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飯的時候,所有人都好奇地看著自己。
“洗手間砸壞的東西我賠,你們不要這么看著我啦?!笔捳駯|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
包曉博好奇,“你大白天的,搬椅子去洗手間干嘛?”
“哦,回來的時候,看洗手間的……頂燈一閃一閃的,就想著上去看看,結(jié)果……”
蕭振東突然找到了理由,撓頭哈哈一笑,“結(jié)果就不小心滑了一跤。”
王玨噗呲一笑,“老蕭肯定是談戀愛了,只有談戀愛的人才會這么心不在焉?!?br/> 王玨是2019公寓的氣質(zhì)美女,一頭烏黑秀麗的短發(fā),身材自不用說,一身干練的職業(yè)裝總是透著職業(yè)女性迷人的氣息,這可是蕭振東每天清晨上班前必須欣賞的一道靚麗風(fēng)景。
可惜衛(wèi)凌風(fēng)有自知之明,自己一個破采購員,翻翻口袋有時候都找不到錢,哪敢追求人家。
“嘿!跟誰啊?”包曉博趕緊問道。
“什么跟什么啊,今天公司忙,忙到精神恍惚,你們女人一個月可以來一次,我們男的就不行啊。”蕭振東撇著嘴辯駁。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熟絡(luò)之后偶爾也開開擦邊球的玩笑,都沒覺得不妥,秦小麥大大咧咧無所謂,王玨倒是一下紅了臉,也就沒再問了。
不過,蕭振東坐在她旁邊,倒是聞到了她身上的費洛蒙氣息,和薛文艷的不同,又是另一種沁人心脾,也是很舒服的感覺。
不自覺地,蕭振東便嗅了一下秦小麥。
靠!貓味,一股很重的貓味!
這秦小麥每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吸貓,抱著麥兜拼命吸,跟吸氧似的,估計這體香和貓味,已經(jīng)融為一體了。
……
第二天一早,剛到公司,蕭振東第一時間便去了薛文艷的辦公室。
敲了門進(jìn)去,發(fā)現(xiàn)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正和薛文艷談判。
薛文艷示意他先坐一下,轉(zhuǎn)頭對那中年男人說道,“李總,你和我們【騰大】也合作了這么多年,怎么可以賄賂我們的高層?!”
李總嘆了口氣,“大小姐,你是不知道啊,這廖總和許明輝分別給我施壓,我有什么辦法?既然事情已經(jīng)攤開了,我也不怕說出來。你想想啊,十二個點的回扣,還按最低供貨價,我?guī)缀醵紱]有利潤,而且你們還要三個月的賬期,說真的,我都準(zhǔn)備不做你們生意了?!?br/> 薛文艷說道,“那你也不能把變質(zhì)的原料供應(yīng)給我們吧!”
“這......這不也是沒辦法嘛,也不是變質(zhì)的,就是放得久了一點。要不然我喝西北風(fēng)???!”李總搖了搖頭。
薛文艷瞄了一眼蕭振東,又被這家伙說中了,現(xiàn)在對他的興趣越來越濃。
“李總,這可是關(guān)乎信譽的大事,不能拿來開玩笑的?!毖ξ钠G一臉嚴(yán)肅。
“你要最好的都行,價格肯定不一樣,但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保質(zhì)保量!”李總拍著胸脯說道。
“你把供貨價格表給我看一下?!?br/> 李總從包里拿出了一份表格,遞給了薛文艷,“這份價格,沒有水分,我用信譽擔(dān)保,絕對底價,不過先說好,沒有回扣的哈。”
薛文艷看了一眼,再看了看婷婷給自己整理的供貨商價格表,確實不一樣,計算機啪嗒一下,皺眉說道,“怎么才八個點的讓利?”
李總苦笑,“我就這幾個點的利潤,難道你還想榨干我不成?”
“你說,你給我們供貨,三個月的賬期?”薛文艷想了一會,突然轉(zhuǎn)移了角度。
“是啊?!?br/> “這樣吧,現(xiàn)金交易,什么價?”薛文艷笑道。
對于餐飲行業(yè),現(xiàn)金流絕對是漂亮的,【騰大】不缺這一點錢,一般供貨商因為有賬期,都會把利息加在供貨價里面。
“現(xiàn)......現(xiàn)金?!”李總瞪大了眼睛,現(xiàn)金交易,不僅沒有風(fēng)險,而且,盤活的資金,可以多做很多生意,瞬間拿起計算機,也啪嗒啪嗒算了一通,一咬牙,“現(xiàn)金交易,按十二個點給你!”
“才十二個點啊?!”薛文艷好像很無奈的樣子。
李總的臉立刻皺成一團,“哎喲,大小姐,你......你就留多一點利潤給我嘛,不然跟之前有什么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