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決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殘忍!
都說皇宮是牢籠,而有人甘愿為他畫地為牢,這種付出本身就是幾乎是賭上了自己的一切,怪不得她總是不相信未來,自己在之前的時候,并沒有給過她未來。
自己寵著她,只和她斗嘴,也處處管制著她,而她卻是一邊享受,一邊惶恐,雖然說沒有三千后宮爭寵,但是真正能夠分給她的時間又有多少呢?
秦承決在這一刻擦發(fā)現(xiàn),本身認為什么都計劃好的自己已經萬無一失了,但是如今才是知道自己本身想要綁在身邊小心呵護,但是自己的身邊卻是滿布荊棘,不停的在刺傷著她。
“阿辭……我……”如今既然拒絕的話已經說出口,斷然也不能收回了,而如今這種情況之下,他忽然覺得平日的話語都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眾人都只是看到自己對她的獨寵,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夠看到她的付出更甚。
“你這樣直接讓聞惠過來,也沒有問她是否忙著,作為皇上,不體恤下屬,還這般的霸道,若是讓別人知道了,定然該說我是霍亂之人了。”洛裳辭輕嘆一聲,阿辭,似乎他好像從未正兒八經的這般的叫過她,平日的時候他玩笑便會喊朕的皇后,夫人,還有認真的時候會喊她的全名洛裳辭。
而如今這樣的一聲阿辭,竟是讓她本身有些怨念的氣全然消退了不少,他并不是自私,而是單純的為了自己而著想,自己也沒有什么理由去怨恨他。
“無礙,今日蕭韞玉在宮中處理政事,并未在宮外,而吏部那邊今日也并未有什么新的動作,所以聞惠應當是有時間的。”秦承決聽到她的聲音,便是顯得有些急迫的接到。
“這幾日的時候我也想了很多,我雖然喜歡外面,但是宮外再好,我在宮外的那幾日卻并未感覺到快樂,反而每日都有想起你,總是會想,這個時辰你應當去上朝了,這個時辰你應當還在批閱奏章,如今我的應當是魔癥了,分明是多了拋棄不掉的東西。”洛裳辭扯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聲音極為緩慢的敘述。
“日后你的心晴多說與一些我聽可好?你離開的那幾日我日日不得好眠,而都到了最后的期限你都是沒有回來,你可是知道我內心的心急?”秦承決輕嘆一聲,接著道:“如今聽到你的真正的心情可真是難得。”
“這件事情還是要怪你的好皇兄去,若不是他的話,我早就回來了,也就不會到現(xiàn)在都還見不到聞惠了。”洛裳辭話鋒一轉便是開口告狀。
“近日他也被蕭韞玉忽悠的開始學者處理朝政,而昨日我們忽然離開的那段時間,也是借由了他的名頭才讓眾人心甘情愿的離開的,就看在他是我皇兄的份上,所欠的東西不急著一次性還清,慢慢還就是了。”秦承決一本正經道。
洛裳辭噗嗤一笑,秦承決果然是連自己的家人都能下得去手黑,實際上秦沈也只不過是害了洛長風,讓他們耽誤了幾天回來而已,,如今這樣開始把政事往他身上開始推,這樣必然是耽誤他和他的美女們相會的時間,洛裳辭想象都仿佛能夠看到他的那張苦瓜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