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再醒來時,陽光明媚,一束光打在了她的臉上,起身下床一邊活動著身子一邊向院子里走去,看到何神醫(yī)正在曬草藥。
嘴角微微帶著笑沖著何神醫(yī)走了過去,“師父,我都睡到這個時辰了,你怎么沒有叫一下我。”
何神醫(yī)愣怔了一下,心想看來藥起效了,他向拂衣問了一些最基本的問題,拂衣都可以答得上來,唯獨提到江臨懷和蕭塵這兩個人時,拂衣臉上露出了微微的疑惑。
撓著頭帶著懷疑的態(tài)度說:“師父,你今日怎么了?為什么會問一些奇奇怪怪的問題,你剛剛提的這兩個人又是誰?”
何神醫(yī)訕訕的轉(zhuǎn)移話題,“沒誰沒誰,就是兩個來看病的人而已,你個臭丫頭,都睡到日上三竿了,去把那堆草藥給我曬了?!?br/>
拂衣偷偷地轉(zhuǎn)過身吐了吐舌頭,就乖乖的去曬草藥了。
何神醫(yī)靜靜的看著拂衣,心中不禁想道:“誒,這個小丫頭總算挺過來了,恢復(fù)的就跟剛認(rèn)識她時一樣,真希望她就此快樂下去。
何神醫(yī)打算繼續(xù)去云游四海了,晚上吃飯時何神醫(yī)問拂衣,“過幾日我就要去云游了,你是想跟我一起去還是另有打算?”
拂衣笑吟吟道:“師父走了,我一個人待在這兒也有點兒無聊,我想要去京都”。
何神醫(yī)詫異道:“去哪兒做什么?”
拂衣淡淡地說:“去認(rèn)親,那次蘇子明查到我失散多年的哥哥有可能在京都,我想去找一找”。
何神醫(yī)對自己的藥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心想看來她只是將蕭塵和江臨懷兩個人從自己的記憶中抹去了,其它的事全部都記得。
“師父,師父”,拂衣叫著,何神醫(yī)這時才回過神來道:“你想去就去吧,能找到固然是好,找不到你就還是回來我這兒,咱們師徒倆一起去云游”。
拂衣感動的一塌糊涂,倒上一杯酒,敬師父。
翌日,拂衣與何神醫(yī)互相告別之后,彼此都各奔一方,分開走了。
拂衣到達(dá)京都之后,四處打聽有沒有一戶姓劉的人家,終于碰到了一位送菜的老伯,告訴她可以去京塘街那邊看看。
拂衣一路走一路問人,終于到達(dá)了京塘街,一番詢問之后才知她要尋的劉府有可能就是現(xiàn)在的大將軍府。
她來到了將軍府門前,敲開門,從里面走出一個小廝,問道:“姑娘有什么事?”拂衣嘆了一口氣,平靜的問:“你們府是不是姓劉?”
那小廝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回道:“我們老爺確實姓劉,你是有什么事嗎?”
拂衣一臉開心,“我能不能見見你們老爺,就說我姓凌,有事要找他們”。
那小廝思索了片刻之后,便說道:“你等一會兒吧,我去通傳一聲”。拂衣拱手謝道:“那就麻煩小哥了”。
拂衣在門外等著,正午間,陽光極其毒辣,拂衣雖在蔭涼處待著,但頭上的汗就沒停過。
門吱呀一下開了,露面的還是那個小廝,他說:“姑娘,請隨我來?!?br/>
拂衣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忐忑的走了進(jìn)去,進(jìn)入正堂后,小廝讓她先坐下等一會兒,隨后讓丫鬟給拂衣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