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威脅,而是事實。"
似乎覺得抓住了對方把柄,蘇酥酥挺了挺傲人的胸,"我見過很多你這樣的人,自以為很厲害,但最后都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晉州對你來說或許很大,但對湖湘甚至整個江南來說,終究只是個小地方,比你厲害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呢?"唐朝臉色漸冷。
"所以在做任何抉擇之前。我勸你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把自己的位置定得太高,不然,有你苦頭吃的!"蘇酥酥冷哼一聲。
"小蘇!"
程東一瞪眼,表情有些難看。
司令下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將人請回去,如今這么針鋒相對,這哪叫請人?
這分明是威脅人!
對于程東的眼神警告,蘇酥酥裝作沒看到,依舊昂著頭。
從頭只有別人對她服軟。她還從沒給人服過軟,即便知道有些出格,但她也沒有松口的跡象。
"這就是你們軍部的行事風(fēng)格?"
唐朝冷笑一聲:"因為我不愿意被特招,因為我不服從你的命令,所以你就要對付我?呵呵……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恩?"
蘇酥酥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對方居然這么硬氣。
一般情況下,只要她出口威脅,正常人都會服軟,到時候。她再給對方一個臺階下,那么事情就順利達(dá)成了。
可眼前這人,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或者說,對方的狂傲,遠(yuǎn)超她的想象。以至于根本不懼威脅。
一時間,她還有些不知所措。
繼續(xù)威脅顯然不理智,只會更加激化矛盾,如果服軟說好話,她又拉不下臉。
"唐先生!實在抱歉,小蘇一時沖動,我替她給您道歉!"
這時,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的程東連忙開口:"剛才小蘇表達(dá)有問題,這次不是特招,而是對您發(fā)出邀請,希望由您來擔(dān)任我們湖湘最高級別戰(zhàn)隊狂獸的教官!"
"出去!"
唐朝冷哼一聲,真氣一震,一股狂風(fēng)呼嘯而起。
程東兩人被吹得連退幾步,差點摔倒。
"砰!"
大門猛地關(guān)上,一道冰冷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有什么事,讓你們司令親自來見我!"
"東叔!你看他……"
蘇酥酥一臉怒意,側(cè)過頭時,卻發(fā)現(xiàn)程東臉色十分難看。
"小蘇!我千叮萬囑讓你不要義氣用事!你看現(xiàn)在把事情搞成什么樣了?"程東冷著臉。
危機小隊教官的身份,是連他都得恭敬對待的存在。
如今初次見面就鬧成這樣,以后還怎么交流?
"我、我哪知道他會這樣?"蘇酥酥有些心虛。
"你真是……任性!"
程東皺著眉:"等司令回來知道這事,到時候我看你怎么解釋!"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挨頓訓(xùn)唄。"蘇酥酥一挺胸。
"我都懶得說你。"
程東嘆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兩人走后沒多久,賈仁義也來了一趟別墅。
不過沒待多久。他便紅著眼睛走了出來。
"賈爺,您怎么還哭了?"
黑熊站在車門前,一臉納悶。
"哭你麻痹,老子是被風(fēng)沙迷了眼!"
賈仁義一腳踹上去,然后揉揉眼,趕緊上了車。
黑熊看了眼萬里無云,平靜至極的天,撓了撓頭,也跟著上了車。
"師父,您老放心。您交代的任務(wù),我賈球兒哪怕剮了一身肉,也一定給您辦到!"
賈仁義透過車窗,看著越來越遠(yuǎn)的別墅,眼神有些悵然呢喃著:"到時候,只要您一聲令下,我賈球兒立刻跟著您殺上燕京!剁了那群王八羔子!"
念著念著,賈仁義眼睛又紅了。
這次進門,唐朝給了他三套功法,一套內(nèi)勁功法,一套是橫練功法,還有一套則是讓實力瞬間倍增的秘術(shù)。
這些都是經(jīng)過特殊改良的,屬于速成一類。
簡單來說,這種功法修煉起來會很快,但潛力有限,達(dá)到一定程度后,很難繼續(xù)提升。
而唐朝的任務(wù),是讓他繼續(xù)留在晉州,培養(yǎng)一批精英高手,到時候才有足夠的資本重回燕京。
此刻。距離江景別墅不遠(yuǎn)處。
一個相對隱蔽的位置,停了一輛黑色的車。
車內(nèi),一男一女位于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