賣聲,顯得格外精神。
許久沒有來到這樣繁華的地方,讓張啟陽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李家有錢,很快就在平陽城里買了一棟大房子。安置好后,張啟陽同李鴻儒說了一聲,便出了門,往街市上走去。
走著走著,前面一個小攤吸引了張啟陽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