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適合干壞事!
趁著夜色,一身影快速的翻墻穿過接到,來到了寒醇樓的門口。
此時已經(jīng)是后半夜,整座蘇州城已經(jīng)陷入了沉睡當(dāng)中。
昏暗一片,只剩下了點點星光。
吳盛穿著黑色夜行衣,在黑夜的籠罩下只露出了一雙眼睛。
他目光抬頭盯著寒醇樓的門匾,心情有些不太好。
這段時間對于吳盛來說,簡直是人生的大起大落來的簡直不要太快。
前段時間,他因為把巧兒的消息告訴了蘇越,從而受到了蘇越的賞識。
攀上了蘇越這條大腿,對于吳盛來說簡直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不但攀上了蘇越這條大腿,甚至還能借刀殺人,趁機把那個不長眼的小子給干掉。
然而,讓吳盛沒想到的是。那個小子不但沒死,反而還讓蘇越吃了個大虧。
蘇越吃了大虧,自然心情就不怎么好。尤其是坑害沈橋的那個餿主意還是他出的,這件事情他難辭其咎。
蘇越在牢中被沈橋打了一頓,心情自然不好。暫時找不了沈橋麻煩,自然就只能把氣撒在吳盛的身上。
于是,吳盛失寵了。
要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再次驚動了蘇越他爹,蘇越被他爹逼著去岳林書院坐牢,恐怕吳盛就沒有這樣的好運。
人生的大起大落便是如此。
失去了蘇越的靠山,吳盛再次淪落回到了城西,再次成為了街頭的地痞。
就在快要餓死的時候,吳盛終于接活了。
之前吳盛便認(rèn)識過許文軒,知道許家公子。
在他眼里,許家公子同樣是他得罪不起的人物。
在很久以前,吳盛也曾經(jīng)幫許文軒做過事。
于是,當(dāng)許文軒找到他時,吳盛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下來……再不答應(yīng)他都快餓死了!
“偷釀酒配方?”
在吳盛看來,這是一個沒有任何技術(shù)難度的活。
以前他坐牢之前,偷雞摸狗可一直都是他的強項。
在這方面,他算是行家了!
趁著夜色,吳盛悄悄的靠近寒醇樓門口。
大門早已經(jīng)被鎖住,但是這難不倒吳盛。
入室盜竊對于他來說簡直跟回家一樣,撬鎖自然不在話下。
片刻之后,大門的鎖就被吳盛給弄開。
他躡手躡腳的踏入了大門中,黑暗中,依靠著月光摸索進入大廳。
白天的時候他已經(jīng)來摸過點了,知道寒醇樓的大概位置。
對于蘇州城這么新出的一家酒樓他自然也是有所耳聞的,對于這家酒樓也是嘆為觀止。
不過,他今天的任務(wù)可是來偷東西。
釀酒配方一般來說都是藏的很隱蔽的,這寒醇酒是寒醇樓特有的酒。
許文軒也調(diào)查過,寒醇酒的酒幾乎沒有從外面進來過。
唯一的解釋,寒醇酒的生產(chǎn)點就在寒醇樓內(nèi)。
那么寒醇酒的配方,自然也在寒醇樓內(nèi)。
白天的時候,吳盛走遍寒醇樓,一樓大廳,二樓雅間,三樓四樓也相差無幾,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唯一沒去過的地方,就是被人把手的后院。
那么秘密,一定就在后院。
想到這里,吳盛來到了后院。
后院沒人,吳盛輕而易舉的走進了后院。
后院里的角落里,堆著一大堆酒壇。其中一個房間里,擺著一套吳盛看不懂的設(shè)備。
“這就是釀酒的東西?”吳盛目光看了看設(shè)備……看不懂。
“偌大的一個酒樓,竟然晚上連個人看守都沒有!”
吳盛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