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蒼村的外圍,巨石上生有玄妙莫測好似龜殼紋路,里面流光溢彩,距離很遠,少年便已經(jīng)感受到那強大的威壓,心里猛然一震,仿佛塵封已久的什么東西將要破碎開來。
但又被強勢修補,青羊慈在少年前方引路,提攜著青羊羽。
四人來到村口,少年抬頭望去,一塊巨大的石匾橫放在村口上方,上面刻有歪歪扭扭的三個大字“護蒼村”。
地上豎立一個一人之高的石碑,上面刻有數(shù)十人的名字,青苔斑駁,看樣子有百年之久。
少年識字卻不認字,具體刻了什么無從知曉,看了青羊慈一眼,她似乎知曉少年心里所想,開口解釋道:“這上面刻的是我們祖先的名字,只要村中有人不幸去世,名字都會被刻在上面,老人們說刻了名字的都去上天當仙人,位列仙班了。不過自百年前至今,村中無人逝世!”
少年聽了,正對著石碑敬了個禮,微閉著眼,看起來誠懇至極。
“啊——啊——啊——”
“勿敬,吾等受不起啊!”
少年猛然睜眼,方才腦海中,突兀而起的聲音嘲雜混亂,仿佛一群人在痛苦地吼叫,隱約可聽見后面一句話!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駭?shù)蒙倌赀B忙向石碑看去,上面刻的名字金光一閃而逝,耀眼無比。
青羊慈青羊羽不見剛才那般,愣愣地看著少年發(fā)呆,她慢慢走過來呼喚,少年愣了兩秒,轉(zhuǎn)過頭眼睛睜大地望著青羊慈。
神色里滿是震驚,就連額頭上都冒出了細汗,少年問:“你們剛才沒聽到?jīng)]看到嗎?”
青羊慈滿是迷茫,美眸閃動:“看見什么?我只看見你站在這里發(fā)呆,是發(fā)生什么了嗎?”
少年一陣精神恍惚,腦海中剛才發(fā)生那一幕迅速支離破碎,直至消散,兩秒后,少年看著少女疑惑地道:“我剛才怎么了?”
少女更加疑惑不解,還未開口,其弟便哇哇喊道:“大哥哥你剛才問我姐姐看到了聽到了嗎,我姐姐回答不知道,到底是看到什么了嘛,你剛才就一直在發(fā)呆啊!”口齒雖不太清晰,卻能聽得個明白。
孩童睜著大眼睛,充滿天真無邪的稚氣,完后不忘補一句“香子姐姐”,可惜被青羊慈制服,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
少年雖疑惑,卻無法,只能答道:“沒事,應(yīng)該是我愣神恍惚了!”
少女點點頭,領(lǐng)著少年進了村子。
前腳剛踏入,三層樓那金色光罩便消失不見,沒有一個人察覺。
少年目視前方,翠竹屋后,有十多戶人家,二層樓屋,有十多戶人家,一層木屋,有十多戶人家,中間道路雖筆直,地面坡度卻不一,一些屋前有虎狼喘息,一些屋后有狗兒撒歡,還有花貓趴于屋頂。
五六歲大的布衣少年神色匆匆跑回二層樓房,關(guān)上了門。
一中年人在屋前焦急地等待,滿頭大汗,屋中傳來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遠處流水橋旁,坐著三三兩兩婦女,旁邊有三棵大樹,品種不同,有些開香花,有些長綠葉,還有一棵已經(jīng)長出幼果;婦女中有些懷中有襁褓中的嬰兒,老婦人面前站著孫女,有些望著天上飛舞君字劍,而有些察覺來人了,目視這邊,跟旁邊的人指指點點。
疑惑中,開始向這里慢慢圍觀過來。
孩童才幾個月大,卻在攀爬村子墻壁,大點的孩童成群結(jié)隊,做著游戲。
能被稱做少年那也是十五六歲至成年二十,端坐于地,渾身靈氣涌動,陽光照射之下,光霧氤氳,繚繞在周身。
這大概就是打坐冥想或修煉。
少年一眼看去,就看到了這些,村子占地一里,自然不能在村口就看到最里。
但也看得出來,今時不同往日,村中人都被聚集了過來,不準外出。
青羊慈先前去洗衣服,是為了給即將出生的女嬰穿,村中香子不在,就屬她最秀氣,也寓意著一個好兆頭,反正規(guī)矩挺多,他們也信這個!
“玄尊叔,青帝爺爺,香子她回來了!”
少女在門前大喊,吸引了很多人,雖不至于全村圍觀,但也來了不少。
有婦女驚呼:“香子怎么還沒蘇醒?難道沒人找三生花給她嗎?”
老婦人言:“這位孩子是誰?為何會與香子在一起?”
有男人說道:“我的個娘哎,這少年為何生得如此秀氣逼人,這劍目眉心,都快趕得上我了!還有香子姑娘,這紅裝太合身了,簡直美得無與倫比啊,若是九天之上的仙女見了,恐怕也會妒忌吧!”
人群議論紛紛,少年被圍在其中,不知該怎么回答,也不知如何是好,這副場景實屬少見,就像圍觀猴子一般,少年從心底里對這種情景生厭!
青羊慈見少年窘迫,拉著少年進入護玄尊的大樓!
人群更加嘩然,這個時代,男女之間的距離可是十分嚴謹,若是正人君子,非親非故必須保持一米左右,青羊慈這樣做,無疑會增加村民的嘴舌,他們心里的多想,亂想!
有一群十一二歲的孩童蹲在墻邊,其中孩子王說道:“剛才那人是誰,為何大人們都以他為中心點?”
一個胖嘟嘟的孩童說道:“是啊,看起來還是來找夫子先生的,身上毫無靈氣涌動的凡人怎么會來這,可惡的家伙,害得故事都聽不到了!”