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市,某公交站牌旁。
一長相英俊的男子,正靜靜的坐著,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人。
而在男子身邊,還坐著一個借酒消愁的青年。
青年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一邊喝酒,一邊喃喃自語,偶爾還會嚎叫兩聲,嘴里罵罵咧咧的,情緒激動。
周圍一群等公交的人。被青年嚇得躲得遠遠的,唯獨英俊男子一動不動的坐著,仿佛沒看到似的。
"哥們!我跟你說……女人沒一個好東西!"
青年搖頭晃腦的,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上,大著舌頭道:"都是一些貪圖物質(zhì)生活的拜金女!我特么辛辛苦苦打工幾個月,給她攢錢買手機,她倒好……跑去跟別的男人上床!用的還是我買的杜蕾斯!"
"那人長得跟豬一樣丑,我特么就很好奇,她怎么下得去嘴?對自己也真是夠殘忍的!"
青年嘴里罵罵咧咧的:"那男的不就有點破錢嗎?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搶別人女朋友?草!有錢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看了眼青年。沒說話。
便在此時,手機一陣抖動,青年掏出來一看,不禁微微一怔。
他揉了揉眼,將屏幕拉近,幾秒后,只聽得一聲驚叫。
"臥槽!"
青年蹦跳而起,酒意瞬間全無:"我發(fā)財了!發(fā)財了!有人給我卡里打了五百萬,說我是什么首富的兒子!難怪,難怪我一直覺得和我爹長得不像。原來我還有個爹!"
"有了這么多錢,我看那婊子還敢瞧不起我?"
青年很興奮:"不對,我現(xiàn)在是富二代,還找那個丑女人干嘛?我要錫紙燙,我要當(dāng)渣男。我要禍害小姐姐,我特么還要在學(xué)校裝逼!"
對此,男人只是笑了笑,道了句恭喜。
便在這時,一輛保時捷卡宴以極快的速度沖來,然后一個飄逸轉(zhuǎn)身,停在了公交車旁。
"臥槽!"
青年嚇一跳,剛想大罵時,車窗搖下,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露了出來。
那是個美到極致的女人,天生媚骨,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魄。
"嗨,帥哥!"女人揮揮手,打了聲招呼。
"哐當(dāng)"一聲,青年酒瓶摔落在地,整個人已經(jīng)看傻了眼。
他前女友與眼前的美女相比,簡直是母豬與西施的差別。
這時,又一個小美女從副駕駛前傾探頭,大聲喊道:"喂!姓唐的,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上車啊!"
"哦,來了。"
身后男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在青年震撼、羨慕外加嫉妒的眼神中,一步步走上車。
當(dāng)油門轟鳴,保時捷一沖而出時,青年喃喃自語:"女人……真是個好東西啊。"
……
"表哥!你可算回來了。近兩個月來,我可天天記掛著你呢!"
女人一邊開車,一邊瞇眼笑著。
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顏值,連小姨子都不得不羨慕。
"老家不是有急事嗎,你怎么還不走?"唐朝冷淡的回了一句。
"急什么?讓我多住幾天唄,青檸妹妹人可好啦!"女人笑了笑。
"我說姓唐的,你怎么一回來就趕人?還有沒有人性了?"小姨子很不滿。
見有人幫腔,唐朝所幸閉上嘴。
相比于前段時間,現(xiàn)在的他,面對龍葵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所以并不是特別忌憚。
但不可否認(rèn),龍葵的威脅依舊巨大,不是對他,而是對王語櫻等人。
經(jīng)歷過魏大強的逝世,唐朝突然覺得,身邊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特別是對王語櫻,以前住在一起時感覺沒什么,但這經(jīng)過這兩個月的分別,他時常會有種想迫切見到對方的沖動。
所以在處理好晉州的事后,他第一時間便趕了回來。
"對了姓唐的!有件事要跟你說一下。"
沉默片刻后,小姨子突然開口:"金沙市的二伯來了,你以前見過一兩面的,聽說生意做得很大,要在南陵發(fā)展,我爸想給你求個職位,也省得你一天到晚游手好閑的。"
"二伯?"
唐朝微微挑眉,對丈人王建國那邊的親戚,他見面的次數(shù)不多,除了與王語櫻結(jié)婚時見過外。也就每年的年會見過一次,所以相對而言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