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希剛要回個哦,卻見身前那個男生挑起眉梢,一臉壞笑看著她,幽幽吐出幾個字。
“叫聲哥哥來聽?”
“你說什么??”十米遠處人群突然爆開一聲驚呼,吵鬧聲太大,溫希懷疑自己聽錯了,又挪近了些問他。
藺之庭摸了下鼻尖,顧左右而言他,“咳,沒什么?!?br/> 算了,還是不逗她了,最近小姑娘脾氣見長,輕易逗不得。
“什么嘛,”溫希白他一眼,不滿癟嘴嘀咕道,“說了又不說清楚,真是沒勁?!?br/> 這句不算小的聲音一字不差落進藺之庭耳中,側眸見到她鼓得跟河豚似的小臉,他登時被氣笑了。
小姑娘膽兒肥了是吧?幾天不收拾,就要上房揭瓦了。
“誰沒勁?”
伴著他的話一股涼颼颼的風灌進衣袖,溫希瑟縮了一下,感覺到他陰惻惻的眼神,忽然機敏地察覺自己好像惹到了這頭大灰狼。
按以往的記憶,后果令人面紅耳赤,不可描述。
她揚起一個諂媚的笑,連聲說,“哈,是我沒勁,我沒勁?!?br/> “誰沒勁?”溫熱的氣息無聲移近了臉頰,那道嗓音像是塵封了許久的紅酒,醉人的感覺拍打至耳廓,又順著血液蔓延至心尖,喝醉了的發(fā)麻。
沒等她啟唇,下一秒,另一片就覆了上來。
纖腰被大掌撈起,一聲驚呼淹沒在了唇齒間,而后穩(wěn)穩(wěn)落在他腿上。
貼在后腰的手滾燙如烙鐵,大掌力度忽然收緊,隔著薄薄幾層棉質衣物,腰腹相貼。
不可描述的位置無路可進,只能依附在寬闊的胸膛中。
霸道的人平時也許會很溫柔,但在這件事上不會克制自己的本性,好比一頭躲在森林間窺伺獵物的獅子,一旦出擊必定不容獵物逃脫。
藺之庭長驅直入,在她想躲之前,精準地勾住那條溫軟。
你追我趕,暮色為鑒,大地為證,這片屬于情侶的小天地,沒人知道卷起一片怎樣的洶涌浪潮。
藺之庭半闔眸,默默感受她的反應,橙香鋪滿鼻翼,交轉吞咽間,甘甜如蜜糖的味道盡數入腹。
這樣,她就能一直留在他血液里了,但事實上,今晚他早就想這么做了。
溫希雙眸暈染開一層水汽,濕漉漉的瞳孔沒有了聚焦,這種事她一直都是處于被動方。
藺之庭突然放開了她,頭埋在她頸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止不住的粗喘。
溫熱氣息細細密密地呼出,在耳畔格外地清晰,直直燙在她脆弱的皮膚上,激起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燙得那塊細嫩的肌膚又麻又癢。
耳垂下方被他短發(fā)扎得有點刺癢,溫希就著這個曖昧的姿勢,忍著不適,還不忘盡一個體貼的女朋友的職責,“你不舒服嗎?”
藺之庭懶懶地“嗚”了一聲,勾起唇角,“沒有。”
聲音有些沙。
攬在她后腰的手默默貼緊了些,把她往自己懷里勾了些,后沿著曼妙的曲線緩緩滑至她腰窩,虎口虛虛握住,被他輕而易舉地就卡在了手掌中。
長而直的眼睫垂下,遮住里面翻涌的情緒,他發(fā)現自己簡直就是在找虐,解了淺渴不夠,深卷而來的是更多的不滿足,不滿足地想要得到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