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對了。”
佐藤小金看看周圍沒人關注自己這邊,小聲道。
“剛雄,昨天水上惠那家伙詢問你的事兒了?!?br/> 佐伯剛雄滿不在乎的說道。
“我不想聊這個女人的話題。”
好不容易靠著預知夢唬住了這個女人不和自己糾纏了,佐伯剛雄可不想再被這個女人看上。
佐藤小金有些驚訝。
“剛雄你這么徹底的嗎?說分手就分手,半點后悔都不帶的?”
佐伯剛雄瞥了眼佐藤小金。
“你一口一個水上惠的,怎么,你想追她?”
佐藤小金聳肩。
“我也配?”
佐藤小金年紀也就比佐伯剛雄差一點,兩人都是上了社會二十多年的人,為此佐藤小金看得出來,水上惠和公司里的男人都是玩玩而已,真想建立關系,那不是自己這些人可以做到的。
當然過去的佐伯剛雄作為渣男,可能只是想睡一次水上惠而已,更深入的關系也沒什么指望。
說到這兒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佐藤小金縮回了腦袋,縮回去的時候順道看了下剛才話題中的女主角水上惠。
水上惠的工位上沒人,佐藤小金想了想。
“水上惠那家伙……好像今天是要去接什么朋友吧?”
佐藤小金喃喃自語。
……
琦玉機場。
開著車等在機場外的水上惠抬頭看著天空。
蔚藍色的蒼穹中一架飛機不斷的靠近,變大,落入了機場之中。
一會兒,機場開始涌出大量的人,水上惠立刻從自己的車里拿出了一塊硬紙板,上面寫著一段話。
“歡迎宗方美琴小姐!”
人群之中,一個穿著運動服,五官秀美稚嫩,看起來還沒成年的少女拖著一個旅行箱走了出來,慢步到了水上惠的面前。
少女看看水上惠舉著的牌子,詢問道。
“你是水上惠?”
水上惠大喜,高興道。
“你是宗方美琴小姐吧?我聽大岳叔叔說過你,嗯,先上車吧?!?br/> 昨天水上惠跟著夏目拓去了西池社長的工地走了圈,原本是打算帶著一個靈能者過去的,結果去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靈能者因為一些事兒遲到了。
一直到現(xiàn)在,這位受水上惠邀請而來的靈能者才到了面前。
水上惠到了車尾將車后備箱打開,放入了硬紙板和宗方美琴的行李箱,再到了駕駛座開了門。
小個子的蘿莉美少女宗方美琴打開了副駕駛座的門,坐了進去。
水上惠一邊啟動車輛,一邊詢問道。
“美琴小姐,你現(xiàn)在是想先去吃飯,還是找個房子休息一下?”
端正的坐在副駕駛座,還在系安全帶的宗方美琴冷淡道。
“先休息一下吧?!?br/> 水上惠又詢問。
“我家可以嗎?我有一棟別墅可以給你住。”
宗方美琴眉頭微皺。
“過幾天……會有幾個朋友來找我,不會麻煩到水上惠小姐嗎?”
水上惠一呆,詫異道。
“朋友?來找美琴小姐?”
宗方美琴面色黯然。
“嗯,我來這兒的主要不是幫水上惠小姐你,而是要去冰室邸?!?br/> 水上惠了然的點頭。
“是因為貴父母的原因嗎?”
宗方美琴默然不語。
宗方美琴是民俗學家宗方良藏和宗方八重的女兒,在冰室一族死后,宗方一家三口入住了冰室邸,之后母親宗方八重自殺,父親宗方良藏失蹤,而宗方美琴活了下來。
活下來的原因據(jù)說是宗方美琴覺醒了可以與惡靈對抗的靈力。
“沒關系?!?br/> 水上惠面上全都是意動。
“不過是一棟別墅而已,美琴小姐你要是想用的話,我不會介意多幾個人的,嗯,不過在這之前……”
宗方美琴明白水上惠的意思,回話道。
“今天有點晚了,明天我會和水上小姐一起去看看您口中的工地的?!?br/> 停頓了幾秒,宗方美琴疑惑道。
“我來之前看過水上惠小姐您嘴里的工地的資料了,你確定這個工地有問題?”
西池社長的工地,工人最多的時候有三百多,里面也沒死人,也沒挖出什么奇怪的東西,更沒有好事者進行召喚惡魔的實驗。
就是一個一路平安到如今的工地而已。
水上惠眼珠子在眼眶轉(zhuǎn)了圈,回話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小心點總沒錯的?!?br/> 宗方美琴緩緩的點頭。
水上惠車前的路燈變?yōu)榱思t燈,水上惠減速,在路口停下,趁著等紅燈的時間,水上惠又問道。
“美琴小姐,嗯,你們靈能者能不能感知到某個地方有危險什么?”
宗方美琴點頭。
“是可以,也不可以。”
水上惠一臉茫然,宗方美琴解釋道。
“我們能看到惡靈,就像是一個人走在路上,能看到一些面色不善的黑道,繼而感覺到危險。也就是說,我們只能感覺到靈方面的危險,其他的,像是車禍,槍擊什么的,我們就和常人差不了太多了?!?br/> 水上惠又問。
“那預知夢呢?能夠察覺到未來危險的預知夢,那也不是你們靈能者的專利嗎?”
宗方美琴搖頭。
“預知夢或死亡感知那是靈感和靈知方面的,一個人可以沒有任何靈力,但擁有強大的靈知,靈感。一個人也可以擁有強大的靈力,但靈知和靈感不強?!?br/> 宗方美琴有點好奇了。
“水上小姐,你認識能做預知夢的人嗎?”
水上惠搖頭。
“不是的,我就是做過噩夢……我在西池社長的工地撞鬼了?!?br/> 宗方美琴點點頭。
“怪不得水上惠小姐要我去看看那塊工地?!?br/> 宗方美琴有些感慨,這就是有錢人家的大小姐嗎?
只是因為做了個噩夢,就懷疑某個地方有危險,還找人去查。
水上惠笑道。
“那塊工地的事兒明天再說吧,嗯,美琴小姐,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椭膯??比如幫你找海鹽,或是一些法器道具什么的?”
宗方美琴面色微沉。
“如果……”
宗方美琴伸手入懷,不一會兒,宗方美琴從懷里拿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水上惠。
水上惠接過,放在擋風玻璃后方看了眼。
照片里的是一個非常老式的照相機。
宗方美琴以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語調(diào)沉聲道。
“……水上惠小姐方便的話,請幫我把這臺照相機找回來。”
水上惠疑惑道。
“照相機?這,這有什么特別的嗎?比如記好什么的?”
宗方美琴搖頭。
“我不知道,不過這臺照相機曾經(jīng)是我母親使用的,按我母親的說法,這臺照相機可以擊退并封印惡靈。”
宗方美琴記得,自己母親自殺死亡后,這臺照相機就被失蹤的父親宗方良藏給拿起來了,等著父親失蹤,這臺照相機下落不明。
不知道是被鬼藏起來了,還是被自己父親委托給其他人了。
“沒問題,我?guī)湍阏摇!?br/> 水上惠一口答應。
……
霧島邸。
剛剛訓練過的伽椰子趴在墊了塑料膜的沙發(fā)上,健身教練霧島千葉坐在伽椰子的后腰,兩手熟練的在伽椰子身上按摩。
伽椰子鼻孔輕輕的發(fā)出沉悶的痛呼聲。
距離最初開始的訓練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多些,伽椰子也從原本的不適應到現(xiàn)在開始享受按摩。
霧島千葉撫摸過肩胛骨,兩手從伽椰子的身后溜到了伽椰子的小腹前,輕輕的揉搓。
伽椰子舒服的吐出了難言的,如貓咪的嬌嫩聲響。
霧島千葉曖昧的一笑,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