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好像又做那個噩夢了。
那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破落的窗戶和木門被狂風(fēng)吹得搖搖欲墜。
陌生的男子破窗而入,撕開了她的衣裳,不顧她拼命地掙扎求救……
他從始至終,不發(fā)一言。
大雨傾盆的夜,只有木床不斷搖晃的咯吱聲重疊在一起,成為溫酒十幾年的夢魘。
可她無數(shù)次在同樣的夢境里苦苦掙扎,卻始終看不清那人的臉。
身體的劇痛把溫酒強(qiáng)行催醒。
“好痛……”
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夜。
男人帶著酒氣的氣息撲簌在她臉上,溫酒瞬間寒毛倒豎,摸到枕頭下的銀簪重重刺在他心口上,血跡瞬間就蔓延到了他身上,男人似乎也清醒過來。
“下去!不然我殺了你!”
溫酒冷聲道。
這是她夢魘這么多年以來,第一次在這個男人面前有了還擊之力。
她不是死了嗎?
為什么還要承受這樣的折辱?
溫酒用力將銀簪嵌入男人的血肉,鮮血順著銀簪不斷的流到溫酒身上,黏膩而溫?zé)幔諝饫锍錆M了血腥味。
她絲毫不能動彈,只能任他欲所欲求。
“你是不是被人下藥了?”溫酒意識到男人的不對勁兒,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肯放棄這事,“我有辦法,你先下去,我?guī)湍恪?br/>
對方微愣,之后起身站到床邊,溫酒緊跟著下床,摸到旁邊的椅子,一把抓起就朝男人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