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昨天有些事所以沒有來拜訪你,還望您海涵?!蓖踝仙焦Ь凑f道。
五十多歲的王紫山態(tài)度謙卑地對二十八歲的何季昂,一點也不突兀。
王紫山,福城市長,原來只是一個街道辦主任,后娶了何家遠房表親傍上何家,自此連連升遷,仕途坦蕩。
對待何家的人特別是這位長孫,他必須將自己姿態(tài)放的很低,畢竟以何家的實力可以讓他在官場混得如魚得水,而且他的仕途完全拿捏在何家手里,他必須對何季昂畏懼奉承。
何季昂慵懶地斜靠在客廳的紅木沙發(fā)上,一手放在膝蓋,另外一手夾著一根雪茄,貴氣逼人。
“說重點,我只要知道你吃下去的那些錢有沒有補齊?!焙渭景好鏌o表情,聲音帶著威嚴。
“截止到今天,已經將本市所有虧空都補齊了?!?br/> “你這速度倒是挺快的?!?br/> 王紫山訕訕一笑,他當然不會傻到認為這話是夸他辦事效率高,他明顯感覺到何季昂的不屑和嘲諷。
常在河邊走哪里不濕鞋,在官場想要找兩袖清風的人物,那也只有在權勢顯赫的世家才做得到,以何家這種百年積累的財富和權勢,何季昂肯定是瞧不上他斂的那一點錢財。
他的貪婪對何季昂來說并不是一件壞事,這種人最好控制,只要沒有捅出天大的簍子,他就有利用價值,他有許多利益在福城,這就是為什么一得到舉報的消息,他會第一時間知會王紫山的原因。
打發(fā)走王紫山后,何季昂回到房間,巫亞君已經穿上他讓人準備的裙子,一條粉藍色的連衣裙。
裙子的顏色很適合她,精致的五官、細長的脖子嫻靜地坐在窗前椅子上,絢麗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長發(fā)如絲綢般,披散在纖瘦的肩上,她托腮望著窗外沉思,仿佛一幅完美的畫。
他屏住呼吸,心莫名的一動。
何季昂欣賞這副靜止的畫,卻又抑制不住沖動想讓這幅畫變動態(tài),他走到巫亞君身后,攬住巫亞君將她按在懷中。
“怎么樣?想清楚沒有,做我的女人?!?br/> 巫亞君心里想著事情,突然有人在身后將她抱著,心中嚇了一跳,她現(xiàn)在就如同驚弓之鳥。
她低垂眉眼,淡淡地說:“我反對有用嗎?”
“自然沒有,你最好識趣點?!?斜長的眼睛發(fā)出得意的光。
“既然沒有用,你何必多此一舉的問我?”她覺得可笑接著道:“還是你想從我嘴里聽到心甘情愿?”
巫亞君的身體越發(fā)僵硬,被何季昂抱在懷里,他的懷抱就如同鐵絲網(wǎng)纏繞在她周身,束縛她讓她沒有一點力氣掙脫。
她不要成為他的女人,她一定要想方設法的逃離他,這個男人剛才還想殺了她,這不得不讓她感到驚慌恐懼。
“你倒是伶牙俐齒?!焙渭景荷铄涞难垌盗税?。
巫亞君的嘴巴隨即就被他咬住,唇瓣上沒有疼痛,反倒是傳來一陣麻,就在何季昂打算進一步深入的時候。
“咕~咕”巫亞君肚子發(fā)出聲音。
何季昂放開了她,嘴角微微勾起,“我就這么秀色可餐,讓你感到饑餓?”
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巫亞君滴水未進,還被他來回折騰好幾次,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她現(xiàn)在肚子還能發(fā)出饑餓的信號,只能說她這個窮苦人家的孩子有過硬的身體素質。
“讓廚房準備一些食物送到我房間來?!焙渭景簩χ娫捗畹馈?br/> 巫亞君不可思議的看向他。
連吃飯都不讓她出這個門,難道從現(xiàn)在開始她只能被限制在這房間里,這跟被關在監(jiān)獄里的犯人有什么區(qū)別?
何季昂掛斷電話沒多久,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端著托盤送來了食物,饑餓的巫亞君看著這些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也沒多少胃口,她心里有些不安,如果一直被囚禁在這里,那她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見她遲遲沒動筷,何季昂沒好氣的說:“肚子不是餓得咕咕叫嗎!現(xiàn)在怎么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