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裳辭嘴角一抽,有些不敢相信道:“你恐怕不是秦承決吧?”
秦承決挑眉,示意她繼續(xù)說下去。
“如今這般緊張的局勢,你竟然要交給秦沈去處理?雖然有蕭韞玉,但是蕭韞玉總是不能把所有的東西全都包攬了吧?”洛裳辭有些激動的站了起來,神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她自然是沒有想到秦承決這樣做是為了想要多陪她一些時間,只是從這些人的自身角度上去想。
“朝政之事本身就是經(jīng)過鍛煉才能夠真正的從了解到處理,而最近皇宮之中極為熱鬧,而這些來使的來往,就是他最好的學(xué)習(xí)。”秦承決認(rèn)真的開口,仿佛真的打算這樣做了一般。
“但是你這樣做真是太有風(fēng)險了,而且這些本就皇上應(yīng)當(dāng)做的事情,你如今交給秦沈,若是那些老臣不同意呢?”洛裳辭提出了自己另外一個擔(dān)心。
“我成為這個一國之君,自然也是喲許多不服之人,而這些人若是看到秦沈能夠得到一些權(quán)利,自然是會主動去聯(lián)系秦沈,而這個時候就是要看他自己挑選人才的能力了,朝堂雖然混亂,但是鮮少有渾水摸魚之輩,大多都是有著自己的算計的。”秦承決淡淡道。
“你這是在幫著秦沈培植自己的羽翼?”洛裳辭嘴角一抽,便是又接著道:“這樣做是為什么?希望他有一天羽翼豐滿了然后反過來反了你么?”
秦承決笑容淺淺,似乎正是他的打算:“如此不好么?”
“算了,你想要做什么我也沒有辦法干涉,我對這些也沒有什么興趣,只是江山在你的手中,不要把它玩壞了。”洛裳辭嘆息一聲,只能留下感慨道。
“那是自然,若是沒有這一方江山,又是如何能夠談得上庇護?”秦承決淺笑著,看著差不多聞惠也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便是起身道:“如今你有傾訴的人陪伴了,就不需要我了,雖然我把工作全都給扔出去了的,但是在這初期的時候還是要先去檢查一下才好。”
洛裳辭擺了擺手,便是又睡在了軟塌之上。
秦承決便是無奈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而秦承決離開沒有多久,聞惠便是很快趕了過來,洛裳辭十分不舍的從軟塌上起身,倒是也不從被裘之中出來,反而是掀開了一角的杯子,輕輕拍了拍床邊,聞惠一邊嫌棄道:“都什么時候了還賴在被裘之中不肯起來?”
洛裳辭只是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而聞惠又是把鞋子給脫掉之后便是也到了洛裳辭的被裘之中。
委會有些奇怪道:“你這床看上去挺大的,為什么還要設(shè)一個這樣的軟塌?”
洛裳辭很是可憐的輕嘆了一聲道:“昨日的時候我就是在這里睡的因為我的床被霸占了,所以就只能如此了。”
聞惠很是奇怪道:“是誰?”
“上官茗昕,不過說了你應(yīng)當(dāng)不知道這個人,她的來頭挺大的,但是卻是和秦承決認(rèn)識,當(dāng)真是十分奇怪。”洛裳辭簡短的介紹道。
聽你這樣一說這的確是個很是奇怪的人了,但是若是她的背景如此強大的話,那么如今出現(xiàn)在這里做什么?聞惠繼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