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稱呼?”崔海斌一臉懵逼狀,“難道容小姐換姓了?”
“容小姐改稱江太太了!”陳姨小聲說一句,便朝樓梯走去。
我勒個去!
城大少,您老咋不上天??!
崔海斌愣愣地看著沙發(fā)上容胭的背影,他難以置信地眨眨眼,便一步并作兩步直接沖上樓去。
“不是吧!城少你跟容胭她……”用力推開書房的門,崔海斌徑直沖向書桌前。
“你應(yīng)該知道——”江遇城坐在皮椅上,將手中的文件隨意放下,他頓了頓語氣,眸色也跟著變得深冷起來:
“對于容胭,結(jié)婚,才是我真正的目的!”
“是,我承認(rèn)容胭人長得漂亮,身材又好!可你是在娶老婆,又不是在菜市場挑水果!”崔海斌還是無法理解江遇城為何突然就結(jié)了婚,而且選擇的對象還是容胭!
“有區(qū)別么?”男人慵懶地靠在椅背上,半瞇著沉冷的眸子睇他:
“菜市場挑水果,也要挑好看的,不是么?”
“她只有好看嗎?容胭她不只有好看,名聲還差得很!更何況,她可是連城的老婆!”放出這些話,崔海斌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面對眼前崔海斌的質(zhì)疑,江遇城第一次這么有耐心地向他解釋,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他說:“我兩個月前已經(jīng)查到,她和連城結(jié)婚半年就離婚了!”
崔海斌卻依舊不依不撓,“那她裙下之臣無數(shù)呢?她跟多少男人好過,又跟多少男人上過床,你也不介意?”
“如果我說她一直都是清白身,你信么?”江遇城沉冷著眸色,不答反問道。
“鬼才信好不好!她清白,那全南城就沒干凈的人了!”崔海斌的話,脫口而出。
可是,當(dāng)他看到椅子上男人淡然的神色,忽然便疑惑了。
江家城少,這四字,不只是一個稱呼,更是所有黑白兩道忌憚的狠角色!
也是所有權(quán)力與黑色游戲里唯一的贏家!
他遇到的女人猶如過江之鯽,善惡美丑,他一眼就能辨的清!
容胭再怎么有手段,也絕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就算那層膜能夠修補,但是那種感覺是騙不了人的!更何況,容胭對上的可是江遇城這號人物!
他如果說容胭是清白身,十有八九……
“你說真的?”崔海斌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在星海醫(yī)院的這些天,各個科室里的小護士已經(jīng)把容胭說成了傳奇人物,什么裙下之臣無數(shù)……
“不然你以為我這是被誰抓的!”男人沖他揚揚手臂上的一道道抓痕。
崔海斌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城、城少你、你是有多饑渴難耐,把人家小姑娘折磨成這樣?”
“我以為——”江遇城從椅子上起身,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就算她不像傳言中的那么不堪,至少已經(jīng)跟連城同過房了,昨夜沒忍住辦的有點狠了!”
“這女人好厲害??!”聽到城少的話,崔海斌頓時對容胭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不禁感嘆道:
“周旋在那么多男人身邊,而且各個不是有權(quán)有錢,就是有地位有手腕,她竟然還是……江太太果然就是江太太,人家論手段論能力一點兒也不輸你城大少??!你倆簡直天生一對,人間絕配!”
對于崔海斌的評價,江遇城不悅地冷然挑眉,“現(xiàn)在,你可以滾了!”
“別呀!我還沒跟小七夫人聊聊呢!我得向她請教請教!”崔海斌想賴在沙發(fā)上不肯走。
卻只見書桌旁的男人伸手拿過面前的座機電話,“讓方逸來書房一趟!”
“我走、我走!我走還不行嘛!”一聽方逸的名字,崔海斌瞬間從沙發(fā)上跳起來,趕在方逸前面,一溜煙逃出了書房。
崔海斌曾經(jīng)被人高馬大的方逸打趴下的經(jīng)歷,可謂是歷歷在目?。?br/>
他以前在美國無意從霆少那里聽到關(guān)于方逸的身份,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司機是主業(yè),散打是副業(yè)!
江遇城離開書房時,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
推開臥室的門,房間里只亮著一盞暖黃的壁燈。
容胭纖細(xì)的身段躺在大床的一側(cè),如墨的長發(fā)隨意徜徉在白色的床海里,長長的睫毛逆著光,沉靜美好的猶如一幅油畫。
“江太太,你想用裝睡的方式,躲過新婚夜?”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躺倒她身邊,一道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耳畔,他修長的手指伸過去,指尖捏住她的下顎。
對上容胭那雙清澈見底的眸曈,他一記低頭,便狠狠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